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狼藉残红

  一边买菜一边心疼他的二十元钱,他正准备给王诗凡买啥好吃的时候,捞回本钱的想法让他眼睛一亮,闪出了更加罪恶的计划。陆启丰来到王诗凡的小屋,她现在也知道自己必须顺从地过一段女奴生活。她陪着笑脸,将陆启丰手上的东西放下来,还想主动示好时,陆启丰说:“你一直不问,我也不想和你说,现在你也出不了我的手心,我就告诉你。朱永刚欺负你我都看到了,他己经在工地出事故后受伤了,不会再来欺负你了。现在我对你多好你也要心中有数,暂时不能放你出去,怕你引来朱家人对我的报复。你只要听我的话,我知道你在城里以前有家,我也不能在这个工地一辈子,冬天之前我就放你自由,到时你要保证出去以后不找我麻烦。”

  王诗凡一边温柔一边点头,陆启丰己经花过二十无钱,他无心无力地出去了。王诗凡还坚持送到铁链的尽头,转身屈辱就涌上心头,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己几年悲。陆老头当晚在睡觉时就和一个外村的小伙子说起自己白天到理发店的经历,并表达理发员不太漂亮,方便倒是方便。小伙子姓计,名叫计山林,他眼睛睁得老大,说:“别人都说你女人年轻、漂亮,你这样的年纪眼光还那样高,我们都认为理发员己经满够漂亮的了。”陆启丰叹口气说:“你们都还小,没有见过真漂亮的,好好干活挣钱,以后我遇到更好看的给你们联系。”

  陆启丰的女人拐卖过女人,工地上的人没事时扯过这些,一群没有媳妇的小伙子平时对陆老头都很客气。一来,买菜时他可以多给点,二来,还指望以后他能给自己搭线找个好看的老婆。现在听陆老头主动讲他花二十元钱的经历,第二天消息就传开了,他们按照陆老头的办法,在理发店门口转悠一会,真能享受二十元钱的好处。只是回来相互取笑,工地如同交接班一样,当晚碰到的都是熟人,差点要排队。

  陆启丰听着他们相互取笑,内心的算盘飘忽不定,他既想挣钱,又怕危险。他最后决定还是拿胆量最小的计山林试验,他知道计山林爱钱,又忍不住理发员。经常夜里辗转,几次和陆启丰抱怨太贵了,如果能便宜一点就好,每次都要花他接近三天的工钱。有一天晚饭后,陆启丰让计山林帮他收拾桌、碗,等别的人都走后,他神秘地告诉计山林,他要带他去一个地方,比理发店便宜。路上,陆启丰让计山林发誓保密,并坦承是他在山上捡的一个迷路女人,答应第一次免费,以后十元一次。

  计山林听说有女人,第一次免费,手都要磨出汗来。他父母让他好好挣钱,将来好买一个回去传宗接代,他平时吃都舍不得,只是经过一次后,再也受不了理发店的诱惑。只要钱到手,他第一个就想跑理发店,几个月下来,一分钱也没有攒到。到了小屋后,陆启丰早就知道计山林的爱好,计山林看到王诗凡一定会满意,只要便宜,他才不会走漏消息。小屋没有灯,他们到时,王诗凡己经迷糊地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她有点害怕,陆启丰晚上以前是不来的。听到了说话,她开始再一次害怕,不是一个人,这个时间,不会有啥好事等着她。

  王诗凡有点费力地坐了起来,陆启丰远远地将打火机打开,看着火光下的王诗凡,对计山林来说,王诗凡真如天仙。本就很美,加上现在的柔弱,又是火机的不太明的光线。计山林大胆向陆启丰看了一眼,他都没有发现王诗凡的铁链,陆启丰向他点了一下头说:“小王,你可要好好配合,他同意以后带你走,现在是来验货的。”说完就出了房间。计山林没有听懂,王诗凡明白,陆启丰家卖人有经验。

  计山林上前就准备动手,他在理发店都是理发员主动,现在让他去脱一个女人的衣服,他有点胆怯。王诗凡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对她也许更安全,黑暗中她能感觉对方还只是一个男孩。她就用一只自由的手解除了自己碍事的衣物。主动地将计山林拉到跟前,她想和他小声说话,突然,陆启丰进来,借着烟火能看到他的凶神恶煞。他大声提醒计山林快点,不能说话。

  计山林被陆启丰一吓,原来的兴奋一下憋了回去,王诗凡感到了他年轻的躯体,她有的是办法,因为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计山林平时接受理发员时,还没开始都听到对方叫唤,他的二十元经常在前几声中就消费干净。现在王诗凡的感觉比理发员温良多了,加上刚才的烟火让他再次确认对方的美。床板太响,计山林有点担心外边陆启丰听着嫌他慢,加上他本就没啥经验,王诗凡适当扭动几下,他也就完成了一次免费。

  可能是床板的响声让陆启丰有想法,在计山林下来后,陆启丰第一次晚上阻止了王诗凡的穿衣。他也过来瞎闹一会,临走时没有忘记给王诗凡准备的饭,并告诉她明早不来了,说完将水放在她能够拿到的地方,又将门掩上。计山林恋恋不舍地几次回头,陆启丰还是将他拎着走了。回去的时候,陆启丰告诉计山林:“这个人是走丢了,我在买菜时捡到的,和她谈过话,是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以后你花钱再来时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老实,我负责给她吃的,就我俩用,一旦别人知道,就轮不到你了,你看理发员那地方,二十都还要排队,以后我只收你十元。”

  第二天一早,计山林看着陆启丰出去买菜,他立即沿着昨晚详细记住的路来到王诗凡的地方,他没敢和神经病谈话,没有陆启丰在场,又看到了锁着的铁链,他放心实在地偷了一回。王诗凡看他稚气没脱。就说:“小兄弟,你将我放了,我保证你能过上好日子,你不能让我就这样被一个老头糟蹋。”吐字清楚,不似精神病,刚才急忙用时也没有不正常的举动。计山林到门外看看,他可不敢放王诗凡,只是坐下歇一会儿,问道:“你是如何到这里的?”

  王诗凡省了几天的眼泪,她一下说不下去,就只是渴望地盯着计山林,请他一定不要离开自己不管。出去后她会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并且提醒计山林,陆启丰每天早上都会来。虽然昨天说不来,但他上午有时间,也不一定,让计山林快点放她自由。计山林又到外面看了一会,确实没有别人的影子。他真舍不得这样的美人被陆启丰上手,昨晚他对陆启丰用他的女人就反感。

  计山林不知道该怎办,王诗凡实在是冒险,她顶着可能是绝路的最后一点希望,说:“你如果不将我放了,我会告诉陆老头,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你想想朱永刚的下场。”王诗凡以为朱永刚肯定是被陆启丰控制或打伤,收买不太可能。这本来是朱永刚的地方,多天不见,绝对不会是交易的结果,因为陆老头没有可和朱永刚交易的本钱。计山林一听朱永刚,他脑后发凉,知道朱永刚不见了,但不知道与眼前的女人有关。他立即猜想,应该是陆老头先是卖给朱永刚,朱永刚可能和自己一样偷偷过来被陆老头发现后灭了口。以前朱永刚老和陆老头喝酒,陆启丰不可能不知道朱永刚要离开,他语言闪烁对朱永刚不见一直不提。

  计山林又看看王诗凡,心想如果能将这个女人带回家,一定会给父母惊喜。他立即将王诗凡收拾好,拖着她的铁链迅速消失在树林里。白天他们不敢走,他找了一个向阳的土方睡了下来。由于年轻,王诗凡又确实是计山林没有见过的美女,加上脱离牢笼后的惊喜。路上不管计山林何时想,王诗凡都让他满意,到晚上想赶路时,计山林己经眼皮发黑,不能走路了。

  王诗凡知道原因,多天的煎熬她也需要休整一下,她以大姐般的状态、感恩的心情将计山林搂在怀里。夜凉如水,计山林本就不是很放心,休息一会就惊醒了,他悄悄地将王诗凡关心的手放开,冷月下,真是太美了,他还想怦然。但知道安全才是当务之急,晃醒王诗凡后,决定起来赶路。

  计山林走了一会后突然停下,他一下明白他己经回不了家,今晚他没有回到工棚,陆启丰现在可能就在找他。他们可是邻村,陆启丰知道他的家。计山林的犹豫让王诗凡重新在这深山幽谷之中感到再次害怕,她不敢打扰,只是小心地依靠在计山林的肩头。铁骨傲不过柔情,计山林没有再动邪念,他一屁股坐在原地,又怕火光招来麻烦,没敢抽烟。王诗凡将计山林的手拉进自己温暖的怀里,她试图向计山林讲述自己的遭遇。计山林正在心神不定,听着王诗凡的不幸,他几次在夜色中睁大眼睛,他不太相信王诗凡的城市身份,更不敢将眼前的弱女和传说中的富家女联系在一起。狐疑引来不安,王诗凡发现后立即将话题转到了目前的处境,她柔声告诉计山林:“只要你将我安全带到城里,我受过这么多的遭遇,以前的男人不会再要我的。你如不嫌弃,姐我肯定伴你一段时间,直到帮你找到你满意的女人,我在城里真的有门路。”

  计山林将自己的手从王诗凡的怀里拿出,他说:“城里我去过,我将你带到城里,我不是找死啊?”计山林玩弄着王诗凡手上的铁链,他现在真的后悔将王诗凡偷出来,回不去了,他唉声叹气。王诗凡知道他的症结――自卑,尤其是面对自己这样的女人。为了打消计山林的顾虑,又是受够了囚禁的生活,王诗凡说:“你偏远的山区总还有别的亲戚吧?你将我带到他们那里,然后按我说的你到城里找我朋友拿钱,等你相信我时再将我放了,你看行不?”王诗凡抖着自己手上的铁链。

  计山林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确实有一个亲姑妈,就在离这儿一天里程的另外一个山边,他准备明晚带她去。由于害怕陆启丰乱找,白天他们只走野路,又没有现成的饭吃,不到晚上,王诗凡拖着铁链己感体力不支。计山林找个有水的地方坐下,一路上他从多个角度欣赏过王诗凡,谈什么嫌弃,真是他的福气,如果这辈子能有这样的女人相陪,真是不白活一回。

  天色很晚的时候,离他姑妈家己经不远了,计山林不知道如何向他姑妈解释自己拖着一个带着铁链的女人深夜造访。但饥饿让他没有别的选择,他的姑妈家己经没有灯光,计山林怕惊醒邻居,就用王诗凡手上铁链的一端细铁钩慢慢将他姑妈家的院门拴拨开。叫醒他姑妈时己经是半夜,他姑妈吓了一跳,几次在门里确认后才开门。原来,他姑妈的二个儿子也出去打工了,计山林的姑父早就不在了,还有个大女儿出嫁了,她是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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