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上,颜诺夕收到一个视频,是她母亲临死前留下的,看完后颜诺夕沉默了很久,望着天空说道,“妈,我答应你。”
林一凡和颜诺夕坐着飞行器回基地,在基地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一凡,你就送我到这里了,我自己回去,你走吧。”颜诺夕语气有些平静。
“诺夕,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林一凡显然不能理解,明明说好陪她一起回来,怎么现在让他走。
“我求求你,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颜诺夕央求道。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么,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现在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如果不是我,张良肯定也不会死。”林一凡以为颜诺夕是不想连累他。
“那是你和张家的事,你们自行解决,至于我们家和张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外公都已经处理好了。”颜诺夕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在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平静。
“诺夕,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林一凡有些着急。
“怎么想?你一个人,你能对抗得了张家么?你留下只会让事情更麻烦。”颜诺夕有些突然大喊了出来,有些歇息底里,她也不想这样,可是为什么命运总是要捉弄她。
“我……”林一凡无言,的确,现在的他还太弱小,根本不是张家的对手。
“一凡,我们都理智些好不好,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走,我回去,我们家的事我外公真的已经处理好了。”颜诺夕虽在强装平静,眼眶还是沾染了不少雾气。
“我走了,昨天谢谢你能来。”颜诺夕不等林一凡开口,轻轻抱了一下林一凡,转身快速朝着基地奔去。
林一凡一时间就这样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伸出的手只抓住了一丝衣角。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不明白为何会突然间变成这样,他恨自己,恨他不够强。
走,心里不甘,留下他又能如何,就像颜诺夕说的,他留下并不能做任何事。
“师弟,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萝莉响起。
“林小子,不要冲动,基地里有一个我完全无法探测深潜的老怪物。”多比提醒。
“那是得多强?”林一凡有些没谱,他可是知道之前在雪山那两个王级生物,多比也能准确知道他们的实力,而这里的老怪物得多强,才让多比无法探测。
“到不是说他一定非常强,应该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能遮掩他的气息。就像你如果用吞星蛊来遮掩你的气息,我也是无法探测到的。”多比解释。
“哎哎,我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颜诺夕都快到基地门口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萝莉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小姑娘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不让他去,里面的那个家伙太强大,直接去送死,那是傻子的行为。让颜诺夕在明处,林小子在暗处更好。”多比和萝莉辩驳。
“怕什么,就算他是行星级又如何,大不了我……”说道着,萝莉急忙停住,又补充道,“就按小多比说的做吧。”
林一凡虽然此刻十分着急,但是也听出萝莉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完,好像她连行星级的强者都不怕,似乎有什么后手。
“大师姐,你是不是留有一手?”林一凡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萝莉不想承认,想了一会又才说道,“你想怎么样就去做吧,我保你不死,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希望你不要动用这个机会,这是为你好,懂么?”
“大师姐,我懂,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一凡咧嘴一笑,随后面部容貌开始变化,连身高都在变化,变成他之前就用过的身份——梵木。
……
k市基地内,在西边的大礼堂,很多人在忙碌着灵堂的摆设。
中间摆着一个灵柩,四周摆放了很多鲜花。
“哎,好好的婚礼,现在却是变成了葬礼,还是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是一夜之间,李达崴看起来似乎苍老了几十岁,看起来如同一个迟暮老人。
“军长,你节哀。”副官劝慰。
颜山木然站在灵柩旁,如同丢了魂一般,一点都安慰颜诺夕时候的那份冷静。
突然……
“妈……”一个倩影飞快冲向灵柩,扑在冰棺上放声痛哭,那声音,直叫一个揪心。
“小夕,你怎么回来了?快给我走,离开这里。”颜山吃惊不已,同时也十分慌乱,此刻他也顾不上伤心,过去拉着颜诺夕,就想将她带走。
一旁的李达崴见颜诺夕回来,并不吃惊,朝副官使了一个眼色,副官立马转身离去。
“不,我那里也不去。妈……”颜诺夕死死抓住冰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见拉不动颜诺夕,颜山也有些急眼,对李达崴央求道:“父亲,你快也来劝劝这孩子。”
“哼,这一切都因她而起,她也该来承受一些。”李达崴的声音有些不近人情。
这个时候,颜山也反应过来,为何颜诺夕会回来,一定是李达崴将那个视频发给她了,他愈发觉得,这个岳父似乎一有些太冷酷,这是要将颜诺夕将火坑里推。
没过多久,副官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人,其中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个一个年轻人,中年男人是张良的父亲张继阳,年轻人是张良的堂哥张天,张鑫辉领着李明伟跟在后面。
末尾还跟着一个老妪,由一个年轻的女孩搀扶着,看来年岁颇高,但却是走的很稳,精神抖擞。
“她就是颜诺夕么?”张继阳声音很冷,看向李达崴。
“二伯,就是她,我以前和她是同学。”不等李达崴回答,后面的张鑫辉便开口。
“那个小杂碎没有一起回来?”提起林一凡,张继阳的声音更加阴冷,眼眸中射出冷光,盯着李达崴。
他刚刚从另一个停放着他儿子尸体的房间过来,张良浑身被剑持成烂肉,这让他心在滴血,要不是有些顾忌跟着的老妪,他今天一到这里,就不是只死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他甚至有血洗这个基地的想法。
在他眼里,这个基地所有人的命,也抵不过他儿子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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