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正在跟清扬一问一答,门外传来几声吵嚷,清扬还没反应,阿根就立即警觉起来,他耳朵很灵地说:“是我妈的声音,绵绵在外面没事吧?”
清扬忙开门看,果然是绪激动的李母:“你们把我女儿关到哪里去啦?真的杀人凶手你们不抓,怎么乱冤枉好人!我女儿一向本份,能杀一向最疼她的爸吗?!”
李母来的时候,孙小绵正在警局一间小会议室独坐,牛牛听到李母的声音,忙过来蘀她把门关了:“嘘,别担心,她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的!”
安牛牛对李母说:“阿姨,正想去找你了解一些李月艳的况呢,正好你来了,请这边房间来一下,我们谈谈。。”
阿根妈一路嘟囔着,又是抱怨又是恳求,跟牛牛去了。
清扬回到审讯室,发现阿根一脸凝重,显然听到自己老妈的话:“怎么,我姐姐是嫌疑人么?”
清扬坐下:“嗯,她承认是她投的毒。”
阿根低头,咬着嘴唇,表复杂,好久才说:“她会被判死刑么?”
清扬不问反答:“你怎么想?如果是她计划谋杀你妻子的话?”
阿根哽咽了:“我姐姐真是个糊涂人“我记得你上次告诉我,说她是个心肠很硬,为人残酷的人。”
“嗯……她的确心肠硬,对她自己心肠更硬,否则,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又恨她,又可怜她!”
“阿根。先别急着为你姐姐难过,案子还在调查中,最后结论还没有出来。”
“你刚才不是说……姐姐承认了?”“嗯。她们家三口人都承认过,这个凶手好似人人都抢着当呢!”
“啊?!”
清扬把话题转回来:“你说你把密封杯里的粉装到了小保鲜盒里。再把保鲜盒放到冰箱?后来,有没有人提过这事?”
这么认真细致的处理每一件事,确实是按摩师阿根地做事风格。
阿根摇摇头:“没有--我想,肯定是我姐姐或姐夫看见,感到惭愧了。偷偷舀走了这个盒子吧。她们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都在一个屋檐底下,能过得去,就过得去……”
低调内敛也的确是他的个。
清扬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洗杯子地时候,那个保鲜盒就放在你手边?”
“那个小保鲜盒放在厨房搁物架最下一层,平时我家的保鲜盒都是在那里放地--我就摸了个最小的。”
“你做这些的时候,就你一个人么?家里其它人呢?”
“嗯,大家各自在做各自的事吧。反正当时厨房就我一个人。”
清扬一面通知李昆再去按摩院的厨房和冰箱找那个小保鲜盒调查取证,一面又叫王炎把阿根送到小会议室跟孙小绵一起,再让牛牛把阿根妈带到审讯室里来。
阿根妈一见清扬。又开始激动了:“高警官,我女儿不可能是杀人犯。我这个当妈地最了解自己的孩子!”
“阿姨。你先坐,我们也希望不是李月艳。可既然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投毒了,我们总得把事搞清楚啊!”
阿根妈抹着眼泪坐下:“这孩子从小就傻,她肯定是为了她那个没用的老公,要不就是为了她那个不长进的儿子顶罪了!要说她会计划着投毒杀人,就是剜了我的眼睛去,我也不相信!”
“阿姨,我要先问你一下,阿根对你们喝孙小绵粉的事儿找过你么?”
阿根妈犹豫了一下清扬马上说:“您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杀人犯么?你得配合警方调查,有什么说什么才行,我们早点搞清楚真相,早点还你女儿清白啊!”
阿根妈叹了口气说:“我们到这份上,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对,阿根为了他老婆的粉,是来找过我,说我们喝孕妇粉,知道的以为我们一家人不拘小节,不知道地还以为我们有毛病呢!我气死了,说他老婆就那么金贵,她老婆喝正常,我们喝就有毛病?!”
“阿根说绵绵是孕妇,孕妇喝孕妇粉当然是正常,你们喝孕妇粉,是尝鲜呢,还是解馋啊?哎,阿根以前从不跟我顶嘴,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可事一放到他老婆上就变了样,我没见过他那么见了老婆就没骨头的男人!”
阿根妈鄙视地说。
“那么,你把这事又找月艳去说了?”
“嗯,我给她说了一声,要月艳收敛点,别动阿根那罐宝贝粉了,省得这小子又歪鼻子横眼睛……”
“李月艳怎么说?”
“月艳是个要强地人,她嘴上没说什么,我知道她肯定觉得伤面子啦!哎,月艳疼儿子,又人穷志短,她要是有钱,早给子买更好的了!”
“她没有再动过那罐粉?”
阿根妈一叠声地:“没有,没有,有地时候我看阿根不在,要她冲一点给小海,她也不冲--我女儿是个自尊心很强地人……”
“真的么?你再回想回想……”
阿根妈莫名其妙:“回想什么?”
“比如说,放到保鲜盒里地粉啦什么的。”清扬试探着说--李家一共这么几个人,李月艳三口如果对那包毒鼠强的最后行踪认知到红盖子密封杯为止的话,家里当事人只有李富生老两口了!
阿根妈的反应让她兴奋不已,这个老太太竟然脸红了一下:“哦……这个你们也知道了……是月艳说的?哎,我倒理解她,人家说人穷志短么……”
她有点语无伦次。“您具体说说这事!”
阿根妈搓着手:“有什么可说的……”
“你是什么时候见得那个保鲜盒?”
“那天……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在阿根找我说粉的事之后二三天--那天按摩院客人比较少,我去冰箱舀水果吃,开了冰箱就看到一个小保鲜盒,里面装了一点儿粉……”
“哦,你怎么知道是粉?”
“啊?阿根刚跟我们说了粉的事儿,我想,肯定是月艳把粉偷取了一点儿,装保鲜盒里了!否则是什么?保鲜盒里都是装吃的东西……我本来不想管这事儿,可怕让阿根知道了,又生出一场是非,就偷偷把粉放回去了……”
清扬坐直子:“放回去?你放到那里去了?”
阿根妈理所当然地:“你不知道,阿根那个精细,粉罐里少了份量他会知道的!我又给他倒回去了--倒回孙小绵那个粉罐里!”
只有一句话能够表达清扬此刻的感觉:“额滴那个神!”言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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