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局長道:“那么……工人们无故生了热病,也是这三个月大火的缘由么?”
“是的。”叶帆道:“火烧阿房宫,烧了三个月,虽有龙气庇佑,但也挡不住三月火烧,炽热的火气被坍塌的宫室深埋地下,但现在阿房宫复建,深挖地基,却将深埋数千年的火气給释放出来了。”
“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啊。”洛局長皱眉道。
叶帆道:“的确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如此,沉睡了数千年的火气,相当于一种炽热煞气,工人们中招也就不希奇了。”
吴天摇了摇头道:“这种情况,的确沒法子施工啊,工期迫在眉睫,林总,这……”
林黛儿此时已经脱节了丧父之痛,重回意气风发的霸气女总裁风范,短发精神,肤色白净,制服笔挺,两条腿又直又长,相互交错着。
林黛儿点了点头,说道:“的确,这种状况,不止是我们,林小姐那儿,还有其他施工单位,都是一样的情况,叶经理,你有解决的方案么?”
“临时还沒有……”叶帆耸了耸肩。
“啊……”
众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
叶帆道:“想要救活不可救药的龙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是,萧会长,你应当能够理解吧?”
“的确,我找您来的缘由,就是因为此事难度极大。”萧玄道:“可是叶大师您也没必要太过焦急,我想……以您的能力与天赋,解决此事也只是时间问题。”
“萧会长,您可不要用语言挤兑我,我的能力自身知道,这件事,你们还是不要太过乐观相对好。”叶帆道。
王秘书皱眉道:“叶大师的意思是……”
“可否成功,我并不能保证。”叶帆照实说道:“看也看完了,缘由也找到了,林小姐,小闫,我们走吧。”
“啊?这就走了?”王秘书奇道:“叶大师,你不需要待在这里自信研究么?”
“没必要了。”叶帆道:“该研究的都研究过了,剩下的事情,就沒需要待在这里了。”
林黛儿与小闫闻言,便点了点头,和叶帆一同出了项目部。
三人走后,洛局長道:“老萧,这个年轻人沒法子,我们可以找别的人啊,例如中海的妙法寺高僧,甚至三大风水世家,沒需要等他。”
萧玄摇了摇头道:“洛局長,您有所不知,就算是妙法寺的玄空大师,或者是三大风水世家的人来,也未必能強的过叶大师。”
“嗯?你就这么有信念?”洛局長十分不信。
萧玄点头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选择相信叶大师了,假如他失败,我便不干预您寻觅其他大师前来。”
“是啊,洛局長……”冯绍也说道:“术士很忌讳这一点的,您假如请了别的人,不论是对叶大师,还是对新来的大师,都不太好,所以还是先等等吧。”
“好吧,可是时间有限,我只等三天,三天后,假如他还是沒有法子,我就要换人了。”洛局長说道。
“好,就这么定了。”萧玄点头道。
上了路虎,林黛儿问道:“小帆,你是真沒法子,还是假沒法子?”
“当然是真的,我沒需要撒谎。”叶帆道:“这件事,萧玄都无计可施,我也不能保证可以解决这档子事,所以还是先回去考虑考虑吧。”
“好吧……”林黛儿也知道这件事情颇不好办,况且是她坑了叶帆,便沒有再说什么强逼叶帆的话。
到了天然居,已是傍晚,叶帆进了天然居,便到了徐斌儿房间,瘫坐在沙发上,对正在看电视的徐斌儿道:“斌儿,你知道我去了哪里么?”
徐斌儿一边看电视,一边说道:“我哪知道你去哪里浪了?话说……今天还是沒有阿房宫重建的动静啊,看来问题还沒有解决,网上也沒动静,真是有些担忧啊,这个举世关注的大项目不会就这么夭折了吧……”
“也有可能……因为我方才,就是去了阿房宫遗址的現场。”叶帆道。
“你去了現场?”徐斌儿激动的站起身来:“这么说,你绝对帮忙了?”
叶帆苦笑摇头道:“不是我决定的,而是被萧玄那老狐狸坑了一把,不出手不行了。”
因而,叶帆便将萧玄如何坑了自身讲給徐斌儿听,也是为了说出来,一起吐槽一下萧玄,解一解心中的愁闷之气。
徐斌儿笑道:“这个萧玄也真是厉害,姜还是老的辣,居然能出此手段令你出手,实在是敬佩啊……可是工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叶帆道:“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两千多年前,西楚霸王项羽火烧秦宫,连续烧了三个多月,烧伤了龙脉,火气遗留下来,成为祸害。”
“两千多年前……居然遗毒至今,那也真够厉害的了!”徐斌儿讶道:“这火气遗留多年,多半难以去除吧?”
“火气好除,病龙难医呀……”叶帆叹道。
徐斌儿道:“是说龙脉的修复是个大问题么?”
叶帆点了点头。
徐斌儿说道:“可是……只要去除火气,让阿房宫复建项目得以进行,岂不是就解决问题了?”
“沒那么简单的。”叶帆摇头道:“假如将这件事交給一个不负责任的术士,很可能只清除火气,但那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这种水平的话,萧玄自身出手也绝无问题的。”
“病根儿还在龙脉?”徐斌儿问道。
“嗯。”叶帆点头说道:“龙脉病根不除,”
“对。”叶帆道:“我回去歇息了。”
“好的。”徐斌儿点了点头:“加油啊,小帆。”
叶帆回到房中,准备先歇息一下,电话却响了,他感觉是萧玄那儿打来的,拿出来一看,倒是郭彤彩。
叶帆心中一惊,但还是接了起来:“喂,彤彩。”
“小帆,是我。”郭彤彩道。
“嗯……郭老板怎么说的?”
“我爸原本不同意,我还说歹说,他终于同意了,说現在人在厂里抽不开身,改天一定登门拜谢,嘻嘻……”资金链问题临时得到了缓解,郭彤彩显得心情不错。
“呵呵……那就好。”
郭彤彩顿了顿,说道:“小帆……我想通了,你有自身的幸福,我不应打搅你,经历了那天的事,我的心结也打开了……我们之后,还是朋友,对吗?”
叶帆闻言,直觉拨得云开见月明,虽然有些微微的痛心,但还是很高兴这段事情可以很好的收尾:“当然,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彤彩,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你真的长大了,剩下的……只有愧疚了,我做了那种事,实在是对不
起你。”
“不,不要这么想。”郭彤彩道:“小帆,要不是那天的事,我肯定还会活在痛苦与煎熬中,说句不好听的话……或许这就叫做贱吧……”
“不,这是人之常情,求不得,放不下,佛家说,人生有八苦,分别是生、老、病、死、爱分袂、怨久长、求不得、放不下。你那状况,就是求不得,可是你現在能够放得下,真的是成长了……彩儿,你长大了。”叶帆道。
“嘻嘻……可是……你要是与欧阳姐姐分手了,到时侯我要是单身,你要优秀考虑我哦……”
“额……”
“哈哈哈……不逗你了,我把我爸公司账号发給你。”
“好的。”
叶帆挂了电话,长长的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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