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工作室。
路军拿着电话,坐在一旁,周围几个青年虽然干着手上的工作,但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几人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而偷瞥过来,因为这一次,正在打电话的路军可是带了他们的“希望”!
犹豫了一下,路军还是老实说道:“靳总,我的意思是,现在网上很多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儿,而且网友们讨论的也很烈,甚至一些媒体记者托朋友联系到了我,在这种时候,难道我们不需要站出来表个态?”
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靳长歌笑道:
“老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说一个脱的光溜溜的美女有惑力还是一个穿黑纱的半遮半掩的更加具有惑力?”
我擦!
这是什么?
路军听了,直接懵了!
光溜溜的美女有惑力还是穿黑纱半遮半掩的女子更有惑力?
骤然听到靳长歌这个“奇葩”的问题,路军脑袋一时短路了。
“什么.......”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靳长歌笑道:“怎么,没听清楚,还是不好意思回答?”
“靳总,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你说就行!”
最后路军还是老实回答道:“当然是穿黑纱半遮半掩的女子更加惑一点!”
“那不就得了!”
靳长歌将水杯放在桌上,然后说道:“首先你要搞清楚,这个只是一家娱乐报纸,它的娱乐要高于真实和权威,所以对于它报道的新闻,我们不必要理会,另外,老路,难道你没发现此时“知乎”就个那女子一样么,之所以穿黑纱半遮半掩的女子更有惑力,最主要的原因是人都有一种“好奇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这是人天生具有的心理,无非是孰强孰弱罢了,因为美女脱得清洁光溜溜,该看的都看到了,所以人们内心那种“期待感”就无限下降,而后者虽然多了一层黑纱,露未露,就像古代时候的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保留的“神秘感”充分满足了人们的“好奇心”,你越藏,他心里就越痒痒。”
被靳长歌这么一提点,路军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靳总,您是说现在咱们既不去承认,也不去否定,任他们去猜测,给他们保留一种神秘感,这样对我们“知乎”的发展来说更有好处?”
“对啊。”
靳长歌点点头,心中对前者的反应速度也有些无奈,不过他倒不是责怪和不满,靳长歌知道路军的子,为人比较的老实,毕竟是搞技术的,所以在商方面不那么理想也在理之中,若是换做张彪,靳长歌稍微提一嘴,恐怕前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将手机换到右手,靳长歌问道:“还有事吗?”
“我这.......”
路军突然吞吞吐吐不说话了。
“有什么事儿就说,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不能开口的!”
憋了几秒,最后路军开口说道:“那什么,现在“知乎”的一切工作也稳定下来了,兄弟们就想找你汇报汇报工作!”
汇报汇报工作?
靳长歌微微一琢磨,就明白前者的意思了。
这是事结束后,大家伙儿都等着他这位领导论功行赏呢!
靳长歌笑了几声,然后说道:“这样吧,老路,既然“知乎”这事儿搞得这么漂亮,现在局势也稳定下来了,那明天找个上档次的酒店,咱们也摆个庆功宴庆祝一下嘛!”
路军小心问道:“靳总,这....合适吗?”
靳长歌乐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我之前答应兄弟们的也该兑现了嘛,现在拖到这时候倒是我的错了。”
“没有的事儿!”
“你这个老路,以后你有事儿直接跟我明说,都是自己人,还拐弯抹角的!”
闻言,路军老脸一红,“好。”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
看着周围偷撇儿来的众多目光,路军笑骂了一声,然后说道:“行了,一个个假惺惺的装给谁看呢,都过来!”
“哗啦啦!”
话音落在,众人顿时都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极为期待的看着路军。
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路军才说道:“好了,我已经将你们的想法给靳总说了,他说要在明天找个高档酒店,亲自为你们庆功!”
“真的啊?”
“太好了!”
众人听了,一个个都是笑逐眼开,气氛也活跃起来了。
这时,旁边一位叫古明月的年轻人问到:
“那军哥,靳总对网上那个事儿怎么说?”
“怎么说?”
路军嘿嘿一笑,然后凑过脑袋,说道:“说这个之前,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说,一个脱的光溜溜的美女有惑力还是一个穿黑纱的半遮半掩的更加具有惑力?”
众人:“........”
.......
.......
而此时的靳长歌也正与张彪通话。
张彪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四儿,要不要我现在率领“水军”在网上干他娘的一炮?”
呃......
靳长歌一时也被这霸气的话给震住了!
还干他娘的一炮?
你丫以为自己是李云龙啊!
靳长歌翻了个白眼,然后没好气说道:
“我怎么感觉有一种所托非人的感觉呢!”
张彪问到:“我怎么了?”
“你丫有没有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像土匪了?”
“土匪?那感好,我一生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土匪,闲来无事的时候,现在大路中间,肩上扛一把大刀,向行人高喊一句: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你想想那场景,多威风,多带劲!”
“带劲你妹啊!”
靳长歌笑骂了一声,“你丫是不是还想劫几位富家千金当你的压寨夫人去啊?”
张彪嘿嘿笑着:“当然,如果那样就更好了,再说了,四儿你当时跟我说,你的梦想不是当一个海盗吗,自由自在行驶在大海上,想打谁打谁!”
“那是梦想,梦想与理想是有区别的好嘛!”
说到这个时,靳长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时间,他又想起了年少的时光!
当年的青葱岁月啊,少年们还真是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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