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圆看着落单的王诗凡,不管有多少钱,人还是需要温暖,徐徐的晚风也吹不去她那有点落寞的伤感。她想到以前自己对她是多么的敬仰、羡慕,现在的自己因为不能生育,主动寄住在朱家,却意外地收获了以前从来不敢想的舒服。那时自己刚刚毕业,朱家旺只是标准的小孩一枚,当多数老师因为私下知道家旺的身份、加上他身上确实存有王诗凡的灵气、又是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人人都夸他是个天才,她冷静地发现他仅是个比别的小孩努力的、没有母爱的普通男孩。可谁能想到,十年后,他没有成为天才,却成了她心头的一颗暗疮,挤出是疼,不挤是病。
没有瞒过朱家旺的眼,因为李淑圆和他爸出去散步,他一晚上做作业心神不宁,他想到了他们常去的地方,真想追出去,又怕真的遇上。就这样,他等到李老师回来,一检查他的作业,李淑圆向他看时,发现了眼睛的意外之光,李老师问道:“今晚怎么错了那么多?是不是心思不在上面?”她想到了刚才的自己,她以为朱家旺是在鼓里,可有心人的敏感不是想躲闪就能混过去的,李淑圆的脸色不太好看。
家旺说:“我也不想这样,可你们一出去我的心就乱了,精神不能集中,真的想控制,可是心不由己。”李淑圆示意他小点声音,她说:“我只是陪他走走,真的跟与你出去是不一样的,你可不要多心,再说,我只是因为想照顾你的状态,我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你不能干涉、限制我的自由。等你大了,我老了,那时我可能就没人要了,你可不要讲有你,小孩子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朱家旺真的想表达他一辈子不想离开李淑圆的,可经她主动一提,再说就多余了。他在李老师打错的地方进行认真的订正,真的,有老师在边上,他才发现刚才不少错题是不应该的。李淑圆看到他己经慢慢平静后,又继续安慰他说:“好好地订正,晚上我可以过来,我知道你己经有几天了,小孩子是发育阶段,积累地快,不会让你受不了的,可你一定要专注,不能总想这事。
王诗凡一个坐在那里,石质椅子上渐渐传来凉意,她想到自己一直看不上的朱永强,现在也说不定能搂上漂亮、年轻的女人,可自己,人生真的如戏。想到这些,她还想戏弄一次,向着后花园的地方走去,,在路上,她接到了姜水河的电话,姜水河告诉她,郭昊天现在己经走出了以前的失意,想过来看看她,顺便给他们的物流公司做个长期的规划,姜水河相信他的经历会对公司的发展有帮助。
男人真的奇怪,有人与会了自己的女人的男人可以不共戴天,可有时为了利益,他真能分得清什么可以优先。以前姜水河对郭昊天可不是这样,现在不同了,她反正生活的内涵和姜水河越来越远,早己在心里不再是姜水河的女人,一旦心上放开,行动就只是个摆设,他再也没有独占的牵挂。想到己经不再被独享、珍惜,甚至不在乎和别的男人共享,比刚才的椅子还让王诗凡发冷。
她并没有和秦萌联系,更没有去后花园,她拿出电话给胡荣风打了过去,她还想进一步了解钱厚中和杜清清的状况。她知道,自己即使现在去,钱厚中如果也在,她们也不可能遇上,后花园的条件王诗凡清楚,可胡荣风不一样,他是管理者,别人的活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只是当事人没有感觉罢了。
想到自己在里边的乱可能也在胡荣风的存盘上,王诗凡身上的温度又下降了一点,她紧搂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电话那端果然传来胡荣风不方便出来的声音,说是客人较多,他在上班,不好离开,也没有邀请王诗凡过去。
她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家,实在感到无聊,她给钱厚中打了一个电话,问道:“你在哪?”钱厚中松开紧搂的秦月梅说:“我在山庄,不在市区。”这时他提前侦察好王诗凡动向的回答,秦月梅向看看后,主动挂断了电话说:“以后可要少喝点,那个女人受不了了?后悔了?想让你去陪?”钱厚中摇了摇头说:“分开后,她就没有给我好脸色。”
秦月梅说:“小萌和我说了,王诗凡不是个凡人,她在盯着你,说不定我们的事她也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了,她知道了也没什么。只是那个姓杜的,对你可能是太好了,只要滏从她那回来,你那股被掏空的劲我能体会到,她真的那样喜欢剥削你?一晚上要多少个轮回?”
钱厚中重新握住秦月梅不是特别松弛的长软说:“你想的真多,我就是不明白,你们现在不用担心那个姓王的,她虽然不太坏,可她的心思也不全在经营上,她就不反对收购,干脆直接并了她不就好了吗?我和杜清清说了,她说只要协议上没有分歧,她可以找并购律师,由她出资也可,以后山庄就由我直接控制,没什么难的,就是管几个人收钱的事。”
秦月梅告诉钱厚中,经营一个酒店、果林不是他看到的那样简单,自己是做个总经理的,事情多的是。她说:“我和秦萌考虑过你讲的方案,可目前要想找个替代王诗凡的人真不易,她以前有过经营果林的经验,现在对山庄的管理有条、合理。如果现在给她的山庄拿过来,有一部份客人是冲着她的招牌,万一影响了生意,那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捂热的事,到那时后悔就晚了。她对自己有信心,对我们她也有数,人气是需要积攒的。”说完,她从容地开始消费这个相对简单的男人,他的能力让人不忍释手,当然杜清清会对他依赖。
钱厚中对秦月梅,他从内心是处于奉献,为的是钓鱼,他经历过多人后,就当她是秦萌的赠品。今天,是秦萌让她来教化自己的,开始他有点担心,后来秦月梅不弃,他就知道了自己还是有用之人,杜清清也不会舍得。秦月梅每次都比年轻的女人能撑,钱厚中在她身上要花一倍半的精力才能让她达到秦萌平时的状态,秦萌在家,他们早就不顾忌了,秦月梅放声地启动后,早忘记了秦萌交代她有任务,她认为钱厚中有资格乱说,人家水平在这。
秦萌被秦月梅叫得心慌,她又不能下去打断,风平浪静后,她冷冷地站在门口说:“疯够了?钱厚中,不要以为我们对你不薄,你就可以变本加厉,你要明白你只是王诗凡山庄的一名员工,没有资格和我们交易、对你,我们只是取自己所需。我再重复一下,不是给你泼凉水,以后如果你再敢在外边乱说,小心的不是你的生活质量,可能会是你自己的身体完整性。”她那种狠毒的语气让钱厚中一下从山巅掉到谷底,他没有想到,如此柔美的女人,几分种前他还想如何再操作她一遍,没有想到,她严肃地吓人,内容更是悚然。
秦月梅说:“你不要在我跟前说哪些没有用的,黑道上的不正义不能干,这是我给你的底线。你看看你,把人家钱总吓得,以后人家还能来吗?不是我不正经,可我为了这个家,多年也没有人在我跟前嘘寒问暖,难得在一个体己,你还拆散?”秦萌上楼了,她不想让自己态度转变,可更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孤单,生活有时真的不是自己能左右,哪怕你拥有江山。
秦月梅让钱厚中休息一下,她说:“可能是你动静太大,让她一个女孩家听了不舒服,你上去劝慰一下。”真的是知女莫若母,钱厚中听话地小心怀住秦月梅,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梦里他还是握住了王诗凡的妖俏,口角动了多下,秦月梅没有听清楚。
王诗凡在家怎么看到处都不顺眼,她又想到了管有才,可他也在山庄没有回来,自己是老板,怎么也不至于现在让他过来陪自己欢一下吧。她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以前朱永强、甚至是钱厚中的好,她对姜水河是真心的第一次,可他竟能和郭昊天走到一起,证明他心中己经没了自己。中间也想起过冒死救她命的计山林,那个男人在危险的时候自己承诺过他永不离分。可后来,她自己都不明白,他怎么就看上了和她不可比的有夫之妇陈山香。
王诗凡一个人在胡思乱想,钱厚中这时却醒了,他发现秦月梅粗重的呼噜声音,那是只有到了岁数、上了年纪才会有的、不那么让人舒心的声音。钱厚中小心地下了床,他来到了楼上,秦萌的房间没有扣死,他呆在床前,眼前的人自己不止一次交流过,可面对人家喷出的兰香和楼下的完全不一样。他咽了一下口水,身体因衣服的单薄有点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秦萌吓了一跳,睁开了她那好看的眼。发现了钱厚中后,可能是在睡意中,也许是天然的良善,她竟然忘记刚才的大怒,向床里挪了一下,给钱厚中让出明显了的空间。闪挪之间,那被里的雪白若隐、可见,真的想一口吞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几度婚凉》,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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