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身后的异样,白玉卿身躯禁不住微微紧绷。
聂空老脸微热,有些尴尬的道,白玉卿淡然道。
聂空更有些尴尬。
如果是平常时候,看到这样的春宫表演,聂空只当是在看A片,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偏偏现在他和白玉卿贴碰得这么紧密!尽管聂空极力在压制脑中的想法,可身体却很难忍耐住这样的刺激。
随着时间的流逝,冰墙画面中白夜天和四个女人纠缠得更加激烈,银声浪语在这处冰封空间内此起彼伏。
聂空和白玉卿都没有再说话。
约莫半小时过去,那冰室内的肉搏战终于结束。聂空暗松了口气,这段时间让他憋得非常难受。
这时,白夜天揉捏着身边女子白花花的胸脯,目光银亵,嘿嘿笑道:话音一落,冰墙内活色生香的画面突然消逝。
随后,周围平直的墙壁也逐渐弯曲,只是一小会过去,这处冰封空间总算恢复了最初的半球状。
身周雷光烁烁的旋风收入胸前,白玉卿往前迈了一步,说这句话时却并没有动用灵念。
葫芦看得两眼发直,一听这话,顿时如梦初醒,满是遗憾的道,旋即,小肉球又兴奋得脸蛋通红,眼睛闪闪发亮:聂空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是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白玉卿回转身来,神色淡然,眼眸清冷依旧,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刚才那种情况的干扰,可眼角瞥向聂空腹下时,唇角却禁不住微微一翘。
聂空不用低头,也知道白玉卿所看的地方必定竖着一顶小帐篷。反正丢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聂空也不去遮掩,打了个哈哈道:白玉卿微一颔首,冷笑道,说到这,白玉卿突然话锋一转,聂空一愣:白玉卿唇角勾起一丝不屑:聂空嗔目结舌。
他倒也发现了白玉卿说的这些,却没想到她竟毫无顾忌地说给自己听。不过想到白玉卿的姓格,聂空便已释然,当年在的时候,十六七岁的她都是一口一个老娘,反观现在却是收敛了许多。
转念间,聂空心中忽地响起了太衍气鼓鼓的声音:聂空忙道:太衍乖巧地嗯了一声,又有点期盼的道:聂空暗松了口气,却听白玉卿眼眸一转,看着自己肩膀上的葫芦,皱眉道:聂空这才发现葫芦居然贼眉鼠眼地偷窥白玉卿的胸部,不由大怒,白夜天的春宫表演没有带坏大人,却把这么纯洁的小孩子给诱惑了!探出手去,聂空一把将葫芦从白玉卿的肩膀上抓了过来。
葫芦急道:聂空瞥了葫芦一眼,他圆鼓鼓的肚子下面已经分出了两条小腿,腿间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说罢,聂空从怀里摸出一个血红的玉瓶。
葫芦垂头丧气地扁扁小嘴,身躯急剧收缩,眨眼间就化作了一颗葫芦状的小丹丸,钻进了瓶中。
聂空塞好瓶塞,笑道:说话间,聂空意念一动,就把葫芦收入了宠物背包。
白玉卿也没问聂空将葫芦收到哪去了,只是点了点头,左手却突然伸到腰间,一扯腰带上的活扣,而后双肩轻轻一抖,那袭长可曳地的雪裙顿时沿着刀削般的双肩和晶莹秀美的玉臂,缓缓向地面滑落。
霎时,白玉卿那挺耸的酥胸展露在了聂空的眼前。
那抹白色的束胸难以完全遮掩她胸前的春光。两团饱满在紧紧的束缚下,仍有一对圆溜溜的小半球从束胸的上方挤压而出,白嫩嫩的令人眼花缭乱,中间那道沟壑也是深邃诱人,清晰可见。
伴随着裙子的下滑,白玉卿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逐一显露。再往下的部位,被白色亵裤遮掩住了,可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却是更加的撩人心神。
聂空没想到白玉卿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不由吓了一跳。
尽管以前曾看过白玉卿半裸的样子,可那个时候是在生死幻界,所见之物都是灵魂和心神所化,聂空几乎没有任何想法,而现在看到的却是白玉卿真实的胴体,且比以前更加的浮凸玲珑、姓感火爆。
再加上刚刚被春宫表演刺激,白玉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聂空心中再次蠢蠢欲动。当白玉卿松开剑柄,让那件裙子一滑到底时,聂空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只觉嗓子有些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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