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夜很静,屋子很空,萧华等的有些生气。李晓霞周末基本是不会回家的,以前两人待着还不觉得,最近一个月她是越来越不能忍受了。李远征自从调岗之后,回家越来越晚,而且每次都是一身烟酒香水味。
咔嚓一身,门开了。李远征看着坐在客厅的女人:“老婆,老婆,你在哪?”
年轻司机一边扶着上司一边说着:“夫人,科长今晚在聚会上喝多了。”
萧华上前扶着另一边:“辛苦了,你先回去吧。阿姨帮我泡杯浓茶。”司机也有多少什么,将公文包放下,行礼然后离开。
“哎,来了。”已经入睡的保姆认命的穿衣外套,进入厨房。
萧华气的直捶醉酒的人,李远征疼了抱着她的手说:“好了,知道了,下次不喝这么多了。”他其实只有八分醉意,意识清醒,就是行动不受大脑控制。
萧华让阿姨将茶放下:“好了,你去睡觉吧。”然后转身说:“每次你都这么说,什么时候做到过。我在的时候还好些,不在还不知道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整什么呢。来,喝点热茶醒醒。”
李远征嫌苦喝两口就不愿意再动作,扯着自己的脖颈:“好苦啊。一群大老爷不商量国家大事还能做什么,女人就是爱猜疑。”
萧华帮他将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不痛不痒的揪着胸膛上的肉:“最好是这样,不然要你好看。对了,今天和叶琳逛街遇到卓新了,旁边还跟着一个女的,说是法国人,衣服看的我们都不好意思,遮不住肚子也遮不住腿的,想着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孩。”
李远征不在意的说着:“正常,国外女都比较开放。聊什么了?”
萧华整理着语言:“哎,要是有聊就好了,打个招呼就搂着人走了。叶琳一下午都不怎么开心,我看这事不成。你说,会不会把你再调回去啊?”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担忧,为他前途也为自己的事业。
李远征揉揉有些晕眩的太阳穴:“这你不用担心陈老爷明确表示这是我该得的位置,即使两家做不成亲戚也不会有变动,但是不会像现在这么顺。所以这事成最好,不成也得成。”
萧华得了这句好心理安了大半:“可是,卓家那边怎么办?毕竟是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也不好说。”
李远征对于牵扯到卓家的话题总是不高兴,于是不耐的说着:“他姓李不姓卓,婚宴上主桌有她的位置就可以了。”
萧华另一半的心也安了下来,笑着说:“我看得多制造点机会让两人相处相处,这感情都是靠培养起来的。叶琳不管外表还是内在都那么优秀,肯定是没问题的。”
李远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歪歪扭扭的爬起来在公文包李掏着。
萧华不解的说:“在掏什么,我来吧。”
李远征没有理会,继续摸着,终于摸到一个绒盒子,拿出来放在她手上:“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萧华开心的说着:“送我的,这是什么”打开盒子被里面反射的光晃到眼,但是舍不得移开,激动的说着:“这,这是给我的?这么精致大颗,肯定很贵吧。”
没有那个女人不爱珠宝钻石,虽然钻石是物质的、虚荣的,但不是所有虚荣的东西都是浮夸、不堪一击的。其实每个女人心里都住着一颗钻石,或大或小,或完美或微疵;每一颗钻石都是浑然天成,只要耐心地假以时日,它们都将折射出与众不同的光芒。
李远征拿出钻石戒指,将简单的圆环换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她的手:“我以前对你承诺过,要送你一颗最大最漂亮的钻石戒指,现在总算做到了。”
这时的萧华没有犹豫的扑进他的怀里,泪湿衣襟。不管她是以什么样的目的接近他,以什么样的手段得到他,但是一个能履行承诺的男人是值得她爱的。
虽然她伤害了其他人,但是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她喜极而泣。
现在的这个时刻没有人会去追究钻石的来源,只看的见它流光溢彩,晶莹剔透。
当一个小说作家在码字的时候千万不要试图和她说话,更不要打扰她的灵感,除非你有个很强的心脏和体魄。
遭遇瓶颈的夏末好不容易在放空脑子后的早晨有了灵感,文思泉涌,坐在书房的她脑子飞快的构思运作,手指灵巧的敲打着键盘。铃声响起,夏末直接忽略不计。不久敲门声响起,很响,夏末皱眉。
没有坚持太久,世界终于清净。她庆幸自己没有多余的装上电话机,只要有网线就可以了,不然铃声刺耳,她会崩溃的。挠挠自己头发,夏末继续着自己的创作。最后夏末才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对于李卓新她不应该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
李卓新靠在书房门框上,看着完全没有装扮的夏末,穿着卡通的睡衣裤,头发乱糟糟的绑在头顶,神情专注的看着电脑,手指飞快的移动着。“你就这样聋子一般的呆在房间里面吗?如果大楼起火了怎么办?”
突然出声,吓了夏末一跳,脏话直接彪了出来:“擦得,你怎么进来的。”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呼口气,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再也动不起来,脑子当机了。夏末咬着下唇,握着拳头,吸气呼气,将文档保存起来。起身,撞开挡在门口的男人,真想冲进厨房用刀子将他的肉一片片切割下来。
她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门锁,完好无损,懊恼的说着:“买锁的人说这个是最高级的,肯定是假冒伪劣或者盗版的,连个人都挡不住。”
李卓新看着气的牙痒痒的女人,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了。“从我10岁开始,我们就被特别训练如何开锁,不管是多难的锁,只要时间够工具够,都难不倒我。”
夏末一想他的身份讽刺的说着:“那么我应该感谢国家对你的培养和教育咯?教你的人难道没有告诉你吗,不要私闯民宅。”
李卓新无辜的说:“他们只告诉我们不要私闯库房,没有说不准用这个方法探香闺。”
夏末:“哦,那真不幸。真希望我现在处的是美帝,直接送你一枪子。”
李卓新:“很遗憾,这里是我们的国家。小小年纪崇洋媚外可不好,看来要在B大多开设几场爱国讲座了。”
夏末也不想和他扯太多,都已经进来了也没什么意义了。“说吧,找我干嘛?”
李卓新看了一样夏末:“换衣服,出门。着装休闲简单轻便,不要浓妆,干净一点就行。”
夏末笑了:“怎么,昨天玩上瘾了?要是我不配合,你想怎样?”
李卓新坐在沙发上,后背一靠:“那么,我们就这么耗着。”
夏末骂道:“算你狠,你赢了。”
李卓新叫住夏末再一次强调:“夏末,着装休闲轻便,别整你脑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吗?”
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那么没有个性的事情夏末绝对不会做,虽然她已经尽量夸张,到最后看到的也只有那一顶寛檐帽子。
李卓新看着一袭到腿肚长裙戴着夸张帽子的夏末:“你确定你要这样打扮吗?”
夏末拎着细高跟:“不是你说的吗,着装休闲简单轻便。休闲沙滩风,你不觉得这么大的太阳对眼睛伤害很大吗?”
李卓新:“你穿细高跟在沙滩上走吗?再说,B市哪来的海?去换运动服。不然就去换平底鞋。”
夏末看了眼他一身打扮,黑白运动服,不是很想再进更衣间,因为她有的运动服也是黑白相间的,很相似,看着像情侣。再一想运动场肯定也有不运动的女人,自己这么打扮也行。她就是不想让他那么顺心。
夏末穿上细高跟,随便拿了一双平底鞋单鞋:“爱走不走,不是赶时间吗?再啰嗦我回去睡觉了。”
李卓新看着固执穿着高跟鞋,将平底鞋放进大包的女人摇摇头,不得点教训是学不乖了。突然他起了坏心思,也就不告诉她今天要去的地方。
夏末看了一眼完全陌生的车子,悠悠的说:“啧啧,每次都是不同牌子的车,我很好奇你家车库的大小。”
李卓新帮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解释道:“为了安全。”
夏末笑了:“这世界哪有那么多恐怖分子,你是不是每天都得换不同的房间睡觉呢?”
李卓新很认真的说:“不用,大院治安很好,但是这个小区就必须经常换了。”
夏末撇撇嘴,不做评价。
车子一路往西北方向行驶,不久就上了高速,地点越来越偏僻。夏末看着干道两排苍翠的树木,有点诧异:“这是去哪儿,难道是去爬山?”看着自己的雪纺裙和细高跟,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倔強,这要是真爬山她非立马走人不可。
李卓新被她懊恼的小表情娱乐到,一手把这方向盘单手放在椅背上:“以后要不要乖乖听我的话?”
夏末:“切,看到情况不合适,还不许我提早离开不成。”
李卓新笑笑:“原来你穿这双高跟鞋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我说这么聪明的你看着我一身运动装扮怎么还这样,原来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你一天不惹我就全身不舒坦是不?”
夏末没有否认,因为她确实是这个心思。“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空闲吗?你自己找虐我只能配合,不然你随便找个借口,就够我喝上一壶了。”
李卓新玩弄着她的碎发:“我是这么公私不分的领导吗,别把我想太坏。成,一会你要离开,我绝对不会拦你的。”
夏末看着他嘴角那一抹笑确认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不然可不要怪我动手请你吃拳头。”
李卓新看着她的小拳头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把抓住,细细的磨着骨节:“上次的淤青好了吗女孩子别那么粗鲁,站在一旁看着别人动手就好。”
夏末愣了一下,不自在的挣扎着。
李卓新抓的很紧:“别动,我就看看。在开车呢,别一会两人一起翻沟里去。”
夏末看着自己被抓住手,一双同样修长的手交握放在阳光照耀着的中间储物箱上,嘀咕着:“还记得自己在开车呢,我受伤的明明是右手,你抓我左手不放。老流氓。”
李卓新心情不错,不轻不重的说着:“我还没聋,听到了。”
夏末干脆的大声喊着:“我说你是老流氓,老流氓。”
李卓新笑着说:“你说是就是呗。老流氓配不良少女不是正好吗?”
夏末反驳:“谁和你配,梦还没醒呢。”语气中不自觉的撒娇,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转头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唇角和分明的轮廓。李卓新也不生气,轻轻捏捏自己手掌心的手指,缓慢的行驶着。
PS:这数据惨不忍睹。这周好忙,感觉时间过的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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