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说:“我真的没有事让你帮忙,我的你看到的那段婚姻和你预料的一样,结束了,心情不太好,过来和你这个曾经的贵人坐坐,想找点生活的启发。相对于你,我的磨难可是大多了,你只是不做实职的领导了,我却连家都没有,男人多好,失意后还有可回的家,女人可回不去了。”郭昊天说:“我住前妻家里你也知道了?真不简单,对我现在不用做功课了,我以前有点对不住她,她又一直没有找人,自从离开岗位后,她的电话几乎成了我的唯一寄托。以前有接不完的电话、应酬,真的是收放自如,伴随着一纸任命,所有的联络一下全散了。
王诗凡没有掌过权,郭昊天的表述她不能理解,甚至以为正常和当然,她无法体会郭昊天现在心里的无奈、厌倦和不能释然。王诗凡问道:“你在果林当顾问,他们另外给你工资吗?”郭昊天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我也要积累一些真的本领,以后万一有机会也可以重新做事,权当是学费了,指手习惯了,不用划脚,用实际效果来带领人家还是不一样的,我现在很好。”王诗凡明白他的用心,她试探一下问道:“短期内可能到我那去做事吗?我那里面临合并,需要一个主心骨。”
郭昊天抬眼认真地盯了王诗凡一会,摇了摇头说:“我还有小孩,不能远走,你离婚不会是因为我吧?我没有给你错误的信息吧?我己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男人了,忘记我吧,如果我这里能做好,可以和你平坐交流时,我会主动找你合作的,那时如果你愿意。”
王诗凡理解郭昊天,他一直把自己当作别人的救世主,以为能左右别人的生活才是他和别人交流的基础。遇到事情他从来没有从理性上思考得失,这次官场上的失意他也认为是对手的势力太强大,他根本不重视庄雨晨们推波助澜所起的作用。王诗凡也仔细地看着这个向自己多次表白的男人,凌人气势下,他也夜行千里去看她过。可现在,面对自己曾经的追求,应该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让他不主动了吧,男人的尊严不在长相、也不在勇气,需要气场。
本来王诗凡认为郭昊天如果发现管有才在会不自然,现在明了了,他对谁和王诗凡怎样己经无能为力了,他心里己经设定,没有争取的本钱了。郭昊天的颓废比在那卖鱼时还严重,那时他为了一个卓秋婷还能给王诗凡打电话,现在面对自己也许在梦中也会经常面对的尤物表现的冷静、不自然让王诗凡准备一晚的身体白废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管有才再卖力一晚上呢。
王诗凡又给郭昊天加了点水,王诗凡说:“以后小孩大了,如果想换个环境,记着还有我,你可以带着家属一起过去,我们间没事,我会珍惜你的感受。”郭昊天客套地说了一声:“谢谢,我只是不服气,想有个机会展示自己,如果到你那,干得再好又能怎样呢?在哪里跌倒,我想在哪里爬起来。如果以后我能东山再起,我会去看你的,谢谢你想着我。”他猛喝了一杯水,转身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郭昊天,王诗凡的眼泪下来了,他曾经对自己做过不止一次伤天理的事,现在的结局也算是报应。可他每次的解释都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唯独这次没有说,谁说最毒妇人心,王诗凡就认为自己没有高学仁、苏世成他们狠,即使是庄雨晨,她也知道给郭昊天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想到了庄雨晨,王诗凡也想去她那儿散散心,正好有管有才相伴,她也没有看好自己和钱厚中的这段婚姻,去圆她的预料也挺好。王诗凡给朱永强打了个电话,知道家中的事情一切正常,她特意问了一下钱厚中的情况,朱永强告诉她,钱厚中还是每天喝酒,基本不做事,和钱玲花闹过一次不愉快,他也是听苏世成说的。王诗凡说:“你现在是总经理,我不在家你就说了算,不管是哪个,不能闹事,你和钱厚中谈谈,白天不能喝酒。另外,我可能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去,有事及时和我联系,你也不一定每天都回家。”
朱永强说:“我妈她们娘俩在家我不放心,我可以晚一点回去,公司晚上让苏世成多留点心,做工作他还是可以的,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王诗凡还是感到了温暖,她放下电话,回到了房间,她不想在电话中告诉他成名顺女人己经不住村里的事。王诗凡带着管有才离开了酒店,庄雨晨的家离她们要半天的路程,王诗凡心情复杂,管有才似乎看出了问题。
管有才问道:“王总,你这次事情不太顺利吧?我不该问的,可我发现你不高兴,要不要休息一天再走?”王诗凡笑着摸着他的头问道:“你个小屁孩,你怎么能看出我不高兴的?”管有才知道她喜欢听那些村、校野史,他告诉王诗凡,对他好的那个女老师只要是和老公吵架了,他就能一眼看出来,然后他就会主动去接近,让她高兴起来。管有才告诉王诗凡一个他发现的秘诀,女人如果不高兴,气色十分难看,只有熟悉的人能发现,他问过同学,别的人看不出来,只有他能猜到。
王诗凡脸上绽开了花,她笑道:“你现在和我很熟?你指的熟是不是有那事才叫熟?你们班的同学和你老师都应当是一样熟的,唯独你看出来了?”管有才笑笑不说,王诗凡说:“你老师可能不止你一个小孩吧?吃香了嘴,肯定不会就你一人的,别的人你可能没有发现,还自以为是,你们男人就爱独占,以为别人只能是你们唯一。”莫名的话管有才没有听懂,他感觉到王诗凡己经开心,她的手能够到他的座位,他坚忍着由她乱捏,怕乱动车子不稳。
到了服务区,需要加油,王诗凡让管有才去卫生间,管有才说:“我们平时喝水少,不需要去,发现你们城里人有意思,平时没事就喝水,不渴也喝,喝多了就去卫生间,不是浪费吗?”王诗凡没有回答他的奇妙的问题,又到车上时她问道:“动物只是有生育需求时才求偶,人却不一样,这也是浪费精力?”管有才无言以对,他想象不出去了趟卫生间,她怎能翻出这个理论。
王诗凡看管有才不说话了,她逗他道:“晚上我们就见到以前公司的法律顾问了,是个比我还年轻的美女,你来上班时她己经走了,你可不要上她的床,她可比我有本事,能让你第二天起不了床。”管有才羞红了脸说:“人家怎会看上我?王总,你可不能开我这些玩笑,我以后还要给你开车呢?我只陪你,你可不能卖了我。”王诗凡大笑几声后加速开车了,她让管有才好好休息。
一个人跑长途有点疲劳,王诗凡看时间还早,在离庄雨晨家不太远的一个服务区,她给管有才买了一点吃点,两个人在车上休息一会。管有才年纪小,食物到他身体后转化为能量的迅速快,王诗凡迷糊中感到两只熟悉的手,她小心地坐了起来,外边的天没有黑,两边没有停别的车。王诗凡这才向管有才看看,他的口水流了出来,一幅贪婪、忘情的样子。
王诗凡问道:“这是公众场合,马上说不定就会停下别的车子,让人家看到多不好,等不到晚上了?”管有才缩回了他的手,有点不知所措,王诗凡理了一下被他拉乱的领口,油腻的感觉还在上边,她生气地说:“马上我和庄律师还有事谈,你看你把我衣服都搞脏了,吃过东西也不用湿巾纸擦一下?”说完抽了两张湿巾纸给他,让他下车将行李箱拿到车内来,王诗凡向周边看看后,将车子泊在一个左右都不好接近她车子的地方。
她并没有将管有才当男人似的,小心换下自己己经有油但看不出有污的上衣,下准备将新的衣服套上时,管有才将擦过手的湿巾丢到了车外边,将车窗再次关上后,双手勇敢地打开王诗凡前开链的最后一道内衣扣子。王诗凡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扣子在前面的?”管有才说:“我本有才,又有心观察,前天我就发现的。”边说边双手托起王诗凡有点疲软下坠的老物件。
王诗凡知道自己的巧,以前姜水河就和她说起过,她虽然没有有些女人的汹涌,但只要她侧身还是能撑满手的,平躺不行,坐立更不好看。她立即将座位调平,侧身面对管有才的熟练,可他在车上没有操作过,王诗凡有经验。
王诗凡让他不要和平时一样产生那么大的动静,要平和,不然车外的人容易发现。管有才不懂得平和,上手就硬来,王诗凡向车外看看,不是吃饭时间,车子停的本来就偏僻,她又是好车,别的人轻易不会主动上前凑的,也就由他去了。对管有才来说,他是太刺激了,以前没经历过都是激动的,他一不小心,让王诗凡的豪华座椅上又沾上了污迹,他一会犯了两次错,王诗凡安慰他不要着急,车子好洗,她也没有尽兴,管有才在车内太笨,他适合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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