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张小娴有些吃惊的转身,当然她也看到了我。
不过,她有些没回过神来,她机械的说道。
“嗯,是,是一件睡衣。”
在她说话的时候,杨影已经走过来伸出小手把我拎了起来,然后抚摸着我说道。
“料子很好啊,小娴姐,我穿这件能行吗?”
张小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谢谢你啦,小娴姐。”
说着话,杨影便拎着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丢在了床上,自己则跑到进了卫生间里。
跟着,水声响起,估计是开始洗澡了。
我有些郁闷的四周看了看,因为我找不到我的手机变身的蚊子了,刚刚在变身之后,它还在我身边来着,现在却消失不见了。
“闹闹这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呢?”
我有些郁闷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身上有个东西动了一下,这时候,我才看到,原来那只蚊子就落在我的身上。
这让我想起了西游记里孙悟空的看门技能,变成蚊子和苍蝇,难道“极品闹鬼系统”也看过“西游记”吗?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
只可惜,我现在无法说话,闹闹也不正常了,所以我也没有办法确认这件事,于是,我只好无聊的到处看着,结果我看到地上有很多丢弃的纸巾,我感觉貌似杨影刚刚哭过。
“这妞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我心里嘀咕着,跟着,我就看到那只系统变成的蚊子忽然又变成了一只苍蝇,接着变成了一只蛾子,然后是一只甲虫……
“完了,我的系统貌似真的喝醉了。”
这下我基本可以确认了,闹闹应该是喝醉在耍酒疯了,除了跟在我的身边,响应我的变化这一点本能还在,其他的方面已经处于逻辑混乱状态了,
“你变吧,千万别乱变给我惹麻烦。”
我心里默默的嘀咕着。
这时候,杨影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没有洗头,身上围了一条浴巾,出来之后便脱下浴巾把我穿在了身上。
我这时才发现,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估计内裤也在刚刚那次错误中被弄湿了吧。
第一次和女孩这么全身全方位的接触,让我感觉到异常的激动,我想,就是一个男人真的和女人接触也不可能像我这样全方位无死角的接触,这可是一个完整的拥抱啊,只可惜当事人并不知道。
作为当事人的杨影,此刻正坐在床上,抱着两条大白腿发着呆。
“爸爸他们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呢?怎么不敢告诉我呢?哎,最早一班车也要明天早上,真想早点回去啊。”
她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着。
“还是别和小娴姐,还有苏铭那个混蛋说了,已经给他们填了不少麻烦了,不过,苏铭很有两下子,如果他肯帮忙估计事情就好办了。”
“不,不行,我和他又不是男女朋友,我不能找他帮忙,想帮助爸妈一定要靠自己才行,没错,杨影,你行的。”
说着话,她便攥了攥拳头。
不过,紧跟着她又忽然垂头丧气起来。
“如果真的和燕子说的那样,可能我一个人还真摆不平这件事呢,想想都吓人,如果我有白玉姐姐那么大的本事就好了,我就可以自己搞定这些麻烦了。”
“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呢?把白玉姐姐卷进来会不会有危险啊?我应该不会死吧,不是很多人都这么做过吗?”
“可是我好害怕啊!”
杨影一会坚强,一会又心里没底,自言自语的在床上嘀咕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从只言片语中我能大概了解到,事情虽然有些复杂,但是还不太糟糕,大概是她老家的什么人,用了什么办法威胁她的家人,想让杨影去配一场阴婚。
阴婚,也叫做“冥婚”,说白了就是为死去的人找一个配偶。
传说,有些人在订婚但是没有迎娶的时候就死了,他或者她的灵魂就不会得到安息,如果不能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
所以,一定要给她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当然了,这里面的门道比这要复杂的多,据说还要阴阳先生或者道士帮忙测算和占卜,特别是横死之人,如果不能选出正确的阴婚之人,恐怕怨气更甚,最终搞的灭族甚至牵连街坊四邻。
我猜测多数是当地的某个阴阳先生测算到了杨影刚好合适,这才动用了某种手段威胁和胁迫杨影的父母,让他们把杨影弄回去,估计杨影的父母为孩子着想,没有答应这件事,于是那些人就玩了一些手段,让杨影之前在老家的朋友给她打电话通知了她这件事。
而杨影则在纠结要不要请我们几个帮忙,说实话,她和我们几个接触的时间也不久,我们两个算是相识最久的了,但是,我们两个虽然同班,其实之前也没有太多的接触,更别提张小娴和白玉她们了。
就这样,她慢慢的在纠结中睡着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感受着杨影光滑细腻的皮肤,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到莫名的舒服。
“原来和女孩子睡在一起这么美啊,怪不得人家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我心里忍不住感慨起来,不过,杨影的身上真的好滑,特别是细细的腰身还有圆圆的屁股,简直让人迷醉……
结果,我也在不知不觉中沉醉的睡着了。
睡着之后,我便开始做起乱七八糟的梦来,各种少儿不宜的事情都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只感觉到自己美的浑身都轻飘飘的,别提多舒服了。
“啊!哇啊!”
尖锐的喊声把我的美梦惊醒了,跟着我就看到杨影抱着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苏……苏铭,你怎么在我的床上?还……还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会不会怀孕?”
她指了指我的下面战战兢兢的问道。
我迅速低头,这才意识到,我在迷迷糊糊的春梦中,已经忍不住那啥了,床单上明显有黏湿的东西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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