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明白了!独孤白一个好好的男青年,在催动真情的药物下,将未能躲开的窅娘给就地“正法”了!有了夫妻之实的二人,当然走在了一起!
李丛嘉松了口气:这样的话,窅娘就不用死了,否则……为了王国庆的安危,必然要杀掉这个美貌如花的女人!
独孤白看李丛嘉松口气,他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以后就让她跟着我,夫唱妇随,共同保护六殿下!”
李丛嘉点头:“你们俩最好别分开,万一让宋家人发现了,窅娘会有危险!杨婶婶,我就不留你了,为了大唐基业,你还得去北方辛苦一趟!我这就写信给他!”
当着这些人的面,李丛嘉绝不肯暴露一点王国庆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除了吴璋、杨清铉和自己、三个王妃,他可谁也不准备告诉!
独孤白明白:北方一定有李丛嘉的人,而且位高权重,不容有失。如果他不能控制住窅娘,就一定要杀了她!
窅娘虽然年纪不大,但久在江湖,如何能不知道人心之恶!看到独孤白扫向她的眼神,她马上就知道严重性。她连忙站起来,靠近独孤白!
一个女人,在最危险的时刻自然想到自己的男人!
独孤白刚刚识得女人香,正是蜜意柔情时,拉着她的手道:“只要不离开我的视线,不向北方通报消息,一切都没事的!六殿下为人坦荡,有帝王风范。你随着为夫保护六殿下登基,将来可保子孙富贵……”
窅娘转向李丛嘉的眼神变得复杂无比:她之所以失手被擒,说穿了就是她对李从嘉的崇拜爱慕造成的。如果她不来王府探看李丛嘉,绝不会被杨清铉碰到,更不会引来独孤白,造成一连串的后果!
李丛嘉不知道女孩的心思,他坐在桌前,把要说的事情用密码排好,交给杨清铉。
看着杨清铉离开,水丘竽涛向独孤白使着眼色,示意三人离去,让李丛嘉享受洞房花烛的喜悦。
李丛嘉摆手制止三人离开,随口问道:“任务完成了吗?”
独孤白嘿嘿一笑:“我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反那老头一行人送到荆州之时,那个小白脸柴让有消息让我捎给你!”
说着递过一卷纸条。
李丛嘉打开,从桌案上翻过一本书,核对了好久,揉着倦意明显的眼睛:“我知道了,你们都休息一下吧!水丘,你也留下来!独孤白,好好享受新婚生活!”
红烛明亮,喜字高悬,看着面前的两个美女,李丛嘉一把拽住水丘竽涛就要有所动作,却被她挣开:“煜哥,今天是娇娘大喜的日子……”
“她不是太小吗?这种事情太小会伤害身体的……”
“不行,如果不圆房,明天怎么向陛下和贾将军交待?你快去,不要误事!”水丘竽涛好容易忍住心中的妒忌,一下子把李丛嘉推进了房间,钻进了自己的卧房。
冬天的金陵并不暖和,尤其是熄灭了炭炉之后,整个屋子都显得清冷孤幽。一脸幽怨的钻进被子里,想着隔壁的抵死缠绵和李丛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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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坚硬的身躯,水丘竽涛的脸一点点红润起来,声息渐渐粗重。
就在她拽紧被角夹在腿中间忍受寂寞空虚无聊之时,门嘎吱一声响,一个身影钻进了被窝。那熟悉的气息,让刚刚有些睡意的水丘竽涛瞬间清醒过来,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了上去。
鼓胀的胸口一下子挤压在李丛嘉的敏感位置,瞬间他将自己整个融了进去。
这种灵与肉的彻底交融,没有一句话的交流却心无比贴近。曾经的三年朝夕相处,一年的劳燕纷飞,十天的床榻之缘,二人的所有心事几乎都融化在了疯狂而猛然的撞击之中。
不知道何时,月光倾泻而下,渐渐瘫软的水丘竽涛迷离的眼神瞟在李丛嘉的肩膀上,那里有一道深深的牙印——这可不是她的杰作!
是贾娇娘?这小丫头可真有感觉啊,似乎最激动时自己也想咬一口咧!
似乎注意到了水丘竽涛的醋意,李丛嘉微微抱紧她:“她疼得很,我只好匆匆结束……她太小还不懂得……再等几年密桃熟了更好吃!”
一把拧在他的腰间:“我的蜜桃好吃吧?色胚子,在关中没少吃这种蜜桃吧?”
“可别冤枉我!你周姐姐身体那样子,根本不可能行夫妻之实!况且我们见面的次数也查得过来!其他女人我可没兴趣!再说了,你看我像饥不择食的人吗?”
“我看像!对了,看你严肃的样子,独孤白带来的消息很糟糕吧?你是不是准备要回北方了?”
李丛嘉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又再次挺枪直入,将水丘竽涛再次带入高潮,言语间却透着少有的郑重气息。
“事情很麻烦,比想像中更糟糕!北汉军围着晋州攻了几次,很明显没有尽力!加上辽人与周军在泽州一带对峙,看来双方似乎都有后手!”
一面进行着人间至情至乐,一面探讨着严肃的国计民生,让整个床第之间的显得极为诡异。
但水丘竽涛似乎很享受这种异样的探讨,一面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李丛嘉缠住,让他一次次欲罢不能,然后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喃喃丝语:
“你是说,双方都有阴谋?赵匡胤算是柴荣的后手,那辽军的棋子将落在何处?”
“猜不出!柴老先生判断,辽军在消耗国内的反对部族……”
“你是说,辽帝耶律述律让其他部族军、王公贵族军队大量送死……真正的契丹皮室军、宫帐军没有伤筋动骨?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辽国内那些大臣们也不是傻子……”
终于她的喘息声压过了丝语之音,渐渐成为激荡的乐曲,让李丛嘉一瞬间冲上了极乐高峰!
待到二人并排躺在一起,李丛嘉全身汗水,语气中却透着极端的冷酷:“这就是帝王心术!耶律述律是一个贪奢之人,猜忌心极重。据说他亲手杀的兄弟就有两个,儿女也有三人被赐死……辽国国内一直有反对他的部落……东京道女直人和东丹国勾搭连环,试图摆脱贡马之累……南京道汉人要重回大宋,起义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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