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这话一说出口,旁边围观的人脸色动容,不过,他们却是理解李老的意思,像李老这种水平,等于是到了一种瓶颈,若是有境界高过他的人从旁指导,那么他的水平很有可能更上一层楼。
从陶毅动手画画的时候,顾念就已经看呆了,她和陶毅同桌不是一两天了,感觉陶毅这个人除了口花花之外,再也没有了别的优点,今天却是让顾念大跌眼镜。先是陶毅帮爸爸解决了商业上的难题,如今随便的画一幅画,就能让书画协会的会长甘心服输,甚至动了拜师的念头。
看来陶毅身上隐藏的秘密不少哇,顾念秀目紧盯着陶毅,想将他看透,在那轻浮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什么。
陶毅倒是表现的很轻松:“拜师什么的都是小问题,先把那支笔给我。”
“老师,你怎么这么想要那支笔?”李老倒是很会顺杆爬,连对陶毅的称呼都变了:“那东西好像有些不吉利。”
“这话怎么说?”
李老这才将事情说出:“老师,那支笔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说是有招财进宝的效用,但是我得到之后,却是厄运连连,正想把东西送回去呢。”
李老刚才劝陶毅不要打那支笔的主意,并非是因为小气,而是觉得那东西不详。
陶毅翻了翻眼睛,暗说你这样考虑早说啊,若是知道你的心思,我还用搞这套激将法么?不过,既然李老不是把那支笔当做宝贝,那么得到就不困难了,陶毅笑了下:“遇到我,你的好运也就开始了,你把东西给我就成,咱的命硬,不怕那东西妨碍。”
其实李老也有些疑惑,陶毅要那支笔有什么用处,但是他知趣的没有问,而是老实的说了句:“既然老师想要,那我这就去给您拿。”
陶毅表现的比李老还要急切:“我跟你一起去!”
都已经跟陶毅说那东西不吉利,他怎么还上赶着去呢?李老的心中有些疑惑,却并未拒绝,带着陶毅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抽屉将那支笔拿了出来。
陶毅赶紧接过来,感觉到笔尖的柔滑与那略带冰寒的气息,陶毅深深呼出一口气,心中的一块打石头终于落地,忙问李老:“你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家在什么地方?”
一想到那个朋友给自己一个带来厄运的东西,李老的话语中就充满怒气:“他叫徐元,家就在清源路的丽云大厦旁边。”李老说,那个人整天捧着罗盘,神神叨叨的。
听李老的话,那个人好像是个道士,从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或许会找到那卷云笔的其余部件。
在李老这里,陶毅没有多呆,而是借口有事情要先回去,还给李老留下了电话,说是以后如果有了疑惑,可以打电话请教。
李老不顾颜面拜陶毅为师,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境界,乐滋滋的手下电话,亲自将陶毅送了出去。
“陶毅,咱们是去找那个徐元么?”顾念好奇的看着陶毅:“你这人的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陶毅没正形的笑了下:“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还不好说,咱们找个地方细细研究,如何?”
顾念轻哼一声,这家伙就是这样,每当自己想问一些事情的时候,他就会变得不正经,她一副看透陶毅心思的眼神:“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可以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有办法呢。”
陶毅满脸苦笑,若是顾念能处理地府的事情,那她可真是出息了。这段时间陶毅的遭遇实在是太多了,确实想找个人说说,可惜的是,他把实情说出,也未必会有人相信。
“你怎么知道?”陶毅满脸惊讶的说了句,随即嘿嘿笑着:“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陶毅满脸的神神秘秘:“我正在想用什么借口,牵一个姑娘的手,你有什么主意?”
“你爱说不说。”顾念脸色一红,白了陶毅一眼,还想说两句指责陶毅的话,这个时候,她包内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顾念愣了下,走到不远处接通了电话,一分钟后才回来,试探的说了句:“那个,陶毅,我有件事情要做,不能陪你了。”
陶毅没有多问,而是点点头:“恩,记得晚上回家就好,不要让我等的太急。”
看着顾念离开,陶毅轻呼出一口气:“顾念回去也好,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解释。”请唐伯虎回去地府,陶毅只感觉头微微发痛,手臂酸麻,消耗了体内将近一半的灵气,好在还可以忍受。叫了个车,陶毅按照李老所说的地址,去了徐元的家中。
车子在丽云大厦门前停下,李老说,徐元经常在丽云大厦面前摆摊,想找他十分容易,果然,陶毅抬眼就看到了在大厦的门口三十米处,有一个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的男子,正眯眼打量着进出大厦的女职员,面前还有一个横幅,上面写着一段话:“算卦不留情,留情卦不灵。”
现在他正在招呼着女职员:“这位小姐,你面带黑煞,需要贫道的精元才能化解。”人家问具体要怎么做。他则是嘿嘿笑着:“破解的方式一点都不麻烦,咱俩坦诚相对一晚就好。”
陶毅呆了下,这像个地痞的人,是自己要找的么?他走过去试探的问了句:“请问,你是徐元先生么?”
面前的丽人离开,让这人很不爽,陶毅的搭腔让他更是有些不耐烦:“徐元也是你能叫的么?咱是徐半仙。”
陶毅真是有些无语了,哪有这么抬高自己的?不过,现在有事情求到他,陶毅也只好随着他的要求:“徐半仙,我有事想问您一下。”
徐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签筒与铜钱推到陶毅的跟前:“是问前途还是姻缘?”
“不是,是别的事情。”陶毅摆摆手。
“不算命来找我做……”徐元挑眉看了陶毅一眼,不知道发现了什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陶毅对徐元的样子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在陶毅的招呼下,徐元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脸上的不耐烦随即转为欣喜:“昨天晚上那香没有白上,今天就给我送来了福星。”他热情的招呼陶毅坐下,那双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陶毅的身体:“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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