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在铁羽雄鹰一只眼睛的扫射下,除了雌性锡古熊,他其余的老婆皆是长鸣不已,有不甘,有埋怨,也有吃醋,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点了点鸟头,示意它们知道。
“嘿嘿,这还差不多!”铁羽雄鹰畅快的大笑一会,随后开口道:“为夫杀了两头锡古熊,是我们接下来的口粮,家中的孩儿需要上好的肉来喂养,你们将它们拖走吧,绿笑鸟,你送为夫回家”。
就在铁羽雄鹰这个家主分配任务之时,庄宣没有紧皱,危机绝不在眼前,而是在身后。
突然,庄宣脑海中出现一道炸雷,瞳孔一缩:“难道是太乙道追杀我的人到了?”。
想到此处,庄宣脸色平静下来,开始观察起四周,锡古熊的族群对战场情况漠不关心,而有其他心思的妖兽,此时都逃的远远的,不敢上前挑衅铁羽雄鹰,只因他的娘子大军来了。
自从自己被陷害开始到中南山脉的经历,堪称惊魂,但是却无法将庄宣吓退,他知道,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自己的敛息术对于妖兽来说,它们会下意识忽略自己,而铁羽雄鹰已然瞎掉一只眼睛,视力大幅度下降,锡古熊身躯有百米大小,自己隐藏在死去的锡古熊毛发之中,哪怕练气境界的修士,也无法御空飞行到千万米虚空,与飞禽追逐。
就算有驾驭法宝追逐,以人类与妖族仇深似海的情况,能善了那才是怪事。
想到此处,庄宣恢复古井无波的心态,刚才剑胎已然塑造完成,如今已然进阶塑胎四层,体内的已经有四十年的法力。
随后小心翼翼的移动起没有衣衫遮掩的身躯,向着死去的锡古熊奔跑而去,由于庄宣仅有十二岁,身高只有四尺左右,对于这些庞然大物简直是渺小的可怕。
在几个飞禽妖兽磨磨唧唧的动作之中,几个跳跃之间,便来到了一具锡古熊的身躯之上,随后在百米高的锡古熊身后,双手抓住几根粗壮的毛发,随后没入其中。
就在庄宣感觉到锡古熊离开地面百米之时,一道破空之音响彻云霄,随后一声悲鸣,紧接着锡古熊的身躯快速下降。
“我去,这次派来的修士,这么厉害?”庄宣苦笑,拖着这具锡古熊尸体的乃是火铜雕,以防御著称的飞禽妖兽,其唯一的攻击手段就是从口中喷出烈火。
如今这火铜雕已然是塑胎九层,有着不下于练气境界修士的体质,居然被一个棺材射穿身躯,黯然落幕。
“轰!”
庄宣在锡古熊粗重的毛发里面,快速移动,勉勉强强的才避免成为夹心饼干。
“咻~”
破空之音犹如箭矢,只见那红色的棺材此时屹立虚空,仿佛一座封印的大山一般,将火铜雕与锡古熊的尸体压在地面,不动分毫,而两具尸体的中间,就是庄宣,此时他动弹不得,只能运用法力抵抗着。
其余的几只飞禽皆是一愣,随后愤怒的长鸣起来,一双双散发着杀机的眸子,扫射四周。
下一刻。
“雕雕!?啾~~绿笑鸟,将为夫放下去!”铁羽雄鹰悲愤的怒吼一声。
绿笑鸟悲鸣一声,盘旋一会,安然的将铁羽雄鹰放在地面,随后在拔高身躯,在千米虚空扫视四周,最后发现不远处的一道道身影快速赶来。
与此同时。
“咚”
清柳鹰将锡古熊的尸体抛入地面,与其它姐妹盘旋在千米虚空,愤怒的鸣叫着,声音中传出某种信号,它们已经做好厮杀的准备。
“雕雕!”铁羽雄鹰两个爪子大步流星的跑到火铜雕身旁,而它的身后则是跟着那只雌性的锡古熊。
“轰!”
铁羽雄鹰单翅挥动,犹如拳击手一般,翅膀一挥,就将三尺长的灵柩拍飞,随后另外一只爪子抬起,在太阳的照射下,彷如度上一抹抹金漆,随后将灵柩吸入爪子之中狠狠一攥。
“轰”的一声才在地面,身躯上的鲜血已然在慢慢流淌,它另外一只眼眸死死盯着蜂拥而来的项月等人。
“吼!”铁羽雄鹰身后的锡古熊人立而起,身躯缭绕着红色火焰,毛发倒立而起,仰天长啸,如今天空有好几头飞禽在,它若是逃走,以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此时更是打好关系的时候。
“放肆,你这个孽畜,居然敢捏老夫的棺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司南苍老的声音响起,随后干巴巴的身躯突然爆射而出,途中,手掐法决,只见他身躯周围浮现一个蓝色的盾牌。
旋即司南的衣衫股荡不已,体内的法力疯狂涌动,暴呵一声:“暗影之痕!”。
话音刚落,随后司南的双手弥漫一团血光,两只漆黑无比的大手骤然向着铁羽雄鹰袭击而去。
铁羽雄鹰眸子凶光一闪,锋利的爪子抬起,将棺材一丢,一瞬间挡住司南的术法。
“滋滋滋..”
怪异的摩擦之音响彻方圆,刺鼻的腐臭气息弥漫开来,棺材内穿来凄厉的惨叫,三尺长的棺材突然弥漫出殷红的鲜血,就连庄宣的道袍都被染上一块块血迹。
显然司南的术法不分敌我,此时伤到女尸,令他老脸一沉,他没有想到,这扁毛畜生会如此化解攻势。
与此同时,炎硫鸟口吐透明的白色液体,化作庞然大雨笼罩了司南的干瘦身躯。
“哗啦啦”
司南无视白色液体,因为他有后天中品法宝蓝旗盾,岂是塑胎境界的飞禽说破就破的?
绿笑鸟,九愿雁,清柳鹰,光帝鹫,摄驾雕等飞禽,立马不淡定了,身躯开始缭绕其黑色的妖风,将晴空万里的天穹,染得漆黑无比。
“当当当”
司南仗着后天中品法宝蓝旗盾,与铁羽雄鹰和锡古熊互不想让的争斗着,打的难解难分。
下一刻。
项月一行人也赶到此处,望着虚空的飞禽,冷笑一声,随后开口道:“那小子就在附近,我能闻到他的臭味!”。
扶古此时来到项月身旁,面色有些怪异的看了看项月,又看了看棺材上庄宣的道袍,心中暗道“这女人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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