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不能理解如此下作的事怎能从一个局长口中直白,真是没有了底线,郭昊天以为她被自己的坦诚感动,继续告诉王诗凡。果林公司近期的投资完全是在他的安排下进行,他对王诗凡如此放心感到激动,方力春虽是个小孩,但对投资有天生的灵性。郭昊天将果林公司的扩大规模纳入市里的招商项目,后期的贷款市里都作了会议协调,主要领导对果林公司的前景看好。因为果品的质量成了市里对外交往的一张名片,为了扩大影响,市里己经决定郭昊天近期主政云遮县。
王诗凡听了大惊,果林公司的帐户她己经通过方力春抽了大量的资金到青岩峰公司搞基础建设。现在才知道,郭昊天只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后期投入的银行资金太多,她起身给郭昊天加了一杯水,准备继续听他的计划。弯腰倒水时,睡袍己经包不住她的骄傲,郭昊天清楚地看到悬挂在那里的火燎,他想伸手,只是举手之劳。但想到自己明天可能就要公示,今天过来和王诗凡见面都是冒险,还是强忍了一口水,硬咽了回去,王诗凡理解了权力果然比女色还有魅力。
郭昊天说:“计山林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我过来后,果林公司是我扶持的企业,方力春又是我亲戚,让他以果林公司的名义担保出来就可以了。你是骗不了我的,计山林不会成为你的男人,他最多算是报恩的男性,只是你生命旅途的一个过程。我真的会等你,我理解你嫁我前可能会和别的男人同居生活,我有信心对自己当初为你离婚不后悔。我只是为你和我的果林公司操心,一旦发现你将不可能嫁我时,果林公司我一个子不要、一点股份不留,都会还给你的。”
谁说花言巧语没人听,郭昊天的话让王诗凡非常感动,她不想辨别真假,就明知是假的她也愿意听。她不自觉地来到了郭昊天的面前,立在那里,任由没有拴带的睡袍敞开。郭昊天也不去想明天的前途,他以一个成功、成熟男性的理性判断,自己并不是在犯错误,实施的只是情感的自然外露。经由过小高的启动,加上郭昊天的平和,王诗凡是生活在梦中,她知道梦是醒的,比梦还淋漓、舒兴。
在浴室有蒸汽围绕,王诗凡嫌冷,现在啥也没有,她感到浑身发热,人体真是个奇怪的东东。郭昊天才知道官场得意,现在又有情场的如意,他的心思都在认真上,王诗凡想主动的节奏都跟不上,她只有伴着这个男人的花样。郭昊天告诉她,要江山的目的也只是为美人,没有江山的男人很难让美人一笑,离开江山也不定能守住美人。冲天一怒为红颜,并不是吴三桂多情,只是很多男人没有冲天一怒的本领或血性。江山、美人两选一是伪命题,有资格选江山的才有能力选美人,没能力拥有江山口说爱美人,只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爱,说到底是空爱、是耽误美人。
王诗凡不想将他的话向歧意上理解,郭昊天能说他爱自己就够了,何况他明显是极其珍惜和体贴。在所有郭昊天贴靠不到的地方,他总是找机会用睡袍将她遮盖,免得王诗凡受冷,细节决定感情,王诗凡懂。她心中想到自己避难青岩峰就是因为害怕郭昊天的陷害,那个小破屋、那个憨小良,啥也没有,更不谈江山,用起她来也是差不多的味道。
王诗凡的心情没有在郭昊天身上,他一下就敏感地发现了,郭昊天很快恢复到正常。他问道:“你心中有事,以后再陪你,我还要回去,在这里不好,你知道我不是出差才回来的,可能近期就要来报到,开始没时间,过几天再约。小说网”王诗凡看着匆匆离去的郭昊天,不管男人说得多么好听,女人于他们只是个权力附带,他们天性地以为有了权就可以在女人的事上为所欲为。才点起的希望一下又从王诗凡的心中熄灭,她不需要张狂,她想有一个安分的家,如果计山林能有郭昊天的风火就好了。
手中空荡荡的,王诗凡无心睡去,她己经习惯了男人,她怀疑过这也是病,但曾经挫伤让她找不出愈口的良药。可以让她有所宽心的是计山林出来的事情问题不大了,作为一县之长官,郭昊天不可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言而无信。她想理理青岩峰和遮云山果林公司之间帐目的事,果林公司的资金她己经抽得够多,她想在郭昊天发现之前完全将自己的钱抽光,方力春明白她的用心。方力春不想一直生活在郭昊天的阴影之下,他想独立有所作为,他知道王诗凡的心思不在生意上,但生活离不开钱源。
她还在合计时,时间己经不早,她的电话响了,一看发现是朱永强打来的。永强在电话中语气焦急,说是青岩峰有重要事情,要她必须连夜里赶过去,王诗凡怎样问他都不说内容,然后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后,王诗凡反复想了一下,再大的事只有两件:一个是憨小良告诉朱永强自己在羊圈的事;另一个就是自己给朱永强的钱让人算计了。王诗凡想不出还有啥大事,但电话那头的慌张让她不放心,又没有更可靠的人联系方式,她也只有起来,准备连夜赶路。
换衣服时,王诗凡才发现她有点浑身酸痛,想到自己娇弱的身体经受两个男人无间隙地拼命,乐在其中时没有感觉,失脱后真需要恢复。青岩峰的事不管是哪一件发生都让她不安,她气恨朱永强不和她说清楚,让她在路上有时间早一点分析、准备。王诗凡接通了小高的电话,高学仁正在自己的房间内想像郭昊天和王诗凡在一起可能的情节,一看到电话中出现王总的名字,他立马跳起来接了电话。当听说是让他现在就陪她开二十多个小时的汽车时,他连需要给公司请假的过程都忽略了,立刻就同意,让王总直接到他楼下。
王诗凡让高学仁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任由高学仁一手扶方向一手扶她,到了高速路口,王诗凡将高学仁的手拿开,让他专心开车。同时,她将自己的座位调平,将外套脱下盖在身上,告诉小高她先睡一会,睡醒换他,同时诡秘地向他笑笑,小高能懂,只要好好表现,路长的很,她会再给机会。看着王诗凡甜美地睡着,为美人效力不是体力活,小高欢快地跟着导航,顶速向目标驶去。当然,每次王诗凡醒后换他开时,在服务区,王总总是给足了他的福利,直到他自己罢休。
搭配得当做啥都不累,近二千公理,二个人居然没有感到路远。在临近青岩峰的山路上,王诗凡找了一个避风向阳的山腰,她不知道青岩峰出了啥事,但一路辛苦,总要给小高一个交代。朱永强在工地上,即使小高不及时离开,她也不好当着朱永强的面再感谢。小高不知道王诗凡风雨兼程为了啥,但清楚他的好日子不多了,风清人不正,阳光下也能上演瞠目的事。高学仁也是成长在山区,但如此荡为他没有想过,经历了城市,如今发现还是野山好,可是野山里又很难长出王诗凡这样的极品。
驭空了小高后,王诗凡不再考虑马上可能遇到的事,她理解不管大小,总要面对、处理、完了。朱永强早就到村口接她了,王诗凡是在山腰上车后给永强打的电话,朱永强看到小高时的眼神明显暗淡,他早就对自己没有信心,明知道王诗凡的心不在他身上,仍然不愿亲眼见到别的男人在他的女人跟前亲情出现。王诗凡不再如电话中那样急切想知道事情的起因,何况人太多,但从现场的气氛中发现不象是坏事。王诗凡将车子停下交给小高,她跟着朱永强远离人群,想独自听听具体内容。
原来,朱永强接手王诗凡管理后,他发现从山上接水给工地使用太费钱,还不保险。他就自作主张地要施工队伍在工地上打井,如果能打出水来,以后度假山庄就有水源了。但当地的村民都说打不出水,也打不下去深井,地质岩石太硬。朱永强一个跑到县城,他找到一个专业的打井队,要价并不高,他请来钻了几个孔真没有钻下去。打井队留下几个孔眼回去了,打井队离开的当晚,憨小良夜里来敲朱永强的门。朱永强问他啥事时,他什么也没说,就拉着永强到白天钻孔的地方,朱永强按他的要求,用手一试,有水,是热的。
憨小良告诉朱永强,他喝了点酒后,出来小便就找到了白天钻的井孔,他觉得好玩。由于太急,没有穿鞋,小便后感到脚热,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小便,后来发现不对才来找朱永强。朱永强也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当时决定第二天让钻井队再来,憨小良没有同意,让他一定要请示王总后再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消息走漏,知道这地方是温泉地带,王总的建筑都可能保不住,承包的山地、沟河也会涨价。朱永强认为憨小良讲话有道理,这才神秘地请来了王诗凡。
王诗凡在车上看到憨小良时还有恶心的感觉,她再用眼向憨小良看时,两人的目光对了一下,他也没有那么狰狞。王诗凡认为憨小良考虑是对的,目前要做的是要确定温泉真的存在,不要水源不足,没有开发价值。但她仍认为憨小良的判断有道理,她有点感谢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羊圈的胡来被发现,憨小良估计不会帮她这个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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