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非常知道自己的脚力有多重,就算是手腕粗的树苗我都能一脚踢断,这要是踢在对方的下体上,后果不堪设想,下意识的就是缩了半截的力量,也是用力一扭腰部,将这弹踢变成了鞭腿,虽然说的简单,可我做完这一切,就感觉胯部被撕裂了般的疼痛。
“彭!”
腿部结实的踢在对方的腰部,在半空中飞出去两米远!躺在地上想要挣扎的站起来,却是颓废的瘫坐在地方,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嚎声!
“陈局!”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响起,我心里一咯噔,陈局?这称呼怎么那么熟悉?
柔和的灯光这照起,我也终于看清楚眼前来人的模样,赫然就是一群的警察,都像是点了穴一样的目瞪口地,躺在地上的不正是陈昌吗?半个脑袋都带着纱布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现在都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可我这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大爷的!刚才为什么不用撩阴腿呢?!
有人上去扶起他,自然也有警察对我虎视眈眈,怒目相视。
我尴尬的挠着头“不好意思,没踢死他”,靠!我这嘴巴漏风的习惯有蹦出来了。那些警察气的青筋暴跳起来,可也只敢拿着枪对着我,可没有一个人上来,毕竟,这陈昌还躺在地上呢。
童允芊刚才就站在陈昌的旁边,对方飞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带出去了一点的音爆声,让她的心里都是吓得有些一颤,但更多的也是恐惧和惊悚,她脑子里面已经想过对方有多么的凶狠了,能够把陈昌的眼珠子打爆本身就是个狠人,可也想不到,身手竟然这般好。
强忍着心中的惧意,深吸了口气,童允芊说“阴十三,投降吧,法律一定会给你最公正的审判,让你得到应有的尊严的”
“误会,都是误会,我本来就打算和警察叔叔说清楚的,谁知道这位…”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陈昌就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位这么倒霉,自己走路都不长眼的,我刚好在运动,这人就直接撞到我腿上来了,真是的,也太不长眼了,他娘肯定给他少生了一只眼,哎,来吧,给我拷上吧”
所有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寂静的很,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砸出声响来。见过舞池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童允芊都气的差点把自己的卫生巾掏出来砸在我的脸上了。可心里唯一的理智让她忍住了,毕竟这里也是她的职务最大,自然的发号施令“将阴十三带回局里,陈局送到医院里去”
三天不到进两次医院,这陈昌也算是创造了记录了。
“恩?”童允芊晃了晃脑袋,回过神,就看到我可怜巴巴的蹲着,手抱着头,旁边的警察都不敢上来,更不用说戴手铐了。她脸色一黑,心里也是暴怒,那胸部都是气得一颤一颤的“你们怕个球呀!一群大男人,光长个子,不长把儿了!你们不来,我来”
童允芊从腰部将手铐拿出来,朝着我走过来,从最开始的急促,到略微的有些放缓脚步,直到最后的脚步靠挪,明显她的心里也是在害怕!
当大着胆子站在我面前的时候,竟然看着我吞口水,我就翻了翻眼神,将两只手递过去“来拷着我吧,我都快被你们给气死了”
童允芊老脸一红,看我这牲畜无害的样子,也就提起一点的精神,刚迈开腿,谁直到,这右脚直接绊在了左脚上,这身体一失重,胸部又大,就直接朝着我的面前扑了过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头就被夹进了**里头,空气中一绽,只能听到互相的心脏声。
但好死不死的是,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好甜、好味道!
童允芊猛然瞪起了眼睛,一股酥麻的感觉差点让她脚下一软,红着眼睛就是嘶吼的尖叫着……“阿阿阿!”,朝后退了一步,脸色红的都像是能滴出血一样,,悲愤欲绝的看着我“你…耍流氓!”
这我肯定要反驳呀,这调戏警察可不好,慌张的摆手“不,没有,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你还说”童允芊气得在原地直跺脚,抄起地上的板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朝着我脑壳上就是轰过来,这小娘皮是要杀了我的样子,但以我的身手能躲开的,可转而一想,为什么要躲?被这干一下,直接晕倒不更好?
心中一想通,闭上眼睛,一副坦然赴死的样子。童允芊其实原本也没有打算真的给我开瓢的,以为我能躲开,但当板砖快敲到的时候,她终于慌了,可手臂力量不够,无法停止,只能拉回了一点的力,但这板砖还是和我的额头亲密的来了个吻。
“娘的,童队真狠”
“是呀,这要是谁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而我就被自然的给干晕了,像个章鱼一样张着手掌,吐出舌头,斜着眼睛,躺在地上。
…………
等我这迷糊的有知觉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疼,然后就破口大骂“臭婆娘,下手这么狠,下次我要啪了你”
这脖子轻轻一凝都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而那瞳孔也是慢慢聚焦了回来,终于看清楚这是在哪里了,被关在拘留室里头,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除了那在头顶上细弱的灯光外,都让人感不到一点的温暖。
晃荡着脑子,里头总觉得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忽的觉得身上少了一样物什,一摸,我的布包呢?!十娘可还在里头呢。
“来人呀”我抓着栏杆对这门口喊道。
“干什么”走进个肥头大耳的警察,看到我就是眼睛一亮“呦嘿,醒了?你这脑袋也够耐打的呀,我这就去汇报”,不要看他胖,可这警察跑起来还是有些虎虎生风的。
没过多久,一堆脚步声就稍显杂乱的响起,十几个人冲了进来,但领头的却是个轮椅?!上面坐着个人,带着纱布,就连腰上都缠着纱布,腿上还打着石膏。
“阴十三!”那人拍着轮椅就是厚道,声音有些嘶哑,可我还是一听一个准,这…不就是陈昌吗?
这副造型,容我不厚道的大笑一番,捂着胸口,都快笑岔气了“陈局长,你,你这…是在玩制服诱惑吗?哈哈哈”
陈昌怨恨的看着我这么猖狂,荷尔蒙就是猛地上升,声嘶力竭的咆哮“给我打死他,打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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