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手指,求收,求票子,求评,下周一切都要顺利,某人又要出差了,悲催的四月,坐等五月的假期。)
占了第一排的风水宝地的苏、言两人,无可避免的要轮到第一个被试吃。
佩罗走进教室后,一眼就看见了面如死灰的苏子曾和言无徐,他先是冲温麦雪点了点头,再看了眼苏子曾等人制作的那款甜品,黑乎乎的,可可粉的份量十足。
“味道很清淡,”佩罗咬了一口。
“奶油加得不够,”温麦雪也跟着吃了一口,她的眉毛挑了起来,好像个快乐的音符。
“挺脆的,”佩罗再咬了一口,
“烤得有点硬,”温麦雪想着嘴里的那股滋味,音符又跳高了几分。
“还带着点酒香,”佩罗吃完了一整块。
“没有用新鲜的柠檬?不过调味酒的味道还算中肯,”从前到后,这是温麦雪说的唯一算是中性的话。
听了这不算过分的点评,言无徐恢复了些自信,她很是期待地问着佩罗:“老师,能做个总结么?”
“还是挺合乎我的口味的,”佩罗那双可以迷死一大片人的眼睛闪着和色:“我不喜欢奶油味太重,过度松软的糕点。”
这算是夸奖么,苏子曾质疑着佩罗的那番话,但在看到温麦雪的那张臭得要死的脸之后,立刻也跟着巴结起了佩罗来。
“佩罗老师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带些回去,”她随手抓过了几块,丢进了那个还没扎牢的包装袋里。
“手指饼这类甜食,还是不要吃得太多的好,”佩罗还是谢绝了苏子曾的好意。
苏子曾那双很是热情的手,停顿住了。
手指饼?言无徐和苏子曾都看了看烤模里的那几块四四方方,外面裹了好几层糖浆粉的黑玩意,脸上的笑容好像放在了煎锅里的奶酪一样,融化了。
“老师,我们今天做得是提拉米苏!”一个勇于“纠正错误”的热心女学生指着小白板上的食谱提醒道。
教室里,有了几分短暂的静谧,诡异地很。
“看着是挺像手指饼的,”温麦雪强压抑住要爆笑出来的冲动,点了点头,“如果是手指饼的话,我会给你们这组满分,不过因为是提拉米苏,所以这堂课,你们是不合格的,只能重修了。”
“提拉米苏算是简单的糕点么”,课后,苏子曾愤愤地将那几块已经可以“掷地都有声”的手指饼版提拉米苏丢进了包装袋里。
“没事的,最后温学姐又示范了一遍,下堂课我们一定能做出合乎要求的提拉米苏的,”言无徐收拾着厨台上的用具,“你要将这几块带回去?”
“为什么不带回去?”苏子曾咬了一块,虽然硬邦邦的,但吃着有些巧克力饼干的味道,“花钱买的材料,不能浪费了。”
“明明可以教我们简单很多的奶油小曲奇之类的,”苏子曾还是不死心,想着那天晚上,那个女生送给佩罗的,分明是一袋曲奇饼干。不过就算是温麦雪有意刁难她们。但最后看温麦雪做出示范后,连苏子曾都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等你们做过一百块提拉米苏后,你们就知道如何掌握比例和口味了,”温麦雪做出一整块提拉米苏,分给了女学生们品尝。
苏子曾吃了口服心不服,温麦雪的提拉米苏,软厚适中,浓郁的奶酪香和可可味,就像两个肤色截然不同的白黑丽人,遥遥相望,却不争风吃醋,交相辉映,争相衬托出了糕点的美味。
“勤能补拙,我刚开始帮我妈打下手时,也老做不好,”坐在了苏家来接送的车上时,言无徐安慰着。
“你们家的司机换了?”看了眼坐在了前排的新司机,言无徐又问了句,上一回来接苏子曾的司机,年龄大一些。
新司机听了动静,转过了身来解释着:“忠叔年龄大了,回老家去了。”
苏子曾早些日只听说忠叔专门配给了苏庆长,怎么几个月下来,就将人辞了。忠叔是看着她长大的,五十岁左右,年龄不上不下,真要算起来,还没到退休的年龄,苏子曾一时没了话,她已经发觉到,隐隐有些不对劲了。
到了苏家后,言无徐忙着看房中的豪华摆设,苏子曾则是将心眼全都留神在了房中的人身上。
常玫当管家之后,将苏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手下用得那批都还是苏庆长最早的那批老佣人。苏子曾满以为她升职做了苏氏的秘书长之后,家中的事物应该是全交给了新管家,待到她仔细查看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了。
已经是十一月了,苏子曾知道眼无徐喜欢吃辣食,原本是吩咐了厨房做些重口味的菜色,哪知道一问,说是常秘书长吩咐了,老爷年纪大了,家里其余的都是女眷,平时要以清淡为主,就做了南方的一些家常菜。
这可是将苏子曾呛了个没声,再看看家中的佣人,不止忠叔一人,前后就只剩下厨房的大师傅和园丁没有换人,其他的全都是新面孔,连收拾她房间的女佣人,也换了人。
有些怏怏不快的苏子曾只得先带着言无徐去挑选出席“盛世华厦”落成宴席的礼服。
才一走进苏子曾那件足足有六七十平米的房间时,言无徐所有的心思都被苏子曾的试衣间和鞋柜吸引走了。
苏子曾的试衣间,比她们在凯利女学的宿舍还要宽敞,挂满了各种款式的名牌衣服,根据颜色和款式的不同,逐一挂列。有些她偏好的款式,还会有好几种不同的颜色。
试衣间的门旁,还张贴了一张实时更新的衣帽清单,方便苏子曾在搭配时查找。
这里挂着的都还是没入冬时的轻薄礼服,大件的衣物都还收在了专门的储衣室里,不定期进行清理和熨烫。
最让言无徐吃惊的是苏子曾的鞋柜,竟还配了遥控器,按动上面的按钮时,二十几层的柜子就和摩天轮那样,翻滚了起来,将每层不同的鞋子轮番送到了挑选者的面前,方便拿取。言无徐粗粗一算光是鞋柜里的鞋就有两三百双。
从细高跟到了舒适的平跟,旖旎的罗兰紫,大方的蟹壳青,永不落俗套的黑白,苏子曾的试衣间和鞋柜好比一个小型的博物馆,琳琅满目,让人不知该如何下手。
“你可以选编号一至十五排的鞋子,那些都是没穿过的,”苏子曾虽然有规模惊人的衣间和鞋橱,却从没机会带人来参观。
“为什么这些衣服和你现在在学校的着衣风格完全不一样,”凯利并不强制要求学生穿校服,除了言无徐这种特殊情况,一般女学生都喜欢穿便服,争妍斗艳一番。
言无徐也曾偷偷地穿过苏子曾放在凯利女学的衣服,虽然也都是名牌,但从颜色和款式上来说,和试衣间里的衣服完全是不同的风格,同一个人,风格和口味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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