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手术前被叫去做了术前准备,然后,穿了件奇怪的手术服回来,她一脸潮红:“我——里面啥也没穿,做手术都得光溜溜的吗?”
叶竹莞尔:“腹腔的手术,是这样的。”
小郭揉她头发:“乖小猪,你马上要上屠宰场了,洗的白白嫩嫩任人宰割——”
朱朱敲打他的头:“人家紧张死了,你还说屠宰场!呸,呸,好不吉利!”
小郭忙自打嘴巴:“哎呀,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小猪此去自会吉猪天相,大吉大利,膘肥体壮地回来——”
朱朱娇嗔地拧他的脸颊,拖着长长的声调:“讨厌啦——”
海沙因她的娇嗔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护士赵翩突然进来,皱着眉头,叉腰对朱朱说:“你还在闹啊?!还不快躺好了,担架车马上要来了,我看你这小姑娘,做手术得被人按在手术床上才行!”
朱朱马上躺平,委屈地:“赵护士,人家都快做手术了,你怎么还那么凶?我现在吓死了,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呢!”
赵翩瞪眼睛:“哎,你也有怕得时候?刚才还活蹦乱跳,楼上楼下乱跑,害我被护士长骂,说我管不好病人——”她看看朱朱怯怯的表情,脸上线条柔和了,拍拍朱朱的手:“好了啦,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二三个小时就好了,而且是全身麻醉,保管你无知无觉,一觉醒来,啥感觉也没有!放心啦!”
这个赵翩显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良善姑娘。
朱朱很老实地点点头:“哦。”
说话间,运载手术病人的担架车果然来了,两个护工把朱朱合力抬上了车,推着走了,小郭一路相随,紧紧握住朱朱的手。
海沙的手术定在第二天,看着朱朱被推走,她也不禁涌上了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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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去做手术后,病房就剩下海沙和叶竹了,叶竹翻起了一本时尚杂志,海沙见她不喜欢说话,也摸出了自己的本本,上网写博客。
门口有人敲敲敞开的门,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好安静,看来那个叫阿猪的女孩子今天不在?”
叶竹马上合上了杂志,含笑望着他,融化了冰山:“是你来了。”
来的是个瘦高的年轻人,眉目清秀,穿件黑色夹克衫,牛仔裤,手里提了一袋子零食,神清气爽,笑容灿烂,观之可亲,他很礼貌地给海沙打招呼:“你好,新来的?”
叶竹不太愿意介绍自己,却很愿意给人介绍老公:“这是我老公,姓郝,叫郝仁。”
海沙囧到了:还真有人敢这么叫啊?!
郝仁大大方方地调侃自己:“我这名字最给人安全感,尤其是对女性来说,呵呵,我在我们公司外号就是‘妇女之友’,所有的女员工都愿意找我来倾吐心事——”
海沙大笑,一句打趣的话就不知怎么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众所周知,名字叫英俊的男孩总是猪头,名字叫小美的女孩十之八九是如花,根据这个规律,名字赤裸裸地叫好人的,本质上却是险恶阴暗的——”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才第一次见面,她怎么能给人家开这种玩笑,尤其是,对方是冰山美人的老公!
她红了脸,不过,那郝仁的确是个好人,不以为忤,哈哈笑:“我这个好人可是真材实料的,经过了千锤百炼,否则,怎么会给我娶到这么美貌如花的老婆?!我们阿竹的眼光就跟太上老君的真火炉一样,我可是经过三味真火检验出来的!”
阿竹的脸色本有点不悦,听了老公的恭维又转了笑容,轻轻打了丈夫一下:“贫嘴!”
大家说笑间岔开了话题,郝仁坐在妻子的床上,细细问她:“今天饭菜怎么样?”、“伤口痛不痛?”、“体温几度?有没有发烧?”……甚至连“大便正常不?”这样的问题都问,那个温存和体贴啊,让海沙的脸颊也发烫了!
她想,他们一定还是在新婚中!
海沙想到自己老公宁军的粗心大意、迷糊笨拙,不由一声叹息,她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宁军这家伙,不会连她今天来住院都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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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晚饭的铃声刚刚响过,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匆匆走了来,到空着是三十九床看了一眼,又匆匆走了。
海沙正奇怪,片刻,却见他手里提着一个行李袋,引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进来,一路说着:“姑妈,床位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现在医院病人特别多,资源紧张,否则我就给你弄一间VIP单间了——”
妇人花白头发,身材小巧,仪容端庄娴静,微微地笑:“小游,没关系,这里很好,人多了正好说话解闷。”
那医生很年轻,二三十岁的样子,样貌清秀白净,眉目跟这个妇人有四五分想象,想来是内侄儿了。
海沙预料的没错,隔壁临窗的三十九床,果然是医院的关系户所预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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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一日春风至,千树万树梨花开!
今天暖和得人懒洋洋的,不想码字,不想干活――纵容案头工作堆积如山,偶还是袖手发呆——
这两天接了几个杂志的约稿,事情多起来了,有点头大呢,亲们看在小7一直公众版的面子上,如果偶有更新慢一点,要多宽容谅解哦!
(给各位中奖者的书籍,将在本周末寄出,敬请查收,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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