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任何一门功夫都有渊源可以追溯。
拳击、泰拳、自由搏击等等都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中华武术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街头斗殴泼妇对骂床上鬼打架,更是能在几万年前的遗迹壁画中找到痕迹。
在追溯的过程中有一个规律不难发现,就是无论什么流派的功夫武术搏击技巧,越接近现代,威力和实用性就越大。
究其原因,无非是现代科学的介入,使得新兴搏击技法排除了多余的花哨和无用功,并以人体结构、力学工程加以完善。
简单的比较就如古老的马步直拳,和拳击中的上勾拳的区别。
马步直拳单以手臂发力,攻击区域集中在腰腹区域,制造伤害的能力和灵活性都非常有限。
反观标准的拳击勾拳,从脚腕就开始发力,膝盖的蹬跳,腰部的扭升,手臂的回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攻击的区域覆盖了腰部以上所有的部位,低的能撩阴,高的甚至能打出升龙拳。就说两者的区别有多大吧。
由此可以论断我前面的理论,越新兴的功夫技法,实战实用性和杀伤力就越大。
那么哪个功夫技法是最新兴的?
散打?有几百年了,不算特别新。
军事特战术?上百年是有的,也不算太新。
无限制搏击?几十年前已经开始流行,世人也很熟悉。
在我的印象中,最最最新兴的搏击技法,就是最近十几年才出现的女子防身术!
女权主义才盛行几年呀,现在还没普及呢,在那种时候根本没有女子防身的概念。女子还想防身?那不是要翻天嘛,打老婆天!经!地!义!
一直到最近这些年,部分发达文明国家的女性地位上升之后,才慢慢的出现了女子防身术这一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特殊产物。
便于学习、易通易精、追求秒杀、出奇不易等等等等的特殊定位,就注定了女子防身术必将发展成一门最最顶级的搏击技法。
是我轻敌了啊,我习惯了以异次元高视角来看待问题,在武道上亦是如此,忽略了不同次元的不同设定。直到空姐更个人的气质突变,从柔弱瞬息爆发出凶猛杀意的时候,我才猛然醒悟过来,认识到原来女子防身术是一门多么可怕的功夫!
太极玄妙,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
女子防身,借力生力,分毫化万钧!
在女子防身术体系中,正常的交手拆招是不存在的,女子体弱,很难靠力量取胜,技巧也不易弥补,唯有以身为饵,诱使对方进入到女子防身术体系之内,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这套体系中最具威力的几个触发点,便设计在了女性最容易被骚扰的那几个身体部位。
而金宝,此时正中了其中一点!
袭胸?!这是自投罗网!
金宝的这一推,受力点正是空姐的胸部,空姐眼睛一亮,原本的静若处子,瞬息如脱兔离窟。
前进的脚步一停,刚好避过金宝手臂的推搡范围,接着抬手一抓,两只小手同时抓住了金宝的右手拇指,接着用力一掰!
卡擦一声响。
我们这边全体一哆嗦,当事人金宝疼的脸色煞白。
好狠辣的手段!
不等我们再惊叹几声,场中再起变化。
金宝被掰断了手指,剧痛之下抽回手臂,同时空姐转身就跑,金宝怒火攻心,抬腿就追。
尾行?!这是自寻死路!
又一次被引入到女子防身术体系之内,满足了尾行的条件,空姐顺势出招。
猛的一个急停,接着右腿俏皮的向后一挑,正中金宝两腿之间的要害。
花魁宣布:“结束了。”
我也点头:“是啊,结束了。”
“呀~~~~”
场中发出一声惊叫,声音尖锐刺耳,自然不是金宝的声音,是空姐被金宝抓住肩膀举了起来而发出的。
花魁一下子站了起来,强忍之下才没有像其他姐妹一样发出惊呼。
她们的脸上写满了可敢相信,刚刚空姐施展的分明是女子防身术中的必杀技,高跟鞋鞋跟直中要害,哪里还有不败的道理。
花魁似乎猜到了什么,遥遥问我:“是太监?”
“是脂肪......”我低头沉吟:“金宝用了脂肪......”
我缓缓起身走向场中,拍了拍金宝的后背,示意他手下留情。
金宝默不作声的放下空姐,空姐刚刚绝技被破全身受制,受惊不小,已经不敢再战,向金宝点头认输,羞愧退场。
花魁忍不住好奇,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站在金宝身边,身高只到他的腋下。
“真的是脂肪啊。”我露出深奥的笑意:“你们这种女人啊,根本不会明白什么式脂肪的流体式分布。像金宝这种体型,你们以为是胸部的位置,其实是他的下巴,你们以为是肚子的位置,其实是他的胸部,你们以为必杀技踢中的是他的下体要害,其实,那只是他下垂的肚子而已啊!”
“什么!”一向淡定稳重的花魁重重的摔入交椅之中,对于武道的认知,在这一刻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因为在翻天覆地之后,是更加深入的觉悟。在女子防身术的大道上,她又迈进了一大步。
其他女子也差不多的样子,在吃惊感叹之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领悟。
花魁抽了一口烟,稳定了情绪,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微笑:“不愧是一代宗师,多谢闹春掌门指点。”
我抱拳:“客气了,比武本就是为交流,今日我等同样受益匪浅。”
“还没有结束呢。”花魁提醒道:“掌门才胜两场,还需再胜一场才行哦。”
我哦了一声:“既然妹子觉得还有必要,那便再战一场也是无妨。”
“未必只剩一场!”花魁眼神突然冷冽:“Yilia,去吧!”
英文名的女孩背着奢侈挎包款款走出,满身都是名品大牌,妆容时尚潮流,诱人无比。
金宝随我返回阵营,二狼为金宝包扎,我则向即将第三个出场的东方抚琴面授机宜。
我的关门弟子拿着手机退下,再回来时,已经是神色如常。
我闭目相询:“如何?”
刚刚还兴奋不已的东方抚琴含笑回应:“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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