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鄙视这些混混的同时,我又不得不为我国的“良好风气”而叹息。无论我走到哪里,总能听到人说国外有多么的开放,美国还允许人民带枪支,咱们国家政策太严……之类的话题。
俗话说养马的知道马性子,也怪不得国家管制枪支刀具,就凭咱们这种社会风气,要真可以带枪支的话恐怕就得乱套了。
就在愣神的时候,有个混混立刻提起酒瓶朝我冲了过来。
我回过神来,一脚将他踹退出去,他手腕一松,酒瓶也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那一脚用的力不大,仅仅只是将他踹退出去。脚下留情并不等于我心慈手软,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打算给他们一个一起上的机会。
我嘴角微微上翘,充满了不屑、挑衅,伸出右手食指朝他们勾了勾。这个动作就很露骨了,傻子也能明白这种挑衅的意味。
“一起上,我就不信他狗.日的能翻天了!”一个混混高声叫嚣着,第一个冲向了我。
其他混混也都反应过来,提着酒瓶子朝我扑了过来。
烤吧里面除了桌椅所占用的面积之外,剩余的空间并不是很大,而且还显得有些拥挤。
这样的环境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这些混混而言,都不怎么的好,无法彻底放开手脚。尤其是对混混们的影响更大,因为他们人多,而且是在同一个方向,那就不是一般的拥挤了。
混混们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二话不说就直接将酒瓶脱手而出,朝我脑门飞了过来。
“你大爷的,你还真敢动手啊,给你脸了是不,真他娘的不知道好歹!”我挥手将所有的酒瓶挡下掉地上摔碎,抡起巴掌就朝第一冲过来的那个混混扇了过去。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因为打脸伤别人自尊,不过我这巴掌打得就是那混混的脸颊。不为别的,我对混混的习惯还是很清楚的,他们一般欺负弱小的时候都会先按住肩膀用力拍拍脸颊,而我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感觉一下被人打脸的滋味。
“啪”的一声,那个混混的左半边脸就被我扇中了,由于我手劲极大,令他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印,随后就高高浮肿起来。
那个混混惨叫一声,嘴角都被我打烂了,他抹了一把鲜血,怒道:“把狗.日的给我往死里打,妈了个巴子的,居然敢冲老子下手!”
这几个混混也是横行霸道惯了,以往都是他们扇别人的脸,现在被别人扇脸,这感觉自然不好受,一时间手脚并用,胡乱地挥舞了过来。
“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于这群混混的攻击我并没有放在眼里,再怎么说我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又怎么会怕了这几个小混混的。
他们出拳的速度虽然快但却并没有多大的威力,而且杂乱无章,完全是随心所欲,如果是以命相搏的话,我有把握在三秒钟不靠道术就能打死他们。
当然,我是不会去打死他们的。
他们用酒瓶子,那我也用酒瓶子。还是那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抄起一个酒瓶的瞬间就灌注大量真气,伴随着“啪”的一声,酒瓶被真气充斥的炸裂开来,大量的玻璃碎片向着四面飞溅过去,我在第一时间就用真气护住了周身,至于妹子在混混们后边,我倒也不担心。
碎片飞溅出去的瞬间,几个混混同时护住了脸,但他们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原因很简单,他们的手背被玻璃渣子割烂了,鲜血淋漓,还是特别的疼痛。
他们即便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是怎么将酒瓶炸开的。
“你们可以倒下了!”我大吼的同时提膝拧腰转身,这一记鞭腿用的力道并不大,踢在一个混混的脖子上,其他几个混混也如多米诺骨牌一样被冲击的倒了下去。
还有一个离得比较远的并没有被战斗的余波所殃及到,只是站在那里愣了半天。
我并不会因为他出神而放过他,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他的同伴用酒瓶砸我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动手但内心也是准备着看笑话,所以不能放过他。而且,做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无论做事成败如何,都应该承担后果。
“你你你……”混混被吓破了胆儿,此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激动,我只打你一下。”我笑了起来。
我的笑容有些僵硬,“谢谢。”
“啊打——”我特意模仿了李小龙的那种语气,顺势侧踢出去,最后个混混被我踢飞出去贴到墙上滑了下来。
五个混混儿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身子也因为剧痛而痉挛着。
我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擦了擦鞋子,说白了其实是在装逼,然后得意洋洋地说了句:“奶奶个熊的,老子不出招,真以为我是充气娃娃。”
其实我这句话并不是对那些混混说的,他们此时一个不是趴着躺着,反正都是特别不舒服,有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听我说话?我这话其实是说给妹子的。
无论男女,在异性面前都喜欢张扬自我,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包括我这个退伍军人也不例外。
当然,我说这句话的另外一个用意是让妹子回过神了,她被我刚才的表现所惊吓到了,此时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巴张成了“〇”字形,塞进去一个鸡蛋都不止。
果不其然,妹子听到我这句话才回过神来,不过眼里震惊的目光丝毫未减。
“你傻看什么,过来做啊?”我笑着为自己倒酒。
妹子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慢悠悠地走过来坐下,冲我竖起大拇指道:“好厉害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干啥的?”
我头也没抬地回应道:“我以前是军人,特种兵。”
之所以不抬头是有目的的,我刚刚打败了这些小混混,妹子现在一定对我很感兴趣,这个时候就得保持风度。
“说的吧,”妹子没有信我的话:“你们这些男人都喜欢对女孩子说自己是特种兵出身赚取好感了,你顶多是以前学过散打什么的。”
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不一般啊!”我没必要跟她解释那么多,她误解就误解吧。
妹子沉思了一下,又道:“我叫刘雨鑫,你呢?”这是她一次对我说她的名字。
女性对男性主动说名字的意图一般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有兴趣想要结交一下,而结交的目的更多也是可能对于这个男性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刘雨鑫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
而刘雨鑫之所以对我会感兴趣,原因就是我的搏击能力。这种女生社会阅历不是很丰富,喜欢那种空有男子气概的,却难得考虑实际情况。
不过她既然已经开口了,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徐中正。”我的声音不大。
“对了,你刚才被砸了一酒瓶子,没事吧。”刘雨鑫略带关切地问道。
我闻言摇了摇头。那个小混混出手之前我就已经察觉到了,在那一瞬间我完全可以躲开,但是我没有那么做,而是用真气悄悄抵消了酒瓶的攻击。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装逼……
刘雨鑫正要说话,但一个粗犷的声音比她先一秒响起:“卧槽,这是咋回事?”这个声音特别劲爆,如晴天打雷。
“你的朋友来了。”刘雨鑫起身离座,她记得王大锤的声音。
王大锤与刘雨鑫擦肩而过,用极为古怪地眼神看了刘雨鑫一眼,随即坐到我对面刘雨鑫刚才坐的那个位置上,然后指了指那些趴在地上的小混混,不解地道:“这是咋回事儿?”
“被我揍的。”我懒洋洋地说道。
王大锤也不戴塑料手套,直接拿过钎子叼下一只鸡翅,肉丝混合着口水,吐字不清道:“我去,打架这种事也不叫我,不够意思。”
“谁叫你来的这么慢。”我横了他一眼。
虽然嘴上说怪他来迟,但我内心却很庆幸他迟到了,这货原本就膂力过人,自从在昆仑山服用了朱草之后,力量更是堪比西楚霸王项羽、五代名将李存孝,他要真是要来几分钟,这几个小混混现在不是躺在地上抽搐呻吟了,恐怕就直接嗝屁去面见西天如来佛祖了。
“咋滴,你怕我闹出人命啊?”王大锤读懂了我眼神中的意思,不满地嘟囔起来。
我没好气地道:“快吃吧你,鸡翅膀都塞不住你的嘴。”
“那和尚呢?”王大锤突然转变了话题。
他口中的和尚是指昌都巴。这货不明白禅宗与密宗的区别,也区分不开和尚和喇嘛的概念,在他看来只要是佛门僧人就是和尚。
昌都巴死的时候他还处于昏迷中,他醒来后我也没告诉他,他就很奇怪昌都巴哪儿去了,即便是走也不用那么着急吧。
见他问起昌都巴,我的心情有些复杂,沉默良久才道:“死了,他选择了和旱魃同归于尽的打法,不过没有弄死旱魃,最后是我给补了一下子。”
王大锤沉默了下去,嚼着鸡翅的嘴巴也停止了下来。
他对佛门中人没有好感,但我把昌都巴最后的结局告诉他,他心中也会有些不舒服。
“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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