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和孙小绵到了警局,马上被分开做笔录。。
阿根很不放心,对着正在说话的安牛牛方向:“能不能先给她吃点东西,她中午还没有吃东西……她不能饿……”
安牛牛:“知道了,我们不会饿着孕妇的。”
孙小绵也对着正要带走阿根的清扬:“警官,我老公眼睛……你请多关照。”
清扬点点头,扶着阿根的手臂:“跟我来。”
阿根叫李月根,今年三十二岁,大他的妻子五岁。
他们结婚有十六个月了--这是阿根掰着手指头跟清扬说的。
清扬先从今天发生的事问起:“今天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正在给客人做按摩,大概十一点左右,听到我姐姐和姐夫的叫声,跑到二楼休息室,我爸已经不行了。”
有两行泪从阿根墨镜下流下来,阿根摘掉墨镜擦拭,清扬看见阿根眼睛虽紧闭,面孔却是白皙清朗,眉毛英,睫毛浓密,如果他眼睛未盲,一定是个英俊迷人的男人!
清扬深感同:“阿根,你去的时候,孙小绵当时在场么?”
“在,我听到了她的哭声,我姐在打她……警官,绵绵比窦娥很冤枉,我相信她跟我爸爸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妈和我姐是急怒攻心,迁怒于她,口不择言!”
“她们关系平里不好么?”
阿根低下头:“我妈和我姐都是很强势的女人。绵绵也很有个,她们对绵绵有些偏见…阿根说话很是斯文,像个读书人。很浓厚的书卷气质。
“阿根按摩院是你名下的产业?”
“我这个盲人按摩院开了有五六年了,当时启动资金是我爸妈舀出地毕生积蓄10万元--一开始只是个小小的门头。后来渐渐扩大了经营规模。”
“是你一直在负责管理?”
阿根点点头:“是,我爸妈给我帮忙。到去年年底,我姐夫下岗,他们一家三口也过来了,我给我姐和姐夫开工资。他们晚上就住在按摩院。”
“哦,你们呢?”
“我和绵绵住附近小区公寓,跟爸妈的房子就隔着一幢楼。我和爸妈都是一早上班,晚上十点后才回来。”
“绵绵呢?”
“绵绵是个中学老师,她上班都是朝九晚五。”
孙小绵原来是个老师,她怎么会嫁给有残疾地阿根的?自由恋么?这个问题有待深入挖掘,但现在还不是清扬地工作重点。
“绵绵跟你爸的关系怎么样?”
阿根很激动,站起来说:“警官,你们不要听我妈和我姐的胡言乱语就先入为主了。绵绵怎么能是杀人犯呢?”
“呃,阿根,别激动。我就是问一下你爸跟绵绵的关系怎么样嘛!”
“我爸很喜欢绵绵,待她跟亲女儿似的。绵绵跟我姐我妈不和。却很尊重我爸,她每次发了工资。都要给我爸买一大包东西。说句要打嘴地话,如果这次出事的是我妈我姐,我心里还要对绵绵打个突,但在我爸上,我相信绝对不会跟绵绵有什么关系!”
清扬拍拍激动的阿根:“阿根,坐下说话。那么,据你看,你爸这次出事,会跟什么人有关系?”
清扬问得很狡猾,阿根迟疑了很久,摇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个意外事故?是不是食物中毒什么的?我爸是个老好人,不会有人跟他过不去啊!”清扬正跟阿根谈着,王炎跑来,敲敲门,清扬出去:“尸检结果出来了?”
王炎点点头:“死者胃液残留物有大量毒鼠强成分,法医确定他死亡原因是因服食了毒鼠强毒发亡的。”
王炎上前一步,在清扬耳边低声说:“还有,那普洱茶里并未检验出任何毒。”
清扬皱着眉头:“哦?不是那杯茶?死者胃液里残留食物是什么?”
“未消化完的早饭--稀饭和油条,鸡蛋,还有就是死前十几分钟吃下去的,消化了一半的苹果和牛。”
“是苹果和牛有问题?”
王炎点点头:“根据毒鼠强的毒发时间,10分钟-20分钟,应该是这两样东西。”
“你跟李昆马上再去一趟阿根按摩院,找一找这两样东西。”
“好,我们这就去。”
绵绵地笔录也很快做完了,她跟阿根的说法一致。
她这两天因为感冒了,请假在家休息。临近中午,她在家闲着无事,想去探看老公。到了按摩院,发现阿根正在工作中,她没去打扰,自到休息室等待。
休息室里当时有好几个人,公公婆婆,大姑子李月艳都在,见她来了,李月艳乘机说起了按摩院的利润分成地事儿,双方说得都有些上火,争执了几句,公公李富生是个老好人,忙做好做歹,安抚了双方。
绵绵不愿意跟气鼓鼓的大姑子同处一室,便起到三楼遛达了一会儿,再回来地时候,婆婆和大姑子都不在了,只有公公一个人在吃苹果,还招呼她来吃。
绵绵一向尊重公公,她顺手给他泡了一杯普洱茶,并接过了公公给她削好地半个苹果。
苹果还没有啃两口,公公忽然就嚷着腹痛,竟痛得从沙发滑到地上,脸色煞白,嘴唇也青紫了。
绵绵去搀扶公公,这时婆婆和大姑子听到动静都跑了进来,也吓了一大跳,问怎么回事。
绵绵千不该万不该说了一句:“不晓得怎么回事,刚喝了两口茶就肚子痛起来……”
李富生挣扎了不到二分钟,忽然口鼻流血,状可怖,他一根手指指着绵绵,嘴里叫了两声:“你,你……”
眼珠瞪得大大的,突然定住了,气绝亡!---附言分割线
今天要开两个会,上午一个,下午一个,都是又臭又长地那种,郁闷……
唉,这种暗无天的子啊,幸亏还有你们做我的精神支柱,否则,偶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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