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璋盯着李丛嘉,好久才道:“无影剑的修炼需要夫妻同练,六殿下尚未娶妻……”
李丛嘉脸色一红,低头想了想:“这功夫必须双修吗?”
吴璋的妻子杨清铉笑了:“六殿下,其实这门功夫的内功需要夫妻同修,但一般来讲,修炼到这种程度需三四年呢!到时候陛下一定纳王妃了!”
李丛嘉乐了:“这样最好,我先练习着招式,到时候让娥皇一同练习……”
瞬间两个侍卫的脸色变得奇妙起来:原来六殿下已经有心上人了?
杨清铉微微一乐:“周娥皇真不错!如果六殿下认准的话,可以让陛下先行指婚,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先行修炼!待你们身体长成,定能水到渠成!”
李丛嘉转身就向母亲宫中跑去:这种事情越早定下越好:不仅为了美色,就算为了护身之技,也必须抓紧!
他刚跑两步,被吴璋叫住:“殿下不用急,这种事情绝不是三五天就能定妥的!现在陛下忧心,哪儿还有心情考虑此等事情?”
李丛嘉猛然收住脚步: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提起周娥皇,总会有一种就要失去的感觉?
不行,自己最近一定要和母亲说,早点把这门亲事定下:自己穿越过来,极有可能引起未来变化,别阴差阳错,把一个好媳妇弄没了!
钟皇后并未在宫中,李丛嘉有些无聊,转向吴璋:“两位大高手,可会使用什么长兵器,最好是马上步下都能通用的?”
吴璋脸色凝重:“六殿下是想……”
“天下风云攘攘,北有强敌林立,周围虎狼围绕,将来我必然要替父兄戍守一方,没有文武艺,如何立足?”
吴璋看着天空好久,道:“其实论起长兵器,我真认识一位隐居的强者,他叫周仑,马步功夫极佳,天下少有的高手!不过这老者有一癖好,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有本事的人必然与众不同!吴大哥说说看!”
“周仑的祖上长期游走在西域古漠,曾为大唐名将高仙芝左膀右臂。大唐衰弱,周家心灰意冷,隐居在钟山度日,只传下周仑一脉。吾师曾带吾拜访过周仑之父,当时见过周仑之技,惊为天人!但他嗜酒,日饮三斤,长醉无醒!”
话说得很明白,周仑这人本事极强,但经常喝得大醉,如何能教导出名徒?
“噢!咱们去看看?反正钟山不远,不如咱们三人同行去请老人家出山?”
吴璋摇头:“这老头嗜酒如命,又不合群,现在已经穷困潦倒,早就卖了祖业,能不能找到都是两可啊!要不,六殿下你呆在宫中,这两日不要外出,我去寻寻?”
吴璋真怕了这个李丛嘉,这简直就是一个惹事精啊:出城两次,被刺杀两次!万一去钟山拜师,出了问题咋办?
李丛嘉想了想:“也好!先带一千两银子,如果老人家不肯来,就把钱留下,能人异士对我大唐而言,不是太多而太少了!”
吴璋想拒绝,想了想又接下了。
李丛嘉呆了足足一个上午,也没看到母亲归来,正要离去,却见一个宫女急走,险起将站在门口眺望的李丛嘉撞倒。
看到是李丛嘉,宫女急忙行礼。
“匆忙至此,可有急事?我母后去哪儿了?”
“殿下,娘娘在后花园与人怄气,差一点气晕过去!我来取药……”
李丛嘉大怒:谁人敢气自己老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看到他脸红如胭,怒火中烧,宫女长叹一声:“都是老对头了!就是那个荣妃,看最近娘娘得宠,大为妒忌,故意让人降低绸缎价格,咱们的铺子几乎快一周没卖货了!”
李丛嘉听到这儿,脸上的怒气马上消了:“我娘就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太不值了吧!商场的事情就用商场的手段解决,我不把荣妃那几间破绸缎庄弄破产,我就不姓李!”
说着,他不管一脸惊愕的宫女,大步向宫外而去。
“无影剑”杨清铉跟在后面,也不劝阻:只要呆在京城,没人敢明目张胆行刺!不过她也不敢大意,一路走,一路通知了侍卫军。
很快,王国庆带着十几个禁军,穿戴成普通人的样子跟在身后。
一行人沿着御道,由武定桥溯秦淮河向东未到上水门附近,一条繁华异常的主街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侧楼牌林立,幌幡招摇,叫卖声、马嘶声不绝于耳。满身绸缎者如过江之鲫,全身绫罗者比比皆是。单看此街,整个南唐生活水平极为富足。
但两侧街角处,总有三五乞讨者影响市容,更有甚者,插草标卖儿卖女者也偶尔可见。
几户良善人家正在施粥,清可见底的粥底并无几粒米,聊胜于无。
看到这极度的贫富差距,王国庆等人早就习以为常。但看在李丛嘉的眼中,却别是一番滋味。
他长叹一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但愿我大唐子民能人人有衣穿,个个有饭吃,吾愿足矣!唉!”
看他叹气,杨清铉脸色变了变,却没有言语。
又走了几百米,数十间林立的绸缎门铺显得富丽堂皇。
“锦玉堂”就是钟妃名下的产业,门口冷冷清清,而对面和旁边的数个铺子里,挤满了肥头大耳的商人、穿金带银的妇女,还有一些招摇而过的纨绔弟子!
“锦玉堂”掌柜是一个中年胖子,一看到李丛嘉,一脸苦色:“殿下,这些天我们可惨了!要不然咱们降降价?”
李丛嘉没有说话,向王国庆使了一个眼色。
王国庆明白,立即将闲人赶走,包括禁军都站在了门外。
李丛嘉向这个胖老板详细了解了周围绸缎铺的手段,不由好笑——简直都是幼稚到家的商业竞争手法。无外乎恶意压价、散布谣言打击“锦玉堂”信誉、派人在门口捣乱……
想到这儿,他的心放下来,端坐在主位上:“四舅,这一周由我来经营如何?如果挣了都算我的,赔了也算我的!”
胖子马上摇头:“这是娘娘的生意,小的怎敢做主?”
李丛嘉打心底鄙视他:自己来之前已经摸过底了!绸缎是一本万利的东西,属于高附加值的产品,货物供不应求,就算有人打压,也不可能赔得如此厉害!
一摆手,李丛嘉制止了他继续“表演”:“好啦!乡下已经开犁耕地了,你忙了一冬,也该回家探探亲了!我已经和母亲说过了,她同意您先休息两个月,由我来接替你!两月之后,如果你还想当掌柜,咱们再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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