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胆儿低吼一声,将这几天积攒的精华全都送进了张连才婆娘体内。
赵大胆儿擦擦额头的汗水,长出一口气,躺了下来,张连才婆娘擦了擦身子凑到赵大胆儿胸口上,拍了一下,娇媚的说道:“这几天你是咋地啦,吃了我家的驴鞭还这幅德行,还算是男人嘛?”
“嘿嘿,怎么地也比你家的男人强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找我?”说着话,赵大胆儿上下其手,被张连才婆娘打开了。
“你再这样胡说,看我怎么骂你!”张连才婆娘躺下来,看着屋子顶棚上结的蜘蛛网,问道:“唉,你把我们家连才弄哪去了,怎么成天成宿地出去干活,到底是什么活非要晚上干?”
“你说什么活儿非要晚上干?”
“滚蛋!”张连才婆娘被赵大胆儿的淫d笑搞得浑身又开始热了起来,她坐起来,披上衣服,说:“我可告诉你了,虽然我们这样,但是并不代表什么,我们家的男人要是出了事儿,有你好瞧的!”
“行了,我知道,”赵大胆儿的一点兴趣被她搞没了,穿上衣服,说:“我给他找工作赚钱,要点利息还不行啊!”说着,又摸了几下,“行了,我走了,连才兄弟半夜就回来了,唉,记得下次找我啊!”说完,大笑着走出了屋子来到院中。
此时已经是深夜,村子里的狗都睡觉了,赵大胆儿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吹着口哨准备离开,忽然听见院墙外有脚步声。“谁?”他这么一吆喝,屋子里的张连才的婆娘闻声走了出来,“怎么了?”
“啊,大娘,是我!”翠凤从外面走了进来,低着头像是办错了事儿,“呃,阿爸让我来问问大伯家的犁用不,不用的话我们家明天使使!”
张连才婆娘见是翠凤,松了一口气,笑着走了上来,然后示意赵大胆儿先走。赵大胆儿走后,张连才婆娘笑着说:“翠凤啊,呃,我们家的里不用,你让狗儿兄弟明天过来拿吧。哎呀呀呀,翠凤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谁家要是娶了你真是福气了呢。来来,进屋坐会吧!”
“不了,大娘,我家里还有事!”翠凤有些慌张,忙着要走。
“翠凤啊,”张连才婆娘怕翠凤回去乱说,拉着她的手说:“大娘平时对你好不?”翠凤点了点头,有些奇怪。“今天晚上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啊,你赵大伯是来给你大伯介绍活儿干的,碰巧大伯没在家。你要是说出去,村子里的人会瞎想的知道不?”
翠凤点了点头,张连才婆娘进屋抓了一把糖塞到翠凤手上,“这是你大伯前些天从镇上买来的,我又不喜欢吃甜的,都给你吧,经常过来玩啊!”
翠凤拿着糖,心里怪别扭的,可是她不想呆在这里,赶紧转身回去了。她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经过河边的时候,赵大胆儿突然跳出来拦住了她。
“嘿嘿,翠凤啊,这么晚了不睡觉干什么呢?”赵大胆儿围着翠凤转了一圈,一双眼睛胡乱看着,“真是出落成大姑娘了,女大十八变啊,你知道,你小的时候我经常抱着你玩的。唉,着什么急吗,我又不是坏人!”
翠凤双手抱在胸前,很害怕很谨慎的盯着赵大胆儿,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人不是好人,经常在镇上和一些乱七八糟大家伙做坏事。“我着急回家,阿爸还等着我呢!”
“放心吧,有我在,你阿爸不会怪你的!”赵大胆儿嘿嘿一笑,“哦,对了,翠凤啊,我昨天去镇上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饭馆招聘服务员,你知道什么是服务员吗?就是在饭店里,饭店知道吗?做酒席的地方,在那有好吃的,有好玩的,住着高楼大厦,每天都穿漂亮的新衣服,还有香水化妆品呢。在那里当服务员,一天三十块钱!”赵大胆儿竖起三只手指头,“怎么样,你想去吗,如果去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打听打听!”
翠凤新奇的看着赵大胆儿,她也知道村子里好多人都外出打工了,比她大一岁的阿菊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身上穿着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衣服,还给她家里带了好多礼物,羡慕的村子里其他人直眼红。后来她爸爸在村子里炫耀了大半年呢,可神气了。翠凤也想过像阿菊那样出去干活,可是阿爸不允许,说外头都是坏人。
“真的?”翠凤听着赵大胆儿的描述,少女的心受不了诱惑,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大胆儿心花怒放,要是把这颗小花弄到那里去,还不得让客人们疯狂了啊。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说:“当然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大伯,他经常去镇上干活,我介绍的,你可以问问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到时候你确定了再找我,不过要抓紧,人家可就招几个人!”赵大胆儿一边说,接着灯光看着翠凤脸上的表情,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嫩的脸蛋,整的赵大胆儿好像摸一把。
等等,灯光?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灯光?
赵大胆儿吓了一跳,慌乱地回头看去,只见河对岸的那个破茅草屋里面亮起了灯。赵大胆儿顿时觉得双腿发软,嘱咐了翠凤几句,赶紧离开了。
翠凤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赵大胆儿磕磕绊绊的跑开了,然后看了一眼茅草屋,屋子里的灯突然熄灭了。翠凤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脖子上的那个骨头,笑了。
早上趁着天气不热,张狗儿和婆娘从张连才家里借了犁下地去了。
自从那天李村长发了火之后,温辉和杜迁雨老实了一阵儿,不过那件事情一直萦绕在心里,尤其是茅草屋的主人是谁,和村子里畜生丢失蹄子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两个问题让温辉和杜迁雨茶不思饭不想的。黄玉梅觉得这俩人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提出要回去,被杜迁雨拒绝了。他说事情没查清楚,回去算怎么回事,灵社还开不开了。黄玉梅哪管得了这些,这一次旅游和她想象中的可差了不少,她是受够了。可是杜迁雨仍然不愿意回去,两个人大吵一架,黄玉梅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胡静和张婷婷进去安慰。
“要不,”温辉看着杜迁雨,“先把她们仨送走吧!”
杜迁雨想要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喧闹声。王博强出去看了一眼,回来说:“又出事了,张连才家的猪丢了!”
杜迁雨和温辉闻言,穿好衣服和王博强来到了张连才家里。张连才婆娘正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着,上一次她家的驴的那个东西丢了,她就埋怨张连才在外面养小的,这一次猪丢了,又埋怨张连才偷着把猪卖了,拿钱给他的小的花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张连才蹲在墙角抽着烟,眉头粗成一团,低头不说话。
闻讯赶来的张狗儿见温辉和杜迁雨都在,问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就去安慰张连才。张连才不耐烦的瞅了一眼地上的媳妇,说:“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在工地上做活儿,今天早上才回来,我哪知道猪去哪了?”
张连才婆娘见他这么说,还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立即窜起来,跑到张连才跟前抓着他的头发骂道:“你啥意思,你啥意思,你是说我把猪弄丢了,是不是,你个杀千刀的,你个没良心的!”
张狗儿婆娘忙着把她拉开,弄到屋子里面去了。这时候村长李老汉也赶了过来,推开人群,看到温辉几个人,脸上表情很怪。走到张连才前问了问,说:“没啥事儿,大家伙都别看了!”
“这几天村子里接连发生怪事儿,怎么能叫没啥事儿呢?”一个村民站出来问,“村长,到底咋地了,有事儿可别瞒着大家伙。这两天我们心里七上八下的!”
李老汉望了望围观村民,说:“大家听我说,最近确实出了好多事儿,不过,大家请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村长,我们都敬重您,您可别老拿这种话糊弄我们!”
“是啊,是啊!”
李老汉见村民们揪着不放,说:“好吧!”他走到张连才前,说:“连才,带我们去你家猪圈瞅瞅!”
于是,在村长的带领下,一群人来到了张连才房子后面的猪圈。猪圈很简陋,是用破半头砖垒的,顶棚盖着玉米秸秆和杂草。猪圈一侧的砖墙缺了一个大口子,猪应该就是从这里跑出去的。
“咦,这是什么?”杜迁雨指着猪圈外围的几个脚印说。
大家伙围过来,看了看,张狗儿经常上山,认识很多动物的脚印,当下吓了一大跳,“这是狗熊的脚印儿!”
“啥子?”
“村子里有狗熊?”
“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什么怪事,而是有狗熊进村子里。这样,”李老汉凝重的脸色瞬间变得轻松起来,长出一口气,抓住机会道:“大家每户出一个人,上山去砍一些树桩,我们做一个大栅栏围在村口,然后轮流派人站岗,务必抓到这头狗熊,免得再为祸村里!”
大家看到脚印,也都信了,于是村民们开始组织上山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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