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阴差也叫鬼差,是在阴间当差的恶鬼,专门负责勾魂,引路等。由于每天亡灵数量攀升的太快,原有的勾魂使者和阴差的人手大大不足。于是地府就想了一个办法,雇佣阳魂,也就是活人临时为阴间当差办事,这些人后来被称为阳间阴差。”
“他们这些人都是地府特别挑选的,八字极阴,适合修炼鬼术,地府的鬼差们便会传给他们勾魂拘魄的鬼术让他们修习。同时会给他们三样宝物,一个写着“吏”字的木牌,一条拘魂锁链,一把大鬼鞭。
起初人们都不愿意,古时候人迷信的很,谁会愿意总和鬼物打交道。后来人们发现,这阳间鬼差的法力也很大,他们拿出‘吏’字木牌,普通鬼物无不言听计从。挥舞打鬼鞭,可以打的鬼魂鬼哭狼嚎。遇到不听话的厉鬼,把拘魂锁往脖子上一套,保准老老实实的。那本事和真的鬼差无异。
阳间鬼差在乱世不仅能活下来,还能活的很滋润。
所以曾经有一大批阳间阴差出现,随着后来战乱平息,冤魂恶鬼的减少,阳间鬼差也不需要那么多了,地府收回了宝物,断了鬼术的传授,随着老一辈阳间阴差的死去,所剩的寥寥无几了。
而地府只留下所做贡献最大的几个家族,奖赏他们可以用血脉传承的方式,将他们所掌握的鬼术世代延续下去。
这么多年下来,即便有鬼术传承的家族也因为时代变迁消亡殆尽,只有极少数流传下来。
而这阴阳罗家相传就是这样靠血脉延续至今的阳间鬼差。想想就感到震撼,经历这么久还能存在的家族底蕴会多么深厚!
我听杜平潮所说,脑海里出现了罗夜雨捉鬼的场面。
绿幽幽的鬼火,黑漆漆的锁链,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些法术根本不像道家法术特质,没有正法大道之气。反而显得诡异阴森,原来竟是鬼术。
“那么说她真是罗家的传人了。”我自语道。
“你说什么?”杜平潮问道。
“哦,没什么。”
杜平潮没在意我的话,兀自的感叹道:“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庞然大物,我现在都有顾虑了是不是要再继续查一下?”
“怕什么,反正我们抓鬼谋士他们势在必行,他们又和这事件有关。我看就一块查了。”我急忙道,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因为我心里还想再见一次罗夜雨的缘故。
“你说的轻松,不过让这么多庞然大物都动心的东西,也让我更好奇了。”杜平潮说着。
“话说回来,最近只是偶尔会出现极少的恶鬼伤人的事件,却没有大规模的死亡。吊死鬼伤成那样就差魂飞魄散了,她为什么会放着吞噬能力不用,鬼谋士他们真会有这么好心?”我疑惑道。
“我看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也许他们有着我们不知道的某种束缚,不能够大规模的害人索命。”杜平潮判断到。
这时,我眼前一亮:“鬼谋士不会鬼术,按那个武将鬼的意思他和鬼谋士又不太齐心,吊死鬼还没有恢复,现在是他们实力最弱的时候,也是我们一网打尽的最佳时机啊。”
“嗯,没错,是时候去找柳老板,该是他出手了。”
我和杜平潮一起,来到了柳老板的阴阳斋,柳老板看到我们后并没有惊讶。
我们请他帮忙,他也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坐着了柳老板的保时捷卡宴驶了出去。
柳老板在车上拿出了一把寻龙尺,其实听名字人们很容易误会以为寻龙尺是一把特殊的尺子,其实不是。寻龙尺也叫地灵尺,它是由一个探针和一个铁棒组成,叫做探测棒更准备些。
它是利用人体细微的感应,以手撑托寻龙尺,手臂张开,保持静止,全神关注于寻龙尺的尖端上,寻龙尺将受气影响而摆动、旋转等等,从而做出正确的反应。
沿途之上,柳老板很是配合的不断调整着方向和方位。开着开着我们竟然开到了郊区,从柏油马路变成了混凝土路,再变成了砂石路。
最后在一座村子前面停了下来。
柳老板说那些鬼物的鬼气就在村子里。听此我和杜平潮都是一阵惊讶,要知道如果鬼谋士在村庄里面,那村里的人可就危险了。
于是我们急忙开车驶向村子,来到近前才发现村前有条小河,一座陈旧的石拱桥建在了小河上,奇怪的是桥的两端立着一个木头牌子,上面写着禁止通行。
“嘿,这好端端的桥怎么不让走了。”我疑惑道。
“可能是年久失修,是座危桥吧。你看旁边不是还有一座木桥吗?我们从那走吧。”杜平潮建议到。
于是我们几人下了车,走进了村子,村子不大,后面紧邻着山,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柳老板说这个地方的地气很乱,进了村子寻龙尺便有些失灵了,需要我们挨家挨户的试一试。
要挨家挨户走,这是一个大工程,我们开了一上午的车,都有些饿了,准备吃完饭再去找。
我们走进了村子里的一家饭店,环境一般,不过几个小菜味道到是不错。
农村的人一般很少到饭店吃饭,除了办红白喜事的时候,会集聚半个村子的人。
此时店内没有别人,老板也热情和我们聊了起来。
“我看几位是开车来的,是城里的有钱人吧。我这小菜吃得惯吗?”
“老板客气了,你的手艺已经很好了。”我一想正好可以和他大听一下情况,于是问道,“对了老板,你们村叫什么村子啊。”
“哈,我们这叫羊石村。”
“哦,你们村子平时常有陌生人来吗?”
“这个啊,我们这村子主要靠山生活,挖草药,野山参,采些蘑菇木耳啥的。来收货的人倒也不少,不过也都是些熟人。没见过陌生人啊?”
“这样啊,那你们这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例如死没死人?”
“要问别的我不敢保证,死人这事,我最清楚,我没听说过,呀,小兄弟你问这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哈哈,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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