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话说的好,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天龙心里就是有一万个不服气,但毕竟是落在了人家范浩南手心里,李天龙把拳头攥的紧紧的,他没有勇气打出去。
范浩南说的没有错,本来他们就想重重的办他,应该是行政拘留的案子,硬生生的做成刑事案子,按照刑法是要判李天龙坐监的。如果,李天龙再给对方一个袭警的罪名,那,李天龙可真就是呆在监狱里出不来了,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
范浩南的那副嘴脸,已经得意的笑成一朵‘花’,两只大牙挤出嘴‘唇’的包裹,‘露’在外面,像是在逗一条狗,对着李天龙说:“来!”学啊!”学的像了。”我给你‘肉’包子吃!”
这一刻,根本就没有把李天龙当人看,当成了被人取笑的表演猴子。周围人的嘴脸都变成了一张张难以忍受的‘花’脸,在看他李天龙像狗一样,在他们的脚下爬来爬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拼的一腔热血洒,敢把皇帝拉下马!
李天龙的心头突然窜出一股怒火,汹汹填满了他的‘胸’膛!不就是想让老子下半辈子呆在监狱里吗!老子认了!老子不怕!
李天龙的拳头猛然打出去!
李天龙是什么手段!那是一双握惯了剃头刀的手,深得他的爷爷剃头刀子要快的真传,这拳头也快,行如风,疾如电。根本容不得范浩南有半点闪躲,刹那间,拳头已经到了,范浩南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收回来。
接着,在范浩南一边的小武都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而这种声音,范浩南的耳朵也听见了。
范浩南感到自己的鼻子一热,血顺着鼻子孔就涌出来,范浩南猛然明白了,刚才清脆的响声,分明就是自己的鼻梁骨碎裂发出的声音。
他用手一‘摸’,满是血,鼻子明显比平日感觉,矮了半截!
范浩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嗷嗷叫了两声,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大吼到:“快!快!这小子疯了,快给我把他捆起来,送进监狱里!”
剩下的几个警员恍恍然从惊恐中醒来,一拥而上,把李天龙按到地上。接着就给李天龙上了手铐。这下,他们不再让李天龙学什么小燕子飞了,制服住李天龙,急忙扶起范浩南,先把范浩南送进医院里,把碎了的鼻梁骨,给垫起来,本来,这个范浩南的模样就不怎么英俊,这下,鼻梁骨再塌了,真的就是太不英俊了。
李天龙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上,已经擦破了一点皮,可见,当时李天龙出拳时的力道。
但是,李天龙也深深的知道,这一拳打出去的后果,会有多严重。
第二天早晨,李天龙就直接被押进了绿岛市西边的小秦山监狱。
苗钟霞在范浩南这里行不通,她就跑到了绿岛市市政fǔ,找她的姐夫苏其然求助,让苏其然找找绿岛市的公安局长,把李天龙放出来。
苏其然对老丈人那边的人还是很看重的,毕竟他是靠着苗家的势力才当上的市长,苗钟霞有事情找到他,他愿意帮忙。听完苗钟霞的叙说,他也感到李天龙的罪行不是很大,顶多也就是一个寻衅滋事聚众斗殴,行政拘留几日,‘交’点罚款,也就放出来了。
他抓起桌子上的电话,打给了绿岛市的公安局长钟毅力,说道:“钟局长吗?我是苏其然!”
钟毅力连忙问苏市长好,然后说:“市长有什么指示啊?”
苏其然看了一旁的苗钟霞,在电话里说:“有个事情,你给我核实一下,在植物油厂聚众斗殴的案件中,是不是有一个叫李天龙的年轻人,被你们刑警队抓了进来,如果他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批评教育一下,把他放出来。”
钟毅力还是很听市长的话的,他当下表态说:“好的,市长,我马上查,有了结果马上向你汇报。”
放下钟毅力的电话,苏其然对苗钟霞说:“好了,一会,你就等着去刑警队接人吧!”
苗钟霞乐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还是姐夫好,谢谢市长姐夫了。”
苏其然说:“小霞啊,你说的这个李天龙不会就是那个剃头匠吧!”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和这个剃头匠‘交’个朋友,我不反对,如果是谈恋爱,我就不同意了,全家也不会同意的,我们是什么家庭,你要顾及到我们苗家在绿岛市的政治影响,范浩南这个人虽然‘性’格和‘摸’样上有点缺点,但人家毕竟是省长的儿子,家庭出身和我们很相配,就是不找范浩南,那也不能找一个剃头匠啊!”
苗钟霞撅起嘴,不高兴了,她说:“刚才我还说姐夫市长好呢,一眨眼怎么就变了,和爸爸一个腔调啊!”剃头匠怎么了,剃头匠就不能有‘女’朋友了。”
苏其然笑了,说道:“不是说剃头匠不可以有‘女’朋友,是不可以有一个叫苗钟霞的‘女’朋友!”
苗钟霞刚想再反击姐夫几句,这个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苏其然和苗钟霞都知道是公安局长钟毅力打来的,一定是让苗钟霞去刑警队接人。
可是,令苗钟霞万万想不到的是,李天龙在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出事了,罪大恶极的竟敢袭警,而且被他袭击的人还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东南省的省长儿子范浩南,都把范浩南的鼻梁骨打折了,经法医鉴定,范浩南的伤势级别为轻伤偏重,已经把李天龙关押到秦山监狱了。
苏其然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他有点吃惊,一个小小的剃头匠,怎么竟敢在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公然袭警。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背后一定有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苏其然就对苗钟霞把李天龙袭警的事说了,而且把范浩南的鼻梁骨都打折了,钟局长说,李天龙恐怕要被判以重刑。他也无能为力。
苗钟霞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吃惊,这个李天龙真是太不一般了,怎么就能在刑警队的大院里,公然袭击刑警队副队长呢,还是省长的儿子,都说我苗钟霞做人行事非同一般,我看,自己和李天龙比起来,那也是大巫见小巫了。
没有办法,苗钟霞就告别了苏其然,她就找到了自己的嫂子程亚‘露’,告诉程亚‘露’,李天龙出事了,被关押进了秦山监狱。
程亚‘露’也很吃惊,说:“现在,咖啡发屋的生意很好,正在拓展省内的业务,争取开成全省最大的一家连锁理发店,怎么这个关键时刻,会出现这事,如果,李天龙被判十年监禁,等李天龙出来了,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
苗钟霞也很难过,她说:“是啊,别说判他十年了,就是三年,也是我们的一大损失啊!”
程亚‘露’狠狠的说:“都是这个范浩南搞的,屁大的事,只要让他一掺和,非得闹大不可。”
苗钟霞也很自责,她说:“我知道,李天龙这个事,和我有关系,如果不是我,范浩南也不会对李天龙有偏见,嫉恨他,如果不是这样,李天龙也不会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事已至此,我看,我们只有找律师,给李天龙打官司,争取李天龙少判几年。”
程亚‘露’想了想,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聘请律师,给李天龙辩护,争取减轻处罚。
可是,程亚‘露’和苗钟霞找到了律师事务所。把案情向律师们一说。律师们一听说李天龙袭警,打得还是刑警队的副队长、省长的儿子范浩南,一个个的摇头拒绝,谁也不敢接这样的案子,他们说,不要做辩护了,辩护也是徒劳,就都等着法院判决吧。判多少年,就在监狱里呆多少年。
程亚‘露’一听,律师们都这样说,她的心里变得冰凉极了。
真是,上天赐给她程亚‘露’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本来还幻想,在一个月圆之夜,在一张大‘床’上,和李天龙共赴爱河呢。好好的享受一下男‘女’欢乐,没有想到,愿望还没有来得及实现,李天龙竟然先她住进了监狱,这让程亚‘露’想起来,就有点悔恨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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