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太T震撼了!
收秦夫人为妾?这建议忒也霸气了吧!难道契丹女子都这么奔放吗?
李奇光听一听都觉得慎得慌,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耶律骨欲被他瞧的有些诧异,道:“夫君,你何为这般看着我?”
李奇微微一怔,惊讶道:“你是开玩笑的吧?”
耶律骨欲摇摇头,道:“这有何不可?”
李奇没好气道:“当然不可啊!算了,你还不了解秦夫人,以后你多与她相处就会明白了,这话要是让秦夫人听见,她非得找你拼命不可,恐怕就连我都不能幸免,姓命攸关,切莫再说,切莫再说。”
耶律骨欲听得迷迷糊糊的,但见李奇恁地坚决,倒也没有多说,轻轻点了下头。
李奇可不想再就此事谈论下去了,忽然一手揽住耶律骨欲的细腰,靠了过去,啧啧道:“骨欲,这才几个月没见,你身材似乎又**了许多,看来今后为夫要与你保持距离才是啊!”
耶律骨欲听到后面一愣,道:“为何?”
“要是让我天天对着你这天仙般的美女,等再看到秦夫人那等姿色的女人,岂不会看吐去,这多伤人自尊心啊。”李奇嘿嘿道。
耶律骨欲何曾听过这般露骨的赞美,不禁俏脸一红,道:“夫君莫要取笑骨欲了,要论姿色,骨欲还真未见到能有人比得上秦夫人。”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李奇摇摇头道:“我瞧秦夫人也就一般般,还是骨欲你漂亮些,出得战场,入得厅堂,还上得了床,有女如此,夫复何求啊。”
什么---什么上得了---这夫君还真是能人所不能,随便一句话都是说的惊世骇俗。耶律骨欲听到后面,满脸羞红,做不得声。
回到房里,耶律骨欲贴心的服侍李奇洗了一个热水澡,其中自然难免被李奇揩油,又替他擦了些药,而后二人躺在**,相互依偎在一起,耶律骨欲静静听着李奇述说在西北发生的事,直到他沉沉睡了过去,她才仰起头,望着李奇略带一丝疲惫的面孔,眼中是充满了崇拜与遗憾,喃喃道:“要是我能早遇见夫君你,或许我们辽国也就不会---唉,真是天不佑我大辽啊!”
可是李奇才刚刚入睡不到两个时辰,外面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也许李奇是真太疲惫了,竟然没有被吵醒,反倒是耶律骨欲醒了过来,道:“谁?”
“耶律夫人,大人可在屋内?”
外面一下人问道。耶律骨欲不同于季红奴,她是完颜阿骨打赏赐给李奇的,而且众所周知,可以说耶律骨欲是李奇第一位名正言顺的夫人。
耶律骨欲道:“何事?”
“哦,宫里来人了,说皇上命大人即可入宫。”
耶律骨欲可是皇室中人,自然分得清轻重,忙推了推李奇,道:“夫君,夫君,快醒醒,宫里来人了。”
“唔唔唔。”
李奇呢喃了几声,一把搂住耶律骨欲,将头枕在那对**的**上,还摩擦了几下,迷迷糊糊道:“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夫君我还得再睡睡。”言罢,就又睡了过去。
耶律骨欲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心中是哭笑不得,双手捧起李奇的头道:“夫君,夫君,醒醒,皇上召见你。”
李奇昨曰赶了一曰的路,又受到秦夫人的无敌夺命追魂脚,身心俱疲,即便耶律骨欲如此叫他,兀自睡的香味十足。
耶律骨欲心里着急呀,使劲的摇了几下李奇,声量陡然增大道:“夫君,夫君。”
“哎哟?地震呢?”
李奇被耶律骨欲摇晃的猛然惊醒,惊吓道。
地震?耶律骨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夫君,皇上召你立刻入宫。”
“皇上?G,上吊也得喘口气吧。”
李奇一拍脑门,直接扑在耶律骨欲身上,将头仅仅埋在耶律骨欲的**、如玉一般的美颈里,一手握住那耶律骨欲的那男人无法掌握的**,**笑道:“骨欲,咱们昨晚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耶律骨欲万万没有想到都这般时候,李奇还有这心情,**一声,一手拉开**上的咸猪手,苦笑道:“夫君,别闹了,快点起来吧。”
这若换做季红奴、白浅诺,甚至是封宜奴,哪里这么轻松让李奇就范,说放就放,可是李奇实在是没耶律骨欲的力气大,若论武力,根本就不是一个次元上的,怎一个悲催了得啊!
在耶律骨欲的劝说中,李奇终于闭着眼爬了起来,又在毫无知觉下,衣服也被人穿好了,漱口、洗脸都是在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直到耶律骨欲说:“夫君,要不要我背你下去。”他这才惊醒过来,一把搂住耶律骨欲,在她**的嘴唇上狠狠肆掠了一番,哼道:“骨欲,你的男人咋地?像不像要人女人背的男人?”
耶律骨欲哪里还敢作甚,羞涩的摇摇头。
李奇拍拍她的翘**,流氓气十足的哈哈一笑,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砰!
“哎哟!靠!该死的门板,看来还是没有睡醒啊!”
李奇揉着额头,赶紧打开门,灰溜溜的逃了出去,紧跟而来的是一连串的银铃般的笑声。
来到前院,只见四五个小太监恭敬的站在那里,见他来了,赶紧上来行礼,道:“小人参见经济使。”
“乖乖!”
李奇打着哈欠道:“你们怎地知道我在这里。”
为首一名小太监道:“皇上今早得知大人已经到了京城,于是命小人去急招大人入宫。”
看来是木有**派人告的密,太**道了。李奇抬头望了眼天色,见太阳都还是刚刚出来,没好气道:“今早?我看是昨晚吧。”
“大人,皇上还在等着了。”
“那是,那是,咱们快走吧。”
话虽如此,可是李奇比谁走的都要慢。
那几名小太监望着李奇这悠闲的步伐,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一上到马车,李奇赶紧补个回笼觉,等到了宫中,看上去才有那么一点点精神。
来到大殿,只见群臣耸立两旁,宋徽宗高举龙椅,没有他想象的万众瞩目与热烈欢迎,大殿内是一片静寂,严肃的气氛让人有些汗毛竖立。高俅兀自一如既往的微闭双目,仿佛压根就没有瞧见他进来,蔡京微微瞥了他一眼,随即就收回目光去,而蔡攸一党和保守派则是蠢蠢欲动。唯有宋徽宗双目望着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李奇暗叹一声,上前几步,行礼道:“微臣李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皇上。”
待李奇直起身来,宋徽宗瞧他鼻子有些红肿,眉头一皱,道:“你鼻子怎么回事?”
群臣一愣,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宋徽宗的开场白竟然是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李奇信口胡吹道:“启禀皇上,由于微臣实在是太想念皇上了,于是昨夜不自量力,趁夜赶路,想及早曰入宫面圣,谁料马失前蹄脸着地,结果就成这样了。”
马失前蹄脸着地?宋徽宗嘴角抽搐了几下,轻咳一声,道:“爱卿受苦了。”
“能为皇上分忧,乃是微臣的本职,不敢邀功。”李奇极其谦虚。
无耻!这事都没有说明白,你就开始邀功了。
群臣纷纷向李奇投去鄙视的眼神。
宋徽宗稍稍点了下头,道:“那不知爱卿此行前去有何收获?”
这一幕似曾相似呀。群臣皆是想,这小子不会又来先抑后扬那一招吧,先请罪再领功。
李奇道:“回禀皇上,微臣此去一共完做了四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
宋徽宗忍耐了一个多月,早就不耐烦了,沉声道:“哦?不知爱卿做了哪四件小事?”语音中蕴含着警告的意味。
李奇见好就收,直起身来,道:“有道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微臣此去第一件事,自然是以百姓为先,故此微臣倾尽家财凑得粮食赈济凤翔府的百姓们。”
这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呀,你如此爱钱,怎会倾尽家财。
李奇对于周围投来的愤怒目光视而不见,自顾说道:“其二,经微臣不眠不休的调查,发现原来是折家军监守自盗,打劫自己的粮食,微臣灵机一动,使出了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轻松惬意的将折家军一网打尽;其三,微臣在对渭州防御使折彦质严刑查问下,发现了一个惊天的谎言,原来折彦质这么做只是为了皇上的名誉,他将那些军粮全部以朝廷的名义发放给了凤翔府的百姓,实在可敬可佩呀。而这一切皆是祸起于凤翔府知府纪闵仁,此人不但贪污八万石赈灾粮,还意欲栽赃折家军,实在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微臣与其斗智斗勇,浴血奋战七天七夜,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其斩获,而且还从他口中得知,原来他勾结西夏,图谋兰州;其四,微臣在得知西夏屯聚了十万精锐于兰州边境后,立刻率领本部的两千军马前往兰州救援,面对大敌压境,微臣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决不能辜负皇上圣恩,蒙皇上护佑,微臣临危不惧,轻挥皇上赐予的御扇,不费吹灰之力,退敌十万于谈笑间。以上就是微臣此去所做的四件小事。”
从头到尾,他语音平稳,徐徐渐渐,丝毫听不出一丝波动,真的好似在述说着四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群臣的表情却是出奇的一直,皆是微微张嘴的望着李奇,表情呆愣。这还叫四件小事?随便从中挑出一件,都是天大的功劳呀。况且,这压根就是一件事呀,你分成四件来讲,岂不是变成四件大功了,而且你说的忒也夸张了,什么奋战七天七夜,什么退敌十万于谈笑间,你当这是在说书呀,邀功也不是这么一个邀法吧,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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