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然后是短暂的夏天,阴雨延绵的秋天,再然后某天飘雪了,冬日又来临了。
燃月以葛优躺的懒散姿势,瘫在篝火旁的长条沙发上,一边啃着鸡翅膀,一边骂骂咧咧:“我当初就是信了你的邪,以为你是个奋发向上的精英,白白浪费了个小要求,现在想想,真是亏大了。”
徐长卿则坐着个马扎在一旁烤火,闻言笑:“亏你还能把这事翻出来,说吧,这次准备打多少只芦花鸡的秋风?”
“一百,不两百!”
“可以,不过我就是有点奇怪,你的百草园不是也经营的挺不错的么?”
“那不同,你那饲养地是从旧日薅回来的土石,我的是魔化后又被正能转化的,养分含量上就差下了。”
“我呸,你就说你不占点小便宜心理不平衡。”
这一年糗在营地中,徐长卿跟燃月也算惯熟了,可以言行无忌的开开玩笑,说点脏话。
当初燃月担心徐长卿建造黄金屋太过嘚瑟,使得本就风气不好的营地攀比风盛行。一旦降临者为了满足黄金屋条件而行险,死亡概率就会增大,这无疑不符合阵营的长远规划。
于是燃月提出了小要求。
哪知道这种担心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徐长卿一宅就是一年,每天过的日子就跟巴黎圣母院敲钟人相仿,人们知道有这么个人,但基本上看不到。
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是被人嫉妒跟风,很多降临者到现在都不清楚,是徐长卿第一个造好了黄金屋,并且规模、品质,都是最好的。
“知道么,你这已经不是扮猪吃虎,而是锦衣夜行,你说你丫是不是心理变态,人艰不拆,你却非得装怂等人来踩,你咋这么心理阴暗呢?”
徐长卿不以为意的道:“在各位少侠眼里,我逼格太低,踩起来没有成就感。这些努力奋发的好学生,一般都是45度斜上看,而不是斜下看。”
燃月哼哼了两声,“奋发?无非是大魔死光了,简陋占便宜如狼似虎,红了眼珠。唉,不说他们了,没劲,还是再聊聊你回到过去装逼这码事吧。”
燃月知晓徐长卿回到归去的过程算是曲折的,他险些从死界的那帮存在那里购买时空守卫的尸体,是徐长卿不忍看他挨宰,提了个醒,他这才知道,原来时空守卫的源头在徐长卿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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