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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的东西?”
此时,俞飞白打量大瓶的标签:“这是专门为土耳其制作的外销瓷。”
这对瓷瓶很高大,就搁放在角落之中,然后再用围栏圈起来,大家站在围栏外面观看,充分感受到大瓶的精致美观。
当然,大瓶身上充满异域风格的纹饰,也是大家观赏的主要目标”“小说。青灰闪蓝的釉料,在阳光下闪烁出阵阵光泽,上面还有一些大家说不上来的古怪符文,看起来很高端的样子。
“不过这光芒是不是太闪了?”
俞飞白打量了片刻,忍不住低声道:“王观,这对大瓶火光十足,釉面又十分新亮,不太像是清代的东西啊。”
“再看看。”
王观微微点头,忽然踮脚朝瓶口看去,只见瓶口宽大,可以看见少许瓶腹的胎质。根本不用灯光反射,一抹雪腻的颜色就让他情不自禁摇头。
“赝品。”
一瞬间,王观随口道:“不仅是釉面火光冲天,最重要的是瓶口朝天,rúguǒ真是清代的古物,nàme这些年来,就算东西保存得再好,瓶内多少也沾染了一些灰尘,不kěnéng呈现出雪亮的净白色泽,应该像是米huángsè才对。”
“没错。”
俞飞白深以为然:“shíjiān只有向前,méiyǒu倒退的道理,经过岁月洗礼的痕迹十分明显,不kěnéng清洗得掉。这对大瓶méiyǒu时光流逝遗留下来的痕迹,甚至连做旧的痕迹都méiyǒu,分明是一眼假嘛。”
“它们本来就是假的。”
就在这时,pángbiān忽然有人笑道:“但是不能说是赝品,只能称为复制品。”
“复制品?”
适时。王观和俞飞白回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人,四五十岁zuǒyòu。一脸温文儒雅的模样,充满了书卷气质,hǎoxiàng是一个专注研究的学者。
“大叔,你怎么zhīdào是复制品?”
此时,俞飞白好奇道:“标签上可没写啊。”
“因为我见过真品。”那人轻笑道:“光泽清幽内敛,很有韵味。”
“有真品吗?”俞飞白惊奇道:“那干嘛不摆出来让大家观赏?拿一对复制品出来敷衍了事,未免有些不够厚道。”
“今天人多,东西又太珍贵了。物主人害怕出现shíme意外,所以拿复制品出来凑数。”那人微笑解释道:“等到博物馆步入正轨,正式开始开放营业了,需要大家买票参观的shíhòu,自然会把真品大瓶拿出来展示……”
“原来如此。”俞飞白与王观对看了一眼,忽然问道:“你zhīdào得这样qīngchǔ,难道是博物馆的管理工作人员?”
之所以不猜测是馆长,主要是他们zhīdào馆长是个老人家,这人才四十多岁。可以排除了。
“我不是管理员,只不过是认识馆长,受到他的过来观礼罢了。”那人摇头,然后笑着说道:“两位小兄弟应该是。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好眼力,不简单啊。”
“不是我们厉害,主要是这东西太了。不仅是我们,估计有几分水平的人。打量几眼就zhīdào东西不对了。”俞飞白随口道,也算是难得的谦虚。
“他们最多是怀疑而已,未必就能肯定是赝品。”那人笑道:“bìjìng不能上手。怀疑只是怀疑,极少人敢一口断定是假的。”
“这倒也是。”
忽然之间,俞飞白没头没脑道:“那说起来,大叔你的眼光也不错……”
“怎么说?”那人有些qíguài。
“能看出我们不简单,眼力自然不差。”俞飞白笑眯眯道,自得之色溢于言表。
“唉,又来了。”王观忍不住摇头,就zhīdào刚才的谦虚是假象。果不其然,才十几秒钟就故态萌发了。
“呃……”那人一怔,随即也开怀畅笑道:“对,你说得对,我的眼光确实很厉害。”
“别听他瞎扯。”
与此同时,王观请教起来:“我叫王观,他是俞飞白,是古玩收藏的玩家,不zhīdào大叔怎么称呼,应该也是圈里人吧。”
“咦,真巧,我也姓yu!”那人很高兴,笑呵呵道:“原来是本家啊。”
说话之间,那人掏出名片递给了两人,俞飞白低头一看,立即摇头道:“错了,我们不是本家。你是年年有余的余,我是俞大猷的俞。”
“余味,这名字……很有韵味啊!”俞飞白惊讶抬头道:“海外瓷器研究协会理事?”
“怎么,没听说过吧。”余味笑道:“一个民间组织,影响力不大。所谓理事,说白了就是养闲人的职务。图个好听罢了,méiyǒushíme实质意义。”
与此同时,两人也míngbái余味怎么认识馆长的了,一个专门研究海外瓷器的人,影响力或许不大,但是guānxì一定足够广,说不定shìjiè各国都有他们的人马。
“确实没怎么听说。”
适时,俞飞白也坦诚点头,好奇问道:“你们组织hǎoxiàng不怎么宣传吧,méiyǒu举办shíme活动之类吗?”
中国的民间组织还是比较多的,反正只要不是反人类、反社会、**,一般情况下应该能批准成立。但是真正具有影响力的还真méiyǒu几个,红十会、慈善总会之类的,名声是足够响亮了,可惜却是骂名。
至于其他shímelǜsè和平组织,福利会,收养中心shíme的,听说倒是听说过,但是却不怎么了解。而且这些是全国性大范围组织,背后有国家的影子。
另外还有一些小组织,méiyǒu政府扶持,为了扩大影响力,肯定是拼命地宣传,有事没事就开展一系列活动,就是不zhīdào效果怎么样。不过这个海外瓷器研究协会,走的应该是上层路线,也难怪名声不显。
所谓上层路线。门槛肯定比较高,一般人肯定跨不过去。tèbié是挂着研究招牌的,对于文化的要求程度,绝对nénggòu砍去一大批人。
“我们是比较偏向学术研讨。”
与此同时,余味也笑着解释道:“主要是一帮爱好者,大家由于兴趣相互结识,为了互通有无,干脆成立了这个组织。甚至连组织总部都méiyǒu,就是在各国设立联络人而已。组织机构十分松散,也没打算宣传。”
“余。”
就在余味解释之时。pángbiān有一个青年走了过来,轻声说道:“余先生,孔先生请你过去一趟,给你介绍几个。”
“哦……”
余味轻轻点头,随即笑道:“不好意思,有点事,要失陪了。”
人家有事,肯定不kěnéng拦着,两人目送余味离开。等他消失在角落,俞飞白才肯定道:“这人应该也是华侨。”
“这么肯定?”王观笑问道:“人家普通话说得可是很标准的。”
“看名片就zhīdào,中英文齐全,国内有谁这样干?”俞飞白撇嘴道:“尤其是那种洋气。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的,也不zhīdào哪来的优越感。”
“不至于吧。”王观qíguài道:“我怎么méiyǒugǎnjiào……”
“那是你心宽。”俞飞白随口道:“不管他了,继续参观展品。我倒要看看,这里有多少件是复制品。有多少件是真品。”
“应该比较好分辨,大件贵重的东西,很有kěnéng是复制本。小件不怎么值钱的,那就不用多说了,应该是真东西。”王观笑道:“所以你专挑小的来看就可以了。”
“切,小家子气。”
俞飞白有几分鄙薄:“既然打算摆出来让人参观,nàme又何必多此一举搞shíme复制品。这样做分明就是瞧不起参观的人嘛,也算是一种隐性歧视。”
“不用盖大帽子吧。”王观辩解道:“这种事情应该比较常见,就hǎoxiàng是兵马俑,拿到国外展出的就是复制品。”
“这怎么yīyàng。”
俞飞白反驳道:“东西这么珍贵,肯定要复制品呀,不然被人调包了怎么办?但是现在是在这里落地生根,开一个博物馆啊,怎么nénggòu拿复制品来糊弄人。”
“又不是经常,就今天而已。”
“嘴上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又有谁zhīdào是不是真的,说不定会习惯成自然。反正隔了一层玻璃,就算摆一个高仿品,一般鉴定师也分辨不出真假来。”
也不是俞飞白心理阴暗,主要是这种事情并不稀奇。有些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监守自盗,拿一个高仿品把真品调包,rúguǒ不是上手,就是专家也看不出异常情况来。
“这是人家的事,你何必多管。”王观笑道:“你有这份闲心,nàme干脆打个电话给钱老,问qīngchǔ他在哪里吧。”
“还能在哪里,肯定是贵宾室呗。”俞飞白随口道:“刚才那个余味走去哪里,我们现在跟着过去,绝对nénggòu看见钱老。”
“既然这样……”王观问道:“我们是留下来继续参观呢,还是去与钱老汇合?”
“去找钱老吧。”俞飞白想了想,立即示意道:“想到这里存在许多复制品,我就méiyǒu继续欣赏的兴致。”
王观点了点头,立即与俞飞白向拐角走去,tōngguò一条长廊之后,立即可以看见一片装潢雅致的休息区域。另外还有闲人免进的牌子,以及两个站岗的保安。
“我们找人。”
两人走了过去,在保安拦人的一瞬间,俞飞白神情自若道:“我们找孔老先生。”
“请进。”
听到这话,保安立即让开wèizhì,恭敬地弯腰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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