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看着这个她极鄙视的男人,他有极强的两面性,他难道不怕王诗凡内心也对他下黑手?憨小良沉默了一会,面前出现一个大的天然石头平台,他一屁股坐下后说道:“我一开始也认为你是个来混世界的女人,常青华算什么男人,你一个贵妇,却和他到那种乡野女有都不会去的地方。我认为有机可乘,真的小看你了,我不是想占便宜的,是常青华并没看重你,我只用三只羊就交换了你,你不知道吧?”
王诗凡没人坐下,她愣了,她可是不在乎群羊的人,竟有人为三只羊交换她?她想听听,憨小良却不愿意讲了,他告诉王诗凡,自从他到了这个村庄后,由于人家收留了他,他最最大努力为村里做事。很多人以为他装憨是为了温饱,实际是为了打发时间,麻痹自己的神经。他不仅为大家做事出主意,还帮着不少留守的家庭妇女采药材、山菜卖钱。他从没强迫或诱惑任何一个女人和他苟且,只是他的能力让见到他真面目的女人不舍,他以前的女人不管哪方面都不比王诗凡差多少,他可没有心情在见过巫山、沧海后还想着小河沟的水。
王诗凡试图想问道三只羊的原委,憨小良叹口气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饱、暖后才想道妙,你的身体对常青华来说和他自己的女人没有区别,他需要的是一家人的温饱。他还没有江山,想得到的东西太多,为三只羊放弃你、出卖你很正常。”王诗凡似乎理解了,她在饥饿的人眼中只是一个肉块,在星级酒店才有人想到色、香、味。离开特定的环境,思维和感觉会有天差地别,当初朱永刚为何能用铁链拴她,并不十分珍惜,她一直不太明白,听了憨子一席话,她一下悟出了人的价值规律。
朱永强看到他们两个人己经没有多少话,他慢慢靠近时没有收到王诗凡的制止。王诗凡用手指着山下的工地说:“将来项目完成后,在山的四周种植上各种果、蔬,我们有遮云山果林公司的经验,现在加上温泉。对城里人来说,当这里漫山是花时,可不就是个世外桃源。”憨小良点头称是,他说:“栽植不是问题,目前最重要的是温泉的利用上,我们山庄必须将周边潜在的温泉都摸清楚,以后才不会有恶性竞争。这是个开化程度不高的地方,真有高额的利润后,多少合同、法律也阻挡不了山民的冲撞。”
憨小良的话让王诗凡和朱永强都想到了果林公司,以前永强的爸开始种果树时就是遇到了憨小良说的情况。一想些这些,他就想到成国庆,他不仅祸害了他家的财源,成名顺还对眼前的王老板、他的媳妇有过不轨。只是恶己经有了恶报,成名顺死了,成国庆在牢里。朱永强盯向王诗凡犀利的眼光,让她感到了一丝凉意,她悟不出永强的内心,她从心里没有过一次如同对眼前憨小良般的敬意。
王诗凡思虑着如何安排憨小良下一步的事情,她不能容忍一个逃犯、恶魔在她的眼皮底下。三个各有心事地下了山,朱永强例行到工地上安排事务,王诗凡让憨小良先正常烧饭,对他的事情她要想想再安排。回家的路上,王诗凡想想自己走过的路,也是和憨小良差不多,绕了太大的弯。她是女人,如果有憨小良的性格,袁玉凤们不会直到不久前才收监。她一直劝慰自己,用其他更加缓和的手段,没有象憨小良那如此激烈,到底哪种方式更符合人性,显然是快意恩仇后。她对憨小良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而不是知道前担心的那样,对暴力的仰慕是人的天性,更是女性的向往。
王诗凡到家后接到郭昊天的电话,计山林己经被方力春保出来了,问她何时去正常上班,招待所的女服务员没有人管理也不能时间太长。王诗凡答应一二天后回去,她想清静后想想憨小良的建议,如果对山庄周边的温泉都作勘探,一来动静太大,二来成本太高,她虽然认为有道理,但也不是个万全的方法,她想回去找个人商量。想到以前有姜水河帮她把关,自从庄雨晨介入姜水河的生活后,王诗凡就再也没有接到姜水河的电话。她与男人,用憨小良的话,不是不可替代的。
朱永强和王诗凡同床多天,他一次也不敢主动,王诗凡并不想和他重温,她怕朱永强把这事当成正常。听到王诗凡第二天要回去,朱永强当晚多做了几个菜,还请憨小良指点一下做法。王诗凡先上的床,朱永强帮她倒好洗脚水后就去收拾碗筷了,王诗凡不想用手,只是双脚搓动一会就休息了,她明天还要开一天的车。睡了好久后,朱永强将她晃醒,问道:“我看你和憨小良谈得沉重,你走后我要不要注意些什么?”王诗凡看他的样子就不高兴,她睡着后最怕别人吵醒,她开始以为是朱永强有想法,她己经准备成全他一次,可是为了小事,吃饭时候不说,现在吵她睡觉,她没好气地转了头,没理他。
再想睡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朱永强在关键时候一个电话就来帮她,她还是转过脸来,将一支脚伸进了永强的被里。永强摸着自己老婆的脚,他可是好久没有女人了,自从逃出来后,袁玉凤他都不太敢碰,对王诗凡,他一直将她当作天鹅。在这个山村,憨小良也怂恿他过,但他不敢,他亲眼看到憨小良演示给他看的。只需要少量的钱,就会有一个女人穿着厚重的外衣,来到村边的草堆前,憨小良按约定躺在那里,来的人极当然、轻松地坐上去,方法简单、快速,没有一点破绽。女人起来时只向四处看看,有时还哼着小调就回去了,如果有人发现,只当是随地小便。
朱永强想着这些事,他可不敢向王诗凡说,可是心有所想,手上的力气就不一样,自然的反应也就出现了。王诗凡的脚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她没有主动,只是在自己的被里将衣服脱掉,朱永强应该能感受到。王诗凡焦急地等着朱永强发力,进来,可是朱永强只是憋在自己的被里,一点越轨的动静都没有,王诗凡想过去,他们间后来一直都是她主动,永强不敢。但想到憨小良为老婆受辱,以一制三,不惜亡命天涯,而永强猜到成名顺用了自己老婆后的反应还不如她儿子反应强烈,王诗凡平静了下来。
僵持了好长一阵子,王诗凡又小心地将自己重新穿好,她下了床,外边没有月光。朱永强也跟了出来,问她想干啥,王诗凡说:“觉被你吵了,睡不着,出去吹吹风,你先睡。”朱永强提醒她外边太黑,让她带着电筒,王诗凡答应了,还顺手拿了一个小木棍在手上,庄上的狗多。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村外,她不喜欢开电灯,不想让人发现她夜里出来。她自己也知道想去哪里,只是方向是她的工地,到了村头,看着远处的黑暗,她有点不敢,索性倚在一个草堆边出神。
天不是太晚,还能听到村里有小孩跑动的声音,她歇息一会起来准备回去时,看到从村外出现了一个黑影。她非常紧张,但也不害怕,毕竟没有出庄子,她坐下不动,将身子尽量向草堆靠,应该是和草堆融为一体,即使有月光也不易被发现。那人路过王诗凡的草堆后看了一眼,继续向里走,很快,王诗凡听到了他一屁股坐下的声音。王诗凡不敢动弹,她屏住呼吸,将自己的外套小心将头蒙上,她不想让碎草落入她的秀发中。
好长时间那人都不动弹,王诗凡以为他走了,刚想起身时,听到了一个快速的走路声音。接着一个女人干咳的声音传来,王诗凡侧耳再听,坐下好久的那人用脚跺了两下地面,虽然不重,但和干咳呼应,夜深也听得清。后来的事情不出王诗凡所料,她再一次现场耳闻了激烈的交火,浓烈的喘息并没有伴随发狂的音效,两人都极力控制,从头到尾都没有语言交流。男人先离开的,女的坐在那没有同时走,王诗凡知道她付出的多,要休息,因为从喘息中王诗凡知道他们的体位,且没有交换。
远去的步态象是憨小良,王诗凡真不敢想,如果他遇上一个和他一样的男人,他就不怕结局?待女人起身离开后,王诗凡跟踪了她,离开草堆很远后,她听到女人喊孩子的声音,王诗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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