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图像让我目瞪口呆,舌头都粘在了牙齿上。
这是一个几何图形组合体,长条形的底座,方形的身子,锐角等腰三角形的脑袋,脑袋两侧排列着一些小三角形尖刺。
这套设备不只监测着一个东西,是两个?
我满头疑问,见伊万诺夫再次按下那个按钮。
屏幕再次恢复之前墨绿的空白状态,而后光斑闪烁,又形成一个图像。轮廓和之前的相似,但比之前的暗一些。
不等我发问,它又按下按钮。
图像再次消失,重新出现一个明暗配比不一样的几何组合体。
他再按,再次出现。
等他第五次按下,屏幕恢复到原来那个圆盘的形状。
我忽然懂了。四个面,一个圆盘,这是监测对象不同的侧面。
一个圆盘底座,正方体的身子,四面锥体的头。
我想起布宫中的黄金模型和鲁朗的无上秘密**台。
这是……一座坛城!
记忆轮回倒转,我想起一路以来所有人对我说的关于极乐净土、坛城和天宫的信息。
根据佛祖的谕言,我们将在刘叔的引领下进入极乐净土。
香巴拉和沙姆巴拉,这个音译的区别。
坛城是高僧幻想中的极乐境地,是各方神佛的宫殿,在藏语中也被称为香巴拉。
伊万诺夫家族笔记中记载的神秘远古机器。
希特勒派人寻找的地球轴心,在传说中的沙姆巴拉。
南迦巴瓦主峰独特的三角形峰形。
我们到了!秘密就在我们头顶的大山中,它充斥着能量。而纳粹早在几十年前就发现了它,并展开了监测!
“是一座充满能量的坛城!”我无不兴奋地说。
“探头点的明暗证明它还在不断增加能量。”伊万诺夫道。
“这能量是……”
“电,”伊万诺夫回答,“雷电如火燃烧。它在不断收集云团中的闪电。”
“云团是盛会之后出现的,也就是说,盛会的意义不光是为我们指路,还有就是要为这个机器充电。可它是怎么做到吸收闪电的?当今的科技尚且无法利用闪电。”
“闪电充电的课题研究最大的阻碍就是人类尚没有一种材料能够承接云团放电时强大的能量。”
“假如有人找到了就可以做到?”
“没错,”伊万诺夫说,“我相信能在大山里面建造这样一座巨无霸坛城的人掌握着这种材料。”
“这个东西很大吗?”罗旺问。
“根据我的笔记记载,它的大小相当于一座克林姆林宫。”
“不是说是一个机器吗?怎么又变成宫殿了?”罗旺问。
“在大山里面建宫殿有啥子用处嘛?劳民伤财!”王小红道。
“是啊!伊万,我也想问。不管掌握着多么不可思议的科技,在大山里面建造宫殿肯定是一个大工程。肯定不会是用来炫技的。”
“宫殿不过是对它的误解,它真正的面目应该就是地球轴心。”
“我也这么想,可它为什么会被建造在山里而不是平地上?”
“在这个问题上,我同意希特勒的推断。”
“希特勒的推断?”我不记得他跟我讲过希特勒有什么高论。
“许多传说表明,早在人类出现以前,地球曾发生过几次全球性的洪水灾害,其中有一次摧毁了亚特兰蒂斯。神族预见到灾害,逃往世界各地,其中带着核心科技的一支来到了西藏。”
“带着核心科技的来到世界屋脊,是为了躲避洪水吧。”
“对,是为了把他们的智慧成果永久保存下来。”
“这么说……”我感觉冷汗直流,“真的有亚特兰蒂斯神族?”
“这就是希特勒的推论。你已经看见了一个当今科技无法解释的智慧结晶,难道还不敢相信世界上曾经存在过比我们更聪明的种族吗?”
“我信,我信。”我道,“可唐卡上的提示不会是让我们找到这个检测室吧?”
“当然不是,这只是个意外的发现。根据唐卡的提示走,应该能更加靠近它,并且解开你心中的疑惑。”
屏幕上的光斑经过几次闪烁,亮度增加。光亮照着伊万诺夫的侧脸,我竟感觉有些狰狞。
我揉了揉太阳X,让混乱的大脑恢复理智。
葛央在我们身边倚着一架机器滑坐到地上,表情痛苦。
我赶忙问:“你怎么了,葛央?”
他用藏语回答。
伊万诺夫道:“他说他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
我看到葛央身旁的一堆白骨,忽然想起我们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释——这个监测站的人员为什么都死了。
我看了看周围,说:“我们应该想办法回到唐卡指引的路上。这里不会有什么发现了,我们早点走吧。”
伊万摇头,“不,既然这是一个监测站,应该会有监测记录。我们找到它,一定能得到更多信息。”
“你能看懂德文吗?”
“文字不过是语言的记录工具。”他轻松地说,“除了汉字和一些古文明的文字外,其余的文字也是相通的。”
“那我们找找吧!可葛央……”
“让他在这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着,他对葛央说了一句藏语。葛央木讷地点了点头。
“小红,你留下来陪他吧。”我说。
“没问题撒,张哥你注意安全。”小红爽快地答应。
“千万不要动任何东西。”伊万诺夫叮嘱道。
“放心撒,教授。我在这里站岗。”
我们三个走向此前看见的那些走廊,途中看见一个躺在地上的探头。它看起来并没有很强的科技感,好像真的是一个Y化气罐。
抬头看,棚顶有一个黑D,深不见底。
没时间研究它,我们三步两步穿过设备区,走进一条走廊,逐个检查每一间屋子,果真找到一个码放着很多纸制品的屋子。
这里也有一具尸体,身形瘦小,应该是一位老人。在他的衣兜里我发现一张照片,是一对十几岁的双胞胎小孩,笑脸盈盈,互相搂着肩膀,其中一个夹着足球。
估计死者是两人的父亲。我忽然想留作纪念,便把照片塞进兜里。
伊万诺夫迅速翻阅书架上的书本,有的看上几眼,有的直接丢在地上。
十几本之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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