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问曹箐箐:“你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曹箐箐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嗯,有一年半了吧?这是我住得最久的一个房子了,我喜欢这个地段,嗯,房东也很不错!”
“你跟宁檬关系怎么样?”
曹箐箐脸上第一次现出难过的神色:“就房东这个角色来说,宁檬是很不错的,豪爽,不拘小节,我跟她之间一直客客气气的,算不上朋友,应是关系融洽的房客和房东罢!”
“你进来之前骆雪就在这住么?”
“对,她俩个是朋友,听说在一起住了二年多了,她们上班也在同一个地方,经常一起上下班,周末也常一起出去玩。”
“你刚才说,有听到她们吵架,关于什么内容?”
曹箐箐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多嘴,遮掩着:“都是些琐事,女孩子不都这样,心眼儿小,爱计较……”
安牛牛看着她:“那个,我记得你刚刚说过,宁檬是个豪爽,不拘小节的女孩子?”
曹箐箐脸色尴尬了一下:“你干嘛不直接去问骆雪?她跟宁檬是朋友,提供情况应该比我多。”
安牛牛微笑:“我们当然会询问她的,你回答的是你那份!”
曹箐箐耸耸肩:“行,我回答。我一般回来都很晚,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电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各人在各人的房间休息,房门都紧闭。我有一次回来,碰到骆雪和宁檬在厅里吵架,吵什么不清楚,反正好像是宁檬在指责她,而骆雪在哭;嗯,还有二次是在宁檬房间里――她的房间正靠门口,从外面进来的必经之处,我可不是故意偷听到的――我听到骆雪的很大的声音,说什么‘不要太过份!’‘你有完没完?!’‘得饶人处且饶人’什么的……嗯,我知道就这些了。”
“你们平时的起居生活是怎样的?”
曹箐箐再打一个哈欠:“什么意思?我们三个每人一间房间,大家回来,洗完澡就把自己的房门一关,谁也不碍谁的事,自成一国,没有什么共同的起居生活――起码我是这样的,也许骆雪和宁檬熟,她们俩在我回来之前会有交集,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房租都是交给谁?一个月一次?”
“房租是三个月一交的,宁檬不管这个,她爸来收,我们直接交给她爸,平时房子维修什么的,我们也找她爸!”
“宁檬爸爸常过来么?”
“不会,我们有事找他他才会来,这里住的都是年轻女房客,他也是要避嫌的么!”
“那个……你们这里异性出入的多吗?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三个都是花样年华,正是交男友的时候吧?”
曹箐箐看着自己的手指甲说:“我的朋友多,有时会来一两个找我的,大部分在周末来。骆雪和宁檬就不知道了,应该也会有吧,我回来的时候,她们俩个一般都把房门关起来,我又看不见,怎么会知道?”
安牛牛有些奇怪:“你没有看见过吗?”
曹箐箐摇摇头:“我不爱注意别人的事儿!也许有那么几次,我开门看见厅里有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报纸,一边等人,我不知道是在等哪个,也从来没有问过。”
“同一个男人吗?”
曹箐箐说:“哎呀,这个可说不准,我眼睛近视,在家不带隐形眼镜,人的面目都看不清,哎,这事问骆雪肯定知道,她们俩熟啊!”
安牛牛询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今天上班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
“我上班的时候一般都是宁檬和骆雪都早走了的,今天也没有什么异常啊!两个人的门都关着,静悄悄的,我九点钟才起床,洗漱完了大概是九点一刻左右,我路上要半个小时,到我10点上班时间已经是很紧张了……”
她忽然想起来:“哦,对了,我洗脸的时候,听到宁檬房间里的电话一直响……”
“是她手机还是固定电话?”
“当然是固定电话,宁檬什么都好,就是特别节俭――当然,这也是美德的一种啊――她有个习惯,一回家就关掉手机,拨打和接听都用自己房间的固定电话,我还奇怪,我想现在正是上班时间,谁会打家里电话找她呢?”
“你没有想到要帮她接听电话?”
曹箐箐马上摇头:“哪里会!我们关系还没到互相接听电话那步呐!这又不是大学女生宿舍,什么事情宿舍同学都会给你帮忙……再说,我也没有她房门的钥匙啊!”
“你们平时自己房门都是上锁的?”
“那当然了!合租房都是这样,自己东西自己看管好,万一丢个什么,大家脸上都会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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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牛牛回到警局,正碰上从宁国栋医院回来的清扬,看清扬一脸的沉重,牛牛问:“头儿,怎么了?调查不顺利?”
清扬叹气:“一晚上宁檬爸爸眼泪流个不停,几个亲友又轮流轰炸,唉,我不马上把案子破了,就得在他们面前自杀谢罪了!”
“有那么严重?!”
“是啊,宁家人都一口一个‘乖囡’,唉,我就不明白了,宁檬这么乖巧,宽厚,与世无争,怎么会有仇人呢?”
“头儿,我倒发现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
“关于这同住的三个人的。”
牛牛把刚才给曹箐箐做的笔录,详细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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