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常相忆之前,先和大家分享一下“石榴裙”的典故。
典故云:
杨贵妃非常喜爱石榴花。唐天宝年间,唐明皇投其所好,在华清池西绣岭、王母祠等地广泛栽种石榴,每当榴花竞放之际,这位风流天子即设酒宴于“炽红火热”的石榴花丛中。
杨贵妃饮酒后,双腮绯红,唐明皇爱欣赏宠妃的妩媚醉态,常将贵妃被酒染之粉颈红云与石榴花相比,谁红得艳丽?因唐明皇过分宠爱杨贵妃,不理朝政,大臣们不敢指责皇上,则迁怒于杨贵妃,对她拒不使礼。
杨玉环无奈,依然爱赏榴花,爱吃石榴,特别爱穿绣满石榴花的彩裙。一天,唐明皇设宴召群臣共饮,并邀杨玉环献舞助兴。可杨贵妃端起酒杯送到明皇唇边,向皇上耳语道:“这些臣子大多对臣妾侧目而视,不使礼,不恭敬,我不愿为他们献舞。”唐明皇闻之,感到宠妃受了委屈,立即下令,所有文官武将,见了贵妃一律使礼,拒不跪拜者,以欺君之罪严惩。
众臣无奈,凡见到杨玉环身着石榴裙走来,无不纷纷下跪使礼。于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典故流传千年,至今成了崇拜女性的俗语。
现在来说常相忆。常相忆老家在LN国际大都市”铁岭农村,虽然生在东北,却有江南女子的风韵。身材娇小玲珑,肤色白嫩红润,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南方女子的温柔妩媚。她打小就讨厌东北的荒凉、枯燥与寒冷,希望将来能在南方嫁一如意郎君。为了这个目标,她发奋读书,几乎到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境界,终于在十九岁那年考上苏州旅游学院。
江南的山清水秀,更令常相忆万般痴迷。毕业后,常相忆在苏州一家旅游公司当导游,认识了香港的一个老板。她陪这个老板逛虎丘,游太湖,嬉戏于山水之间,逐渐拉近彼此距离,最终成为这个老板的第四任夫人。
这个老板比常相忆大十八岁,是香港一家规模庞大的医疗器械公司,生产的器材大部分销在内地。
开始时,常相忆还没有感觉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发现两人之间某种不和谐,最明显的就是床第之欢了。每当常相忆即将攀上快乐之颠时,对方就偃旗息鼓,缴械投降了。这让常相忆逐渐产生遗憾。但常相忆并没有将这种不满足写在脸上,而是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她的温柔、她的妩媚,常常让对方找不着北。
丈夫穿梭于内地和香港之间,两人逐渐聚少离多。常相忆的骨子里有两样东西令她痴迷,她常常和闺蜜开玩笑说,自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缺钱的她最缺的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每当夜阑人静,洗完澡,穿着蚕丝睡衣,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的时候,心中就会有一团火焰慢慢升腾,升腾,升腾。她明白,这种生理上的火焰不是来自自己的丈夫,丈夫的形象已经在自己的头脑里逐渐变得模糊。那这火焰来自哪里呢?她说不清,也找不到答案。但在本能间,那些和自己接触过的客户,那些高大英俊、绅士儒雅的男人的影子就在自己的头脑里晃荡,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甚至在某个梦里与对方恩爱缠绵,那种美妙的感觉常常让她醒来还想睡去,重温那场春梦。
这种叛逆不断地折磨自己,令她身心疲惫。她想自己那么年轻,正是激情燃烧的年龄,难道就这样在比自己大18岁的老男人生活中白白地消耗掉?
她开始抽烟,开始喝酒,开始出入酒吧,舞厅。她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想用舞步解脱自己,想用香烟融化自己。在酒精麻醉下,她开始穿着暴露,她想用这些东西充实自己孤独而不甘寂寞的灵魂。
生理上的叛逆,终于战胜了自己脆弱的理智。她选择了叛逆,选择了能给她快乐,给她满足的叛逆。
常相忆变了,在没有丈夫的日子里,她变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放荡,连她自己说不清
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那些陌生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也在问自己,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躺在自己的床上?丈夫呢?此刻在哪里?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搂着陌生的女人?
常相忆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过着每一天,终于在一个没有阳光的午后,她的丈夫出现在自己的床前,那时她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鲜肉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缠绵。丈夫的闯入,击碎了她的春梦,也终结了自己半死不活的两年婚姻。
她离开了丈夫,准确说是他的丈夫丢弃了她。她带着前夫留给自己的一个生产医疗器械的小公司过上了“孤家寡人”的生活。
她的放荡获得了“大篷车”的光荣称号。抛开婚姻的束缚,她更加痛苦与迷茫。她不知道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没有男人的日子她感到很难过,孤独无助。这些感觉常常在酒精麻醉下有恃无恐,变本加厉。
在南京,在SH在杭州,在成都,在大城市,在小县城,常相忆穿梭于各个医院之间,穿梭于那些既能让她死,也能让她活的男人之间。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这具皮囊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微小的如同一粒沙子。
她的钱变得越来越多,不到五年资产就逾亿元,成为内地一家赫赫有名的医疗器械生产商。她内心的另一种渴望不断冒出来,她想赶紧找个好男人嫁了,过一种自己需要的生活。
她是因为推广一款孕妇专用产床认识妇科主任卜贤玉的。
她感觉很好奇,一个大男人,怎么学这个专业?也许是开玩笑,也许是被卜贤玉儒雅的外表所吸引,她对卜贤玉慌称下身不舒服,让卜贤玉帮着检查一下。当时正是中午,没有病人,医生也都吃饭去了,整个楼层只有他们两个。
他犹豫了一下,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穿着时髦娇柔妩媚的常相忆,荷尔蒙突然升高,某种冲动猛烈撞击自己的胸膛。当常相忆躺到检查床上,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卜贤玉颤抖着双手,在那片白嫩柔软的肌肤上游走,看着常相忆那红红的脸蛋,起伏的胸脯,再也把持不住,饿虎扑食般压了下去(这里套用贾平凹《废都》里的写法,省去三百二十八个字)。
这一次艳遇,让这两人一发而不可收。常相忆不知道,她爱上的是一个有妇之夫。为了这个男人,她“股份”了自己的公司,到江南医院采购部工作,目的就是想留在卜贤玉身边,等待这个男人和自己步入婚姻的殿堂。但常相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等就是八年。
“老娘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戴天明进入后,交代了采购部的猫腻,这让她气个半死,她非常清楚,在医疗系统,有哪个没有吃她的回扣?又有多少个大权在握的男人没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让她气急败坏的是,为了自保,卜贤玉竟落井下石,置他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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