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被靳长歌这么一打趣,江慕清难得露出一副小女人的神,俏脸一红,然后白了一眼,说道:
“我跟你说好好说话呢,你别胡扯!”
靳长歌嘿嘿一笑,“我也是说正事儿呢,现在和你处的越久后,我发现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
闻言,挑了挑眉,江慕清问道:“佩服什么?”
“佩服我眼光好啊,竟然找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女朋友,知书达理,格温和,完全就男人眼中最完美的老婆啊,你说我该不该佩服我自己?”
江慕清伸出玉手,放在靳长歌腰间,微微用力。
“哎呦,疼疼!刚夸你几句,你怎么还掐上了?”
靳长歌叫着扭了扭。
江慕清笑眯眯的盯着靳长歌的脸:“知道疼了?以后还乱不乱叫了?”
“我乱叫什么了?”
“谁是你老婆媳妇,刚才人多我给你留点面子,你还叫上瘾了是吧?”
靳长歌叫冤说道:“你不是我女朋友吗,女朋友不就是未来老婆嘛,我叫的有错?”
“那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迟早的事儿,要不我以后叫你未来媳妇,未来老婆,这总行了吧?”
江慕清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松开了手,说道:“你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
“那是!”
靳长歌颇为自豪的点了点头,说道:“老话说得好,脸皮厚,吃得着;脸皮薄,够不着,老祖宗的话,都是经过时间的检验与历史沉淀的,咱们得好好学习嘛!”
顺手打开了音乐,音箱中传来一首靳长歌叫不少名字的欧美歌曲。
歌曲调子很激昂,是一位嗓音沙哑的女歌手唱的。
闲谈了几句,靳长歌又回到原来的话题,说道:
“其实啊,你说的也对,这个世界看似是不公平其实是公平的,有的人富足,有的人贫寒;有的人健康,有的人疾患;有的人可以梦想成真,有的人却只能抱憾终。但是这些不公平的背后,一定总有些公平的地方存在:因很多人看到的,永远只是真相的一部分。那部分你没有重视的真相,恰恰是弥补“公正天平”的另一只砝码!你之所以认为“不公平”,也只是因为人为地给形形色色的人贴上了“标签”,拿他们特有的资质去比较自己的非特质。”
看着前面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与旁边商铺旁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叹了口气,靳长歌说道:
“就像我现在,在大部分人眼中,我恐怕就已经算得上是成功了吧,从一个很多人没听说过的高职院校毕业的学生,短短时间内成为国内知名的二线明星,这在别人眼中,我就是那最幸运的人了,正如你刚才所说,我既然已经选择了成为明星这条路,那就要在享受这份荣光的同时,承担将自己一切暴露在闪光灯下的痛苦,世界,真是存在一种独特的方式来维持它的平衡。”
江慕清伸过玉手,轻轻放在了靳长歌手背上,说:
“其实你已经可以了,没有忘记自己的本,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你吗?”
“为什么?”
靳长歌好奇问道。
“因为他们从你上看到了他们内心深处潜藏的真实自己。”
靳长歌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绕口啊!
江慕清美眸看着前者的脸庞,说道:
“你行事无拘无束,全凭自己的主观与心,你格放dàng)不羁,敢于打破规则,全有一颗心来主导你的行动,所以你在很多人眼中是个“异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你这个“异类”确实很多人年轻时所臆想的自己,他们也曾经想如你这般全凭自己的意志做事儿,自由自在的生活,然而,现实中的大部分人却因为生活的压迫、社会的艰难、工作的压力亦或者周围亲朋好友的影响,他们那颗心逐渐变形,慢慢的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最终改变了自己。”
美眸静静地看着靳长歌,江慕清说道:
“而你,现在的样子,也可以说是很多人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
靳长歌没有说话。
夜色中,点缀着数不清的星辰。
在道路两旁,挂着各种各样的花灯,有小孩子拿着小烟花在开心的嬉戏打闹,旁边的大人在一旁笑着看着这一幕,有的也与小孩子一起玩着。
在一些店铺门口,也有老人拿着小马扎坐着,抬头看着皎洁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有金碧辉煌的酒吧夜店,在门外仍然能听到激昂烈的音乐,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在他们心中,元宵又怎样,还不是与平的生活一般,进行着三点式的无限循环。
莫名的,靳长歌问道:
“你说,每天这样,他们就不感觉的无趣吗?”
“无趣?”
江慕清红润唇角一勾,缓缓说道:
“无趣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我们没有坚持那些有趣的活法。”
.......
.......
行驶到一处。
突然从后面超过来一辆速度很快的车,越过靳长歌的奔驰s600,直接在前面十五米左右的地方,一个潇洒的急转弯,停了下来。
“我靠!”
骤然看到如此变故,靳长歌爆了一声粗口,赶紧油门一松,踩下了刹车。
这条路虽然不是高速公路,但也是单行道,这人是不要命了吗,竟然会超车然后堵在他们前面。
停下车后,靳长歌才看清楚前面那车——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gemballamiragegt!
流线型的车,炫酷至极!
靳长歌曾经看到过这车的介绍:ballamiragegt最大功率652hp的引擎,它比标准版的保时捷carreragt要高出40hp,同样空气动力学件也让它的能有了极大的提升。
再加上19和20英寸的车轮
一个字来形容:酷!
俩个字形容:酷炫!
仨字来形容:叼炸天!
正在这时,从前面的保时捷gemballamiragegt上,缓缓走下一位年轻男子,一红色的花花公子与车颜色极为契合,戴着墨镜,嘴角噙着一抹笑容,走了过来。
“来找我们的?”
靳长歌偏头看了一眼江慕清,诧异道。
这个一看就是豪门公子哥的年轻人,是冲他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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