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际上就是她所希望要找的那种嫩草。
老牛第一次到野外去吃嫩草,想吃的就是像他这样的带着一些辣味的鲜嫩野草。她知道,吃着这种野草,才有劲,才尽兴,甚至对身体保养和健康也有好处。否则,那些有钱的富婆富姐,为什么要养小白脸?为什么要经常到这种场合来快活消费?有的甚至还是一些高档娱乐场所的什么钻石会员皇冠会员呢。
施菊香把伙小伙子让进来后,就关上门,不怕害臊地在里面把门链扣上了。
小伙子显然有些促侷,也有些激动,站在当地不知如何行动。这让他显得特别可爱,也证明他不是一只老鸭子,而是一只出道不久的嫩鸭子。甚至真的如他所说,他还不是一只鸭子,而只是一个年轻的按摩师。在她的要求下,他才破例来开荤,为她提供特殊服务的。
那就更好了,男人特别喜欢未开垦的女孩。她也曾听说,那些不要脸的有钱人和流氓富豪,经常出高价去开女孩,开着车到处去猎艳尝鲜,寻找女孩。
实际上,女人也何尝不喜欢未开荤的童年呢?虽然他自己坦白说,在高中里曾跟一个女同学偷尝过禁果,不是一个真正的童男。但看上去,他确实还是一个涉性未深的懵懂小伙,是实心的男人,而不是空心的萝卜。
施菊香有些兴奋地边想,边偷偷乜了小伙子一眼。她本想主动上前面对面抱住他,跟他拥抱一下,亲吻一会,尝一尝与一个小伙子接吻的滋味。可她见小伙子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垂着眼皮,不敢看她,就不好意思这样做。
她只得走到床前,撩开被子,在床上躺下来,有些暧昧地看着他说:“来吧,继续为我服务吧。”
小伙子这才走到床上,愣愣地看着她,好像怕她似地,不敢动作:“怎,怎么做?”
施菊香“噗嗤”一声笑了:“你真的是第一次接客?”
小伙子点点头:“嗯。”
施菊香兴趣大发,开始主动跟他聊起来,也有些谈情说爱的意味:“那我很幸运啊。你是什么文化?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
小伙子嘟哝说:“我初中没读完,就出来了。我是一个大山里的孩子,家里很穷,上不起学。”
“不会吧?”施菊香对他更多了一份怜悯之心,“现在还有这么穷的人家?我儿子在读初中和职中的时候,每天都吵着问我要钱。一个月起码化费几千元钱。现在他已经到了国外,刚刚去,在那里自费读大学,还不到一个星期。那个花费就更大了,去的时候,我们化了将近一百万,以后每月少了二三万开销,根本下不来。”
“我的天,要这么多?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个天文数字。你儿子真幸福啊,我们这些山里的孩子,连想都不敢想。”小伙子还是站在那里,呆呆地说,“我再给你,按摩一会吧。”
“好的。”施菊香说,“你在这里做,一个有多少工资?”
小伙子就上前,跪到床上,伸出手去,还是先谨慎地按摩她的臂膀:“多的三千多元,少的只有一千多。我们是底薪加计件工资,多做多得,少做少得。”
“你们还是很辛苦的,收入也不高。那今晚我给你的三千元收入中,你能得多少呢?”
施菊香对这种娱乐场所的行规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其实,她这也是在从另一个侧面,了解丈夫平时的开销到底有多少。
小伙子说:“这个是对半分成,我能得一千五。这是我来这里以后,收入最多的一天,真的谢谢你了。你钱真多,是一个女老板吧?”小伙子也想了解她的身份了。
施菊香回避说:“我不是女老板,但有一些钱,也不多。我平时从来不到这种场合来消费的,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很好奇。刚才,我跟你说了,我丈夫一直在欺骗我,他外面有好多情人。他今天又骗我,我就来跟踪他,但跟跟,跟丢了,没跟上,我打他手机,他却不接,后来再打,他干脆关机了。你说我气不气?太气了。我又没有什么办法,就想用这种办法来报复他。”
小伙子居然也说起了奉承话:“你其实还是蛮漂亮的,身材也不错,你老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这话说到了施菊香的心窝里,也触到了她内心深处的痛处。想当初,她也是大学里的一朵校花,追她的男同学多得要排队。可是,她竟然一个也没有看上,从谈恋爱这个角度来说,她是白白浪费了四年的青春光阴啊。
毕业后,在一个媒人的掇合下,她才嫁给了韩少良。当时,她看中他什么呢?
看中他年轻有为,只有二十六岁,就当上三星集团的一个科长,可谓是前途无量啊。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慢慢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让她这个也算得上是美女的女人,早就做了活寡。
在单位里,对她垂涎的人不是没有,她都没有接纳他们。她一直在为丈夫遵守妇道,坚持不出轨;丈夫却这样对待她,她能不伤心吗?
她被小伙子说得有些伤感,眼睛一热,湿了。她抹了一下眼睛,动情地一把抓住小伙子的左手,把它按在自己颤动的胸脯上:“说到这个,我就伤心,就胸闷,你帮我按摩按摩这里吧。”
小伙子的手触到她的弹性,像触了电似地激动起来。这方面的知识和技能真是无师自通的,小伙子不因为与她年龄相差太大,也并不因为跟她穷富悬殊过甚,而不会做,不融洽。
这样一来,施菊香压抑已久的激情才真正爆发出来:“小伙子,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他就是要背叛我。你姓什么?你能真心对我好吗?要是你能真心对我好,我也真心对你,我会在经济上,支持你,好不好?”
小伙子说:“我姓刘,那太好了。我会真心对你的,大姐,你就相信我吧。我家里很穷,会珍惜这种机会的。真的,大姐,我也可以爱你的。你只要不嫌弃我,我还可跟你结婚,年纪现在都无所谓了。”
小刘听到她这样的表白,这样的呼唤,一股热血立刻在全身奔涌起来。小刘很得法,也很耐用。施菊香从未体验过这种滋味,蕴藏在体内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小刘,你比他好多了,我好开心啊。以后,我们就做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好不好?他有情人,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有?”
“好的,大姐,我也喜欢你——”小刘说着情话,这也许是男人的本性,也可能是他想摆脱贫穷的一种策略啊。
但不管小伙子呼喊的爱是真是假,施菊香在他热烈的爱声中,达到了很长时间没有达到过的高峰。
“小刘,你真行。”施菊香拥着小伙子,舒服地闭上眼睛睡了。
不知小刘真的是为了争取跟她做情人,还是不忘自己的服务宗旨,做到顾客到上,服务第一。他只在施菊香的怀里躺了一会儿,就昂起身子为她进行服务。
那天晚上,小伙子服务得非常周到,十分卖力。有钱真好啊,怪不得韩少良这样的人,都要想着法子捞钱,不顾一切地赚钱,原来有钱就可以这样享受啊。
施菊香在享受了这种人生的快乐之后,也不无担忧地想,可这是一种堕落,有钱的堕落,无耻的堕落啊!弄不好,你也会出事的!但出的是感情上的事,还是经济上的事?是受丈夫牵连出事,还是与这个小伙子的薛情出事?
她想不清楚,就暂时不去想它。第二天早晨,她把三千元钱给了小刘,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就退房回去了。
她要等私家侦探公司的消息出来以后,才决定采取什么样的报复和自卫行动。
这天上午上班以后,龚蓓蕾坐在蒙丽集团南陵子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慌乱。她预感要出事,但会出什么事呢?
是韩少良腐败案发,还是他要搞政变,彻底架空她?是韩少良老婆打上门来,还是李锦明找到她的公司?是孙小琳陆晓峰来救她,还是蒙丽集团里出了什么事?她想来想去,不知所以。
其实,这是她的几块心病。这些年来,一直在她心里作怪。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财富的增多,这些心病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了。而心病反映着的,是真实而严峻的现实和她深深的忧虑。这样的预感,往往会灵验。
果真,上午十点钟左右,一个长相标致,身材颀长的中年妇女,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这时,她的办公室里没有别人,显得十分安静。
正在看着一份资料的龚蓓蕾感觉门口一暗,抬头一看,就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些面熟,脸上泛着“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傲慢和嘲讽神情,心里就有些不安:“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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