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强来到了秦萌的房间,秦萌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我在路上问过你的,你可不要想歪了,这是办公场所。我让你来,是想了解一下王诗凡对现在温泉山庄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规模不在乎他一个小地方了,可集中、统一经营有好处,价格、合理统筹安排活动都方便。你现在和王诗凡己经不来往了,从你以前对她的了解能不能预测一下她的真实想法?苏经理是两边都做事的,我和她都想办法接近对方的真实意图,可挑破了又不好开口,毕竟吞并人家的是对方多年的心血。”
朱永强想了一下说:“她以前有过态度,准备转手你们的,现在有没有改变想法,我真的不知道。她曾经希望出去寄情山水,做上逍遥人,那时和钱厚中的婚姻没有破裂。我的意思是你和她正常接触,增加信任,她总体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耍阴谋。”秦萌说:“我们现在也不耍阴谋,当初只是想做个公司,现在己经是国有控股了,我为的是她好,你也了解政策,如果我想强行并购一点难度没有,我可以代表、制定政策。”
朱永强吃惊地点了头,他早就知道,连他自己现在也是体制内的人了,秦萌上次告诉他的,为了他们这一批人,秦总跑了多天才争下来编制。作为开发区的正式员工,朱永强觉得他离开王诗凡非常及时,因为听说这样的用人政策以后不可能再有,秦萌一次解决了几十口人的事情。只是苏世成年龄大了,四十五岁以上没有办法考虑,他当时想给李淑圆争取一个名额,可秦萌说己经上报了,只照顾在职的。
看着朱永强陷入沉思,秦萌说:“王诗凡和你们家断绝来往,对我们来说那就是个小儿科,母亲自传舍弃自己的小孩呢,她只是为了家旺更好的成材,才不得不清退你,断绝你家的财路,让家旺不再疯狂。不信,如果你们家真有困难,她一定不会不管,当然是我猜的,你也不要试,为了你那现在还太争气的小孩。”秦萌当然不是猜的,当初王诗凡请她帮忙和朱永强请秦月梅帮忙找孩子一样心急,她保证过不会说出来的。
永强认为有道理,他说:“你让我过来,是不是要求找时间和王诗凡谈谈?”秦萌说:“早晚都要见面的,你告诉她,如果合并,她仍然可以独立经营现在她的山庄;她如果不想自负营亏,到温泉城来,我可以为她的编制去做工作,她和别人不一样,算是带资的人材,管委会会同意的。”朱永强同意试试,他还想再闻闻秦萌房间的味道,秦萌向他陶醉的表情说道:“想多呆一会?每天坐你的车我早看出来了,男人没有不想的,可现在、这里都不是时机。”
朱永强再次体会秦萌的嚣张,一个女孩,面对自己叔叔辈的男人,一点也不忌讳地说这种事,今天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说:“秦总,你可不能这样和我开玩笑,我虽然是你的员工,你又是我的恩人,可这种事我无谓,你是女孩,让别人听到了可不好。”秦萌说:“怎样?你又来了,你的心里认为这种事小姑娘不能先开口,都是你们男人的享受?我没说错吧?你今晚回去强行进李老师房间,看看她是否真的反对。告诉你,她要是真反对会大声喊,要是只用手推搡,那就是半推半就,信我的,试试,不要在我这耽误时间,成了,明天来谢我。”
朱永强发现她越发不正经了,就问道:“晚上还坐我车回去吗?”秦萌向永强看看后告诉他,不一定,如果坐,她会在下班前通知他。当天下午,朱永强一直在想秦萌的话,她讲的王诗凡是有道理的,可对李淑圆,他可不敢真的象秦萌说的那样去做,真是一种煎熬。下班时,秦萌来到他的车前,朱永强和平时一样开上车回家了,到了城里,秦萌忽然问道:“今晚你真的会去李老师房间吗?”永强说:“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个,我准备去找一下王诗凡,将你交代的工作做一下。”秦萌笑笑告诉朱永强说:“不管和哪个女人,我除外,你如果想都应当主动,女人最讨厌她想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只当个木头。”
朱永强向秦萌看看,真想到她家去和秦月梅练习一下胆量,身体里储备的太多,他让秦萌下车后,竟直开到了王诗凡门口,没有看到王诗凡的车子。他给王诗凡打了一个电话,王诗凡告诉他,她在外面吃个饭,饭后才回家,问到他是否有事,朱永强立即说没有事。李淑圆下班较早,她发现永强看她的眼神不对,想到昨天晚上床头的那一幕,她认为永强有点可怜,真应当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一谈。她只是担心她正式嫁永强后,再和家旺胡闹心里障碍更大,所以迟迟不想挑明,加上她不能生育的事情也没有明说,潘侠是希望再有一个孙子的。
李淑圆预备着家旺当天的课程,朱永强进来了,他和李淑圆不止一次有过无距离接触,他小心地、似装无意地在她的后边抚摸着她的头发,李淑圆并没有介意。永强小声地附耳说道:“今晚我到偿房间可以吗?不要将门关死。”李淑圆抬头看看他说:“小孩快回来了,等他平静一下来后再谈我们的事,我现在是他的老师,他听我的,如果我变成他的后妈,那可就说不定了。”永强想想有道理,潘侠又大声地叫他帮忙,他就出去了,家旺该放学回来了。
正在吃饭,可能是对孩子的天然牵挂,王诗凡的电话到了,她告诉永强,她就在他家门口,不想进来。朱永强放下饭碗,他来到王诗凡的车前,告诉她真的没事,只是秦萌先了解一下她的打算。王诗凡让他上车,带着他开到自己的家,她说:“工作的事啊,我以为是家旺那孩子又怎么的呢,好好地陪客户放不下,以后有事要先讲清楚。”到家后,朱永强将家旺的事简单介绍一下后,就告诉了王诗凡秦萌让他了解的内容,王诗凡说:“以后这种事让她自己找我,她又不是不认识我,我只需要知道家旺的消息。”她以为自己说漏了嘴,朱永强想到秦萌的提醒,王诗凡的心中真的是有家旺,他一下高兴起来。
他突然走到王诗凡跟前,想学一下刚才对李淑圆的动作,王诗凡一下推开他说:“怎么?现在胆子大了,也敢主动对我动手了,是不是认为自己现在有了编制就有了对我的底气?朱永强我告诉你,我们曾经是夫妻,后来我也成全过你,你记着,我那时是担心你一辈子对自己的身体蒙在鼓里的。后来,你调戏吧台女孩、引诱李淑圆进家,我都是知道的,也支持,可你不要以为自己真的能在我面前欲为了,我虽然单身,至少现在没有想到你,不然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山庄。”
朱永强认为秦萌的理论不完全对,在王诗凡这就没有效,她可不是半推,是全推。他呆了一会,有点失落,面前的女人一直没有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当初可是她先看上自己的。王诗凡也在端详这张脸,当年在人群里偶然一瞥,那种天然的阳刚,她当时怎知,他是个中看没用的山里孩子。王诗凡有几分欠意,是自己一手导致了朱家的衰落,她想到了那时被拐后也能体会到的快乐时光,有多少是建立在面前这个男人愚昧、善良基础上的。
想到了过去,又想到自己现在对朱家的表面无情,王诗凡一下主动站了起来说:“刚才没吃饱吧?帮我煮点面,你自己也吃点,就用你们在老家山里的做法,我去冲个澡。”说完,她自己进了卫生间,出来时面己经做好,那种油辣子的香味让王诗凡一下想到了从前。她说:“你要不要也去冲一下澡?在我这时间太长李淑圆不会有意见吧?”朱永强告诉王诗凡,家里人不知道他是来这里的,他看看浴后的王诗凡,他从来没有看够过,她嫁钱厚中时,他那种伤心想自己绝的念头现在还能回忆起来。
饭吃得不快,可朱永强多天的饥渴在王诗凡的注视下暴露怠尽,王诗凡说:“不要坚持了,快去冲一下澡吧,我到房间等你。”刚才还疾风,一下变风和,朱永强用闪电的速度冲了一下,水温都没调好,他己经**地出来了。他心中承认秦萌是理论家,却忘记他对李淑圆的交待,人家还准备等他。王诗凡是平静的,朱永强的状态他领会过,行和不行时她都有经历,是那种平常的、平静的、不能带多少刺激的男人。
王诗凡现在对他,如同还债一样,她确实是欠朱永强的,可她也有自己的需求,长期的大鱼大肉,偶尔来一点小馄炖调调味口也好。她以前一直认为钱厚中的那种放任、大狂可以强烈到对任何女人的收俘,后来次数多了,加上感情的交流缺失,她不想去对一台如同工作的机器,所以才准备启用管有才。现在,朱永强小心地来到她的面前,他在她跟前从来没有放松过,现在还是,硬撑的不自然,王诗凡还是一眼就发现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几度婚凉》,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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