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章含有严重的黑暗情节,不适者,请跳过。)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八路军总指挥站在高处,眺望着远处的战场。
看着电子潜望镜中的日军战防炮,张天哲大声下着命令,“高爆弹一发!三点钟方向!距离,1200米!”
0001号坦克冲锋中一个疯狂的漂移,车身、炮塔同时移动,在短暂的停顿下,105毫米口径的线膛炮喷吐出烈焰。
炮手一发精准的高爆榴弹,直接让那处阵地哑火。
高空无人机监控着战场上的每一处角落,并及时的把相关信息传递给前线指挥官。
“1号车!在你十点钟方向,发现日军地堡,马上前往支援。”张天哲的耳麦里,传来新的命令。
“1号车收到,正在转进。”
空军洗地,陆军清场,战机飞扬,坦克轰鸣,夹杂着八路军战士嘹亮的冲锋号,这一切构筑出一场血与火的伟大画卷。
东北,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即臭名昭著的细菌部队,这个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部队。
其本部731部队下属七个部门、十七个相关班组,进行各种活体细菌实验。
另外还分别在林口、海林、孙吴、海拉尔等地设有分部,整个由石井四郎领导的659部队,占地300亩,共计有2600余人。
至抗战结束,日本投降前夕,为毁灭罪证将其占地庞大的工厂炸毁,大批带菌动物逃出,战后给当地居民带来巨大的灾难。
另有关东军军马防疫给水部,内部代号“一零零”部队,作为关东军在东北制造细菌武器的另一个大本营,却因为日本没有空开它的档案,而且销毁了所有的文字、图片、资料,所以少为人知。
根据战争结束后,从焚尸炉里的骨灰和被当地农民发现的人骨来看,被残暴杀害的中国人,不计其数。
两只专业的特种部队,被调来专门处理这两处细菌工厂。
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头戴防化战术头盔的队长,指了指门口以及站在高高的岗哨上四处观察的警戒日本兵,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调整一下角度,六只强劲的消声箭矢,射穿心脏,把六具尸体一一钉在墙上,箭矢上涂抹的特殊作用的药剂,让血液快速凝固,不在流动,让这六具尸体远远看去,与活人无异。
队伍悄悄摸进去,找到通风口,队长摸出一个密封的真空管,把其中的液体顺着通风口倒了进去。
十分钟后,开始清除地面上的日军,瞬间整个驻地枪声大作。
在场军衔最高的是个少佐,他一边大喊顶住,一边抓起电话,忙音,无止境的忙音,“该死的混蛋!接电话啊!接电话啊!”
一个子弹从窗外飞进来,直接打穿了他的头颅,手中仍旧死死的抓着话筒,里面嘟嘟嘟的响成一片。
很快,地面清场结束,队长通知所有人集合,缓缓迈入位于低下的细菌实验室。
一路上到处都躺着昏迷的日军研究人员,一行人并不理会,军方专用的神经毒素,可以让大象昏迷到死,何况区区日本人。
“手术室?”一名队员好奇的瞟了一眼,瞬间止住了呼吸,僵在原地。
身后的队员奇怪的推了推他,小声提醒,“看走,要掉队了。”一边说一边也扭头看向手术室。
两个身穿白大褂的日本军人倒在地上,手中仍然握着带血的刀。
手术台上,一个胸膛还有这微弱起伏的孩童,被活生生的打开胸腔,所有的内脏都裸露在外,透着股不正常的黑色。
两只手掌分别按住两人的肩膀,向着两侧推开,队长打开门走了进去,“医务兵,进来!”
医务兵快速跑进来,先是一愣神,挨了一脚后,忍着心中的愤怒,开始缝合被打开的胸腔,然而还没等缝合完,孩童的胸膛,就停止了起伏。
医务兵似乎愣了愣,又似乎没有,只是沉默着继续手中的动作,队长站在一旁不说话,头盔挡住了队长所有的表情。
医务兵缝合好了之后,轻轻抚摸着孩童苍白的脸颊,“孩子,我带你回家。”一边说,一边解下了随身携带的裹尸袋。
队长就这样看着医务兵把那个只有六岁大小的孩子,小心的放进裹尸袋,就在拉链即将沒过鼻梁的时候,伸出手制止了医务兵的动作。
“扶他坐起来。”队长这么说道,一边说,一边掏出神经毒素的解毒剂,向着倒在地上的两个白大褂走过去。
所有队员同时关掉了通讯器和头盔上的摄像头,无声的围了过来。
得到这个消息的陈长明,看着摄像头最后传过来的画面,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说什么?摄像系统突然发生故障?”
通讯器对面,汇报消息的战士一愣,转而明白过来,“报告!我方参战人员的摄像系统出现故障,所有资料丢失。”
“没关系,有高空无人机也是一样的。”陈长明挂掉通讯,迎着张老疑问的目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们现有的单兵信号传输方式,还是有些瑕疵,刚才有一些战士的通讯断开了,你说,什么问题都找我,这明明应该去找王德立嘛。”
“你是指挥官,下面的战士第一时间想到你,这是好事。”张老显然也是一时好奇,轻轻的就带过了这个话题。
几个队员不用吩咐,上来按住这两白大褂的四肢,队长在这两人的鼻尖轻轻摸了一点解毒剂,耐心的等待着。
很快,这两人就醒了,队长让开一点空间,让这两人能够清楚的看到,被医务兵扶着的那个死去的孩子。
确定这两人看清楚后,队长伸手从这两人手中夺过仍然滴着血的手术刀,细心的帮两人解开扣子,露出干瘦的胸膛,这两白大褂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
锋利的手术刀,顺着皮肤、脂肪、肌肉,一层一层的打开胸腔。
被清醒着活体解刨的感觉,实在太过残酷,两个人又叫又骂,又哭又笑,屎尿齐留,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道。
队长被头盔遮挡住的脸上,看不到表情,手下却宛如对待爱人一般,小心的控制着力道。
终于,这两个日军士兵的胸腔,被一点点打开了。
队长站起来,抱着手冷眼看着这两个日军士兵哀嚎着慢慢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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