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在这,你踏马有意见?”
郝建脸色铁青的走过来,去办了个手续而已,回来就发现倾娘被堵在了车里。
“妈的,你找死。”
黄毛顿时暴怒,准备动手,却被身边一个人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别冲动,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听同伴这么一说,黄毛这才冷静下来,这里是秋名山大赛的地方。
在这里,不允许有打架斗殴发生,一旦发现,立马开除参赛资格,并且终生禁赛。
这条规矩是绝对的,没有人可以幸免。
郝建走过去,对着倾娘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嗯,没事。”
倾娘轻轻点了点头,看到郝建回来,一直紧吊着的心也松了下来,郝建就像自己的顶梁柱一样,让人安心。
“好了,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我们走吧!”
郝建走到另外一边,准备上车离开,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等等。”
郝建回过头,冷冷的看向黄毛,“你还有什么事么?”
“敢不敢比一场?”
“没兴趣。”
郝建直接摇头,转身就走。
“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话,就跟我比一场,不是个男人,就把你身边的女人让出来。”黄毛对着郝建说道。
“我看你就是个傻逼,脑子有病是不是,劳资凭什么要跟你比?你拿什么跟我比,我是不是男人,关你什么事,劳资又没玩你老婆。”
郝建回过头,就想看傻逼一样看着黄毛,这人是不是小时候撞过脑袋,脑子有问题吧!
“我就问你,你敢不敢接?”黄毛气的脸色都变了,可是这里就是不准动手,他也没办法。
“no。”郝建直接拒绝,他打赌有两不打,不打无把握的赌,不打没好处的赌。
这件事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赢了又有什么用。
“我看这小子是不敢吧!就他这破车,估计是怕输了。”
“毕竟也是,要是输了比赛,不仅输了脸,还输了女人,这就亏大发了。”
旁边一群人,很明显是站在黄毛一边的,对着郝建冷嘲热讽道。
“我劝你们省省力气吧!这么傻逼的激将法,也就傻逼才会上当,想要让我陪你们玩玩,也要你们拿出点好处来才行。”郝建冷笑了一声,已经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就在这时,一个小跟班跑了过来,对着黄毛耳朵说了几句。
郝建耳朵一动,顿时眉头一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要你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黄毛当即说道。
“你确定?”
“确定。”
“好,我答应,我赢了的话,我需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情。”郝建眯着眼睛答应下来。
所有人都是一愣,刚刚还一脸不屑的郝建,一转眼就同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们也不多想,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两人很快就找来了工作人员,办理下了这次赌约。
这个赌约的效果是绝对的,输的一方必须要履行义务,强制性也要完成,不允许抵赖。
回去的路上。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倾娘有些诧异的问道。
“因为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弄明白,”郝建点了点头,“抱歉,这次麻烦你了。”
因为这次的赌约之中,有一部分是关于倾娘的,倾娘晚上必须要到场,这让郝建有点过意不去。
“那件事很重要么?”倾娘问道。
“和我的仇人有关系,”郝建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那个小跟班当时对黄毛说的,是“少爷让你务必让他参与比赛,现在他身受重伤,是唯一可以除掉他的时候,必须要抓紧机会。”
知道他受伤的,除了倾娘和雪樱,只有自己去了地府的九爷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给九爷寒铁匕首的那个人。
如果郝建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和当初陷害父亲的人,必定是一个人。
“你...能和我说说,你家里的事情么?”倾娘犹豫了一下,才艰难的开口问道。
“嗯。”
郝建轻轻点头,慢慢将自己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郝建从小就没有母亲,父亲又受到陷害,这么小的年级,就一个人在外面闯荡,顿时感到心里一揪。
她伸手抓住郝建得手,“以后就把我家,当成自己家吧!要是感到心里难受,没有地方可去的时候,就来我家吧!”
“嗯,我知道了。”郝建轻轻点头,反手握住倾娘得手。
倾娘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有收回,两人双手紧握,一直回到城里,到城东的菜市场买过菜,这才松了开来。
买完菜,把倾娘送回去,郝建就没跟她一起去了。
这么晚了,待会还要一起出去,怕雪樱会起疑心。
一直到晚上八点钟,郝建这才开着车,来到小区门口,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
“乖乖,今晚打扮的这么漂亮,恐怕有不少男人,得被你折服啊!”
看到倾娘的打扮,郝建不禁眼睛一亮,标志性的紧身旗袍,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体现,********,露出若隐若现的大腿,在一双肉色丝袜下,显的十分的诱惑。
“我要是弄的土里土气的,岂不是丢了你的面子。”倾娘白了郝建一眼,随即坐上了车。
“啧啧啧,这样让我很煎熬啊!那个...我能摸摸么?”郝建讪讪笑道。
“不行,你给我好好开车。”倾娘脸色一红,故意板着脸说道。
“就一下。”
“一下也不行。”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那就没办法啦……”
“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不是去六盘山的路,你怎么……”
突然,倾娘心里一惊,出了城,并没有直接往六盘山而去,而是来到一条乡村小路上,旁边全是荒野,没有路灯,黑乎乎的。
“现在可还早着呢!我们歇会吧!”郝建突然停下了车子,把车灯一关。
顿时,周围一片漆黑,只能够听到蝉鸣声。
“你,你要干嘛?”
“你说呢!”
然后,一声惊呼响起,没过一会儿,一丝淡淡的喘息,从车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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