霍靳承带她去的赌桌是赌场里面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一个赌博项目,就是简单的压大压小的,将一万元的现金兑换成筹码,她看到赌桌上面其他的赌客面前都是堆着一堆的筹码。
荷官以极快的速度正在晃着骰子。
放到赌桌上面,看着那些走在赌桌前面的赌客。
“压大压小?”
那些赌客都玩的起兴。
将面前的一摞筹码直接摆到赌桌的中央,“我压小。”
“压小。”
其他有的赌客对赌博并不是特别的在行,看着刚刚那赌客面前的筹码多,觉得可能特别的在行就都按照他压得去压,顾溪和站在赌桌的前面。
霍靳承站在她的身后。
她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没有玩过的原因。
怕把刚刚兑换的筹码全部输光。
荷官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小姐您到底压不压?”
“……”
霍靳承俯身将薄唇凑到她的耳畔边,压低嗓音。
“别怕……压大。”
顾溪和侧着眸看着他,抿抿嘴唇。
按照他说的将其中的一些筹码放到中间,“我压大。”
荷官收回视线,将盖在骰子上面的盖子拿起来,里面的骰子是三枚,三枚都显示的六个点,刚刚那些压小的赌客都发出烦躁的声音。
荷官看着那些骰子,“三个六,十八,为大。”
荷官将放在赌桌中央的那些筹码
推到她的面前。
顾溪和有些怔愣的看着变多的筹码。
侧过头明显有些兴奋的问他,“我们压对了?”
“嗯。”
重新开始,荷官摇晃着手里的骰子,几轮下来。
刚刚那个面前很多筹码的赌客已经仅剩最后的一摞,只是短短的十分钟的时间里面,顺势了进百万元的人民币,有些败兴的站起身,“……今晚的运气都是被狗吞了。”
刚刚那荷官的视线一直盯着霍靳承跟顾溪和的身上。
视线有些奇怪。
荷官将骰子放到赌桌上面。
对着那些还准备继续玩的赌客们说,“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下。”
片刻过后。
重新走过来的不是刚刚的那名荷官。
这次来的已经换了一个,荷官是东方的面孔,面向平静但是看着很凶,凌厉的目光扫过,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只是将衣服的袖子挽起来,“听说这桌有高手……我就过来玩玩。”
旁边的赌桌上面传来惊愕的声音。
“凯撒宫的赌神出现了……他怎么在那里?”
“可能那边有高手吧。”
原本只有稀稀落落五六个赌客的牌桌。
瞬间旁边站着很多人。
都是专门过来这桌的旁边凑热闹的样子。
那名荷官挽上去袖子,将那放在赌桌中央的骰子盖住。
顾溪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她甚至没有看清楚那名荷官的动作,就已经看到骰子在空中不断的飞舞着而且还玩的特别的漂亮,到最后骰子落在赌桌上面的时候。
她都是眼花缭乱的,过程没有看清楚。
“压大还是,压小?”
霍靳承只是微微的勾动着薄唇。
刚刚那些花式的摇骰子方法的确是可以令人眼花缭乱的。
“这次还是压大。”
顾溪和有些惴惴不安,侧着头看他。
刚刚的那几轮就是一直压得大,虽然每次都赢。
“这次还是压大?”
“嗯,压大。”
顾溪和犹犹豫豫的拿着一摞的筹码准备堆到赌桌的中间,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他下一秒的动作竟然是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全部的推到赌桌的中间。
荷官只是笑笑,“有意思。”
将盖着骰子的器具拿起来里面的骰子点数。
三四六,是大。
顾溪和有些激动的在他的胸膛前面蹦跶着,没有想到还是他们赢。
她嘴里兴奋的念叨着,“还是我们赢呢……”
后面的几轮下来。
荷官的脸色已经稍微有些变了,不管每次是不是出千,他们都会赢,就在顾溪和玩的正兴奋的时候荷官直接将骰子还有器具扔到赌桌上面。
脸色有些冷,“你们确定是来这里玩的,而不是踢场?”
顾溪和有些没明白眼前的情况。
就在她回头的时候。
发现自己所在的赌桌已经围满很多穿着黑衣服的壮汉。
而且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
那些壮汉的黑色西装口袋里面竟然装着擦的发亮的手枪,她顿时浑身紧绷,脊背瞬间冒起来冷汗,她盯着那些壮汉的口袋看,顿时想到的就是黑社会。
对于纸醉金迷的拉斯维加斯来说,尤其是在赌场里面。
她相信都是后台很硬的。
荷官的视线朝着霍靳承看了看。
吩咐着那些黑衣人,“将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去。”
荷官的话刚刚说完赌场的门口突然一阵的sao/动,隐约的看到有黑衣裹身的男人朝着这边走过来,刚刚的那些看热闹的赌客都纷纷的不见。
自动的给造成骚动的男人让开路。
包括那几名黑衣人。
那被簇拥着走进来的男人直接抽出那黑衣人口袋里面的黑色手枪。
对准站在中间的那名黑衣人的脑袋。
“脑袋是想开花了?”
刚刚的那荷官看到男人的时候瞬间脸色就变了,有些恭维的说道,“您不是在楼上的包间里面吗?怎么还专门的来赌场里面看看……”
那男人去掉眼睛前的墨镜,“把这些黑衣人撤走。”
顾溪和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明明是黑色的头发。
但是眼睛却是碧色的,而且蕴藏着危险。
荷官对着那些黑衣人使了使颜色,只是瞬间的时间。
恢复刚刚的平静。
……
昏暗的包厢里。
霍靳承跟那男人坐在卡座上面,男人的手里端着白兰地,“感情你不回来拉斯维加斯是因为在中国已经有自己的小相好了?亏我还在拉斯维加斯这边等着你。”
“……”
顾溪和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尤其是眼前的陌生男人总带着一股阴柔之气。
霍靳承只是勾动勾动薄唇,“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思想。”
“别说的这么直接……让我感觉我七年的时间都是在自己一厢情愿的。”
霍靳承没有再开口,那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挑着眉,“倒是挺安静的,闷着声也不来个自我介绍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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