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拳打完之后,我惊奇的发现丹田内的真气增加了些,比我回来这么多天练气所得的真气还多一点。虽然这点真气相对于要进入化神境界所需要的磅礴的真气而言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最起码也让我看到了更快进入化神境界的希望。
五气朝元的练气士虽然五脏可以自主产生真气,但那仅仅是在自身真气有损的状态下,如果自身真气充盈,五脏就会停止供气。
太极拳能够加速吸纳天地灵气的效果已经让我对它的兴趣更加浓厚,又在原地打了一趟。然而奇怪的是,这一次太极拳并没有令我加速吸纳灵气。
我不信这个邪,再次打了一遍太极拳,然而却是没有再吸纳到天地灵气。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除了不断地熟练那些基本动作之外就是练习和谐太极十三式。几天下来我发现,每当我每天首次打和谐太极十三式的时候就能够吸纳天地灵气,但再多打就不行了。
一个多月后,直到我将和谐太极十三式彻底吃透之后,陈老才决定教我真正的陈式太极拳。
陈式太极拳有老架、新架等之分,陈老不可能一次性全部教给我,只能让我选择其中一种,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老架。
原因很简单,老架有一路、二路之分,无论那一路都能打几十分钟。和谐太极十三式仅仅三五分钟就能够吸纳好多天地灵气,想来老架的效果应该会更好的。
陈老答应教我老架太极拳,他先选择教我老架一路。这一路共有七十五式,而且也有许多比较有难度的动作,学习起来要比和谐太极十三式困难许多。
不过因为练习了一个月和谐太极十三式的我已经对于太极拳所要求的“柔”能够基本把握,再加上有陈老这样的名师指点,学习老架一路的时候也就轻松了许多。
我用了十天的时间将老架一路的全套演练记下来,第一次打得时候我就发现周身毛孔自动打开吸纳天地灵气,一直持续到一套拳法结束,练气的效果要比和谐太极十三式好多了。
而后我又将老架一路演练了一遍,出乎意料的是,竟然还可以吸纳天地灵气。
为了防止陈老看出端倪,我打完这一遍后就没有多打。
陈老过来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你的悟性很好。老架一路学的挺快的。不过套路始终是套路,要想真正的将太极拳运用到实战当中,就必须要要将每一招一式分解开来,明天我就教你。”
我点了点头,心中略微有些激动,就跟我当初刚刚修炼时丹田中出现了第一丝真气的感觉一样。
拳法在最初是散式的,只是用来搏击的,但是要想将散式运用到搏击中就必须得反复练习,最好的办法经常找对手练习,但这样容易打伤人,而且没了对手就没法儿练。为了方便一个人独自练习,古代的武师们就就在各种散式间加上了许多衔接性的动作,也就形成了套路。
所以说,要想用套路实战,就得舍弃套路中那些华而不实的衔接性动作。
拜别了陈老之后,我就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凌晨两点半,我如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出门去公园,却听见门外有淅淅沥沥的下雨声,走到阳台向外面一看,外面居然下起了小雨。
我寻思着这点小雨应该也没啥,陈老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而不来的,于是就打着伞出门了。
走在街上感觉阴气森森,运气真气向四周一望,城里的鬼气比往常浓郁了十倍。
我心里琢磨了一下,应该是这场小雨使得城里的阳气降低,那些鬼魂身上的阴气没了阳气的抑制全部爆发了。
心里想着想着,没多久就走到了公园,这个时候正好三点,然而陈老却没有来。
我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走。陈老向来是一个守时的人,如果他要来这里的话,不会因为一场雨而迟到。而他现在没来就说明了他在下雨的时候是不会来公园的。
我心中微微有些失落,自己走出公园的那一刻,自言自语地道:“既然来了,那就不能白跑一趟。”又转身回到了公园。
我将雨伞放到了一旁的健身器材上,真气释放出体外一寸距离来防止衣服被雨水打湿。练习了几个基本动作之后,我就开始站桩。
我虽然有些武术底子,但站桩不仅需要双腿支撑着整个身体,更是对人心理的一种考验,要静下心来。我虽然经历了不少事,但始终是一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再说的直白点就是血气方刚,不及老年人的那种平静的心态,因此只能站半个小时的桩。
练习那些基本动作与站桩直接就花去了一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我便用来打陈式太极拳老架一路,不断地熟练这一套拳法。当然,主要是因为这套拳可以无限制性的吸纳天地灵气,对于我练气有莫大的好处。
从四点到八点这整整四个小时里,我把老架一路一直打了五遍,每一遍的时间都在五十分钟左右。
直到我离开的时候,小雨依旧没有停下,而整个公园也因为一直下雨的缘故没有一个人来晨练。
我去撑开了雨伞,撤掉了周身的真气原路返回。
虽然没有陈老给我分解讲解每一招一式的用法,但我感觉还是不错的。至少陈老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多打几遍太极拳,也就能多吸纳一点天地灵气。
“这雨真该多下几天。”我笑着自言自语地道。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抽出来一看归属地显示的是“河南开封”,是本地的,但号码却是个陌生号码。
我以为是哪个熟人换的新手机号打电话通知我一声,于是就接了。
电话接通之后是个女生:“喂,徐中正吗?”
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我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是谁了,道:“我是。你哪位?”
“刘雨鑫。”电话那头的女生再次响起。
“哦。”我脑海里想起了那个烤吧美女服务员的形象。
不过刘雨鑫可从来没有当面问我的手机号,我也没有自作多情地把手机号给她。
我仔细想了想,就明白了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了。
那次在烤吧打退了那几个小混混之后不久王大锤了,后来临走的时候是我先走的,王大锤对刘雨鑫产生了想法,当时没跟我一块走。现在想来,肯定是王大锤这个大嘴巴把我电话号码告诉刘雨鑫了。
当然,王大锤肯定闲的没事儿干把我电话号码给她,这哥们儿脑袋不大好使,肯定是被刘雨鑫拐弯抹角的带进死胡同里,给从他嘴里套出来的。
想明白了谢其中的因果关系之后,我道:“怎么了,打我电话有事儿?”
“上次的事儿我想谢谢你,请你喝咖啡,怎么样,有空吗?”
“有空,当然有空。”我笑着回道:“哪家咖啡厅?”
“拐角咖啡厅。”刘雨鑫说了一个令我感觉很古怪的名字。
我道:“拐角咖啡厅?那条街的拐角?”
刘雨鑫的语气变得有些无奈:“是咖啡厅的名字啦!”
“不早说。”我嘟囔了一句以后便挂上了电话。
我心想刘雨鑫这妹子很纯洁啊,只请我白天喝咖啡,却不请我看晚上九点半的电影。
如果她请我看九点半的电影的话,她还能和我一起吃零食,然后找个机会亲亲嘴也说不定啊!
伸手叫了辆出租车,刚上车的哥就问我去哪儿,我说:“拐角咖啡厅。”然后的哥回了句令我无语的话:“不晓得。”
我心里十万只草泥马汹涌而过,不甘心地下车,“啪”地一声关上了车门等待下一辆出租车。
陆续叫了四辆出租车,的哥都说不知道拐角咖啡厅,我直接无语,刘雨鑫找的这都是什么地儿,这么默默无名的咖啡厅到底在哪个鸟不生蛋的旮旯里呢?哪里是不是生意不好咖啡价格低呢?
腹诽的同时我伸手拦住第五辆出租车,我有些心灰意冷地趴在车窗外说了句:“拐角咖啡厅。”正当我准备再次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儿时,那个的哥却说:“上车吧。”
我登时眼睛一亮,拉开了上门坐了进去,心中感慨鸟不生蛋的旮旯也并不意味着人不生蛋啊。虽然人确实不生蛋……
的哥开了一段路,拐了一个弯儿之后就说:“到了。”我直接给了他一张百元大钞就下车了。
“多了多了,找你钱。”的哥在检测了钞票的真伪之后又喊了起来。
“你应得的。”我笑着离开了。
没有什么比跟美女一起喝咖啡重要,在这个的哥之前的四位的哥都不知道这个地儿,他却能找到这儿带他来,也就应该多拿点儿。
要不是这个的哥,我现在可能还在伸手拦车呢。
拐角咖啡厅在一个十一路口旁边,两条交叉的大街上开过往来不绝的车辆。
我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没人知道这个拐角咖啡厅。”
喝咖啡的人一般图个清净,谁没事儿愿意跑这种地儿来听汽笛声?更何况开车的司机一个个按着喇叭不放,街道两旁嘈杂无比。也不知道这里的老板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把咖啡厅选在这么个地儿。
我还没进咖啡厅就看见刘雨鑫坐在靠窗的位置,不对,这个咖啡厅的墙面全部是用玻璃做成的,压根儿就没有窗户,应该说她是坐在一个靠近玻璃的位置。
刘雨鑫也看到了已经走到门口的我,笑着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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