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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剑说着就要从担架上试探着站起来,吓得张光华赶紧扑到担架前,按住右手撑着身子就要起来的雷剑,心中着急的喊道:“雷团长,你现在身体刚有好转就要折腾,快老实躺下,这是我作为一名医生的命令。”
雷剑摇头看着张光华说道:“不要这么粗鲁和武断,张副院长,你们这种救治伤病员的作法,我雷剑有不同意见,作为一名有医疗知识的专家,应该懂得负有严重外伤和体内动过手术的病人,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应放心大胆的让病人作轻微的活动,哪怕走几步再坐下,这都是一种锻炼,一味的追求病人安全,要求卧床休息,这是一种愚笨的护理办法。”
“我是既有内伤又有外伤,现在正在恢复期,就应该在活动中康复,这样有利于身体各机能在运动中得到增强,不至于伤好了,人却不会动了,这样不好。而且我还提议像老孙这样腿上受重伤又经过手术,都十好几天了,只要一动,就扶在担架躺着被护理人员抬着走,这样老孙什么时候能恢复体力?。”
雷剑觉得说得还不够深刻,接着说道:“你这个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难道就不知道像这种伤员要在恢复中加强锻炼吗?只有在恢复中加强锻炼,肌肉才不会萎缩,骨骼才能有劲,张副院长,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张光华听雷剑说得这些大道理,强行把雷剑压躺在担架上,强制的说道:“雷团长,你这些大道理我这个学过医的医生,这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可我的任务是要保证你们几位重伤员的伤势不反复,而且还要很快的得到恢复,你就……。”
“雷团长、张副院长,咱们现在没有时间争辩躺着还是走着,坑道对面挖掘的鬼子很快就要挖通,要是再不赶紧点火引爆炸药,就什么都晚了。”褚少鹏再也等不及的喊道。
雷剑看着压住他躺在担架上的张光华,突然口气严厉的说道:“张光华副院长,我现在是留守阜平城特别行动队的指挥员,我命令你,马上放开我,不要影响我……。”
张光华对身边的几名战士喊道:“雷团长不放心其他同志点火引爆炸药包,为了不影响引爆时间,你们抬上雷团长,快速赶到引爆地点。”
四名战士听令的分头抓住担架的一角,抬起雷剑沿着狭窄的坑道就跑,张光华喊上春桃快点跟上。
几个人来到被炸塌下来的大石跟前,一名监视对面鬼子异动的战士跑到跟前报告:“报告雷团长,坑道对面鬼子镐头和铁锨刨土的声音都能听到,应该在不长时间就能挖通,现在点不点火?”
雷剑挥手低声说道:“不要紧张,扶我到跟前仔细听听再作决定。”
抬担架的四名战士,不由分说抬着担架靠近大石跟前,雷剑摇头没有脾气的说道:“真叫你们打败了,这不要急死我吗?”
雷剑看来多说也没用,他对所有人低声说道:“不要说话,安静下来。
听了一阵,雷剑说道:“根据对面鬼子刨土传过来的动静,我分析应该还会有一米才能打通,要想打通这一米的距离,恐怕最少也需要半个小时,你们听好了,十五分钟点燃导火索,所有战士退回坑道二十米,等爆炸过后,快速坚守在第三道设置,随时根据准确的判断,准备启动隐蔽装置。”
张光华看雷剑已经下达点火引爆导火索所规定的时间命令,为了雷剑的安全,对还抬着雷剑的四名战士口气严厉的说道:“这里危险,雷团长已下达完命令,马上抬着雷团长转移到来的那个洞里。”
回到那个安排四名重伤员的洞里,老孙着急的问道:“雷团长,情况怎么样?”
“都安排好了,不用十五分钟就会引爆。”
大家都回到了洞里,洞里安排四名重伤员都显得挤吧,现在又走进来这么多人,更显得拥挤。
张光华对其他人员说道:“没有事的人请都出去吧,洞里太挤,空气不流动,再说伤员也受不了吵闹,不好意思,我只有把各位请到坑道里,谁有事再进来好吗?”
这时王晓亮和王梓铭走进洞里,把他所了解洞里的出口、通气口画在一张纸上,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从来没干过的事,心情很好的将画的那张坑道出入口和通气孔草图,双手递给雷剑。
雷剑接过王晓亮自认为得意的杰作,把那张草图调换着看了两遍,也没看出个眉目,不仅皱眉问道:“王副团长,这是你画的草图?”
“怎么样雷团长?我这可是第一次画这东西,不好意思,画的潦草些,不过我很用心,你应该能看懂吧?”王晓亮有些自鸣得意的回应雷剑。
雷剑看着王晓亮那得意的样子,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本想狠狠的训斥几句,可又一想,王晓亮自己都说这是第一次画草图,虽然叫人看不懂,可毕竟用心了,一旦说话不注意口吻,恐怕会打击王晓亮的积极性,还会给他的自尊带来伤害
他对王晓亮招手说道:“你过来,有些地方我没弄明白,你再耐心的给解释一下。”
王晓亮听雷剑的口气倒也和善,还以为自己这次干得漂亮,屁颠的紧走几步,一腚坐在雷剑担架上,担架的一边突然受力,担架受力重心偏移,整个担架连同雷剑,突然倾斜,要不是担架离地面很低,担架就会侧翻,将雷剑翻倒在地。
就这样,雷剑要是没有及时左手拄地,不知会发生什么结果。
张光华和春桃看到冒失的王晓亮一腚坐在担架上,担架突然倾斜,差点把雷剑颠覆到地上,吓得两人冲到跟前,一把将王晓亮拽到一边,扶住雷剑紧张的问道:“雷团长,你、你没事吧?”
雷剑被王晓亮猛地一颠,浑身紧张的所有的骨骼和肌肉全动员起来,撕扯到刀口,疼得他咬紧牙关差点喊出声来,一身的汗水湿透了内衣。
他听张光华这么一说,恐怕这个很负责的战地医院副院长,一旦看到自己难受的样子,狠狠的收拾王晓亮,叫他这个从战场上以鲜血和生命凝结成的兄弟受委屈,被臭骂一顿,忙摇手说道:“张副院长,我还行,没什么问题,这点颠簸我看也是一种锻炼,对伤口、刀口的恢复还会有好处,没事、没事。”
王晓亮虽然没受到张光华和雷剑的狠批,但心里却十分难受,他红着脸跪在雷剑担架前,不好意思的说道:“雷团长,我王晓亮就是个冒失鬼,刚才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从来没干过的事,这一高兴就、就忘乎所以……。”
雷剑这时也没有好心情,沉着脸说道:“王副团长,本来我想给你留点面子,可你这个人总是浮躁的狠,你所干的事还没有得到肯定,就张扬的不知自己到底姓王还是姓张,这样不好,都老大不小了,现在又是独一团的副团长,太毛躁会惹出麻烦,往大里说,要是在战场上指挥战役,可能因为你的不注意,很有可能酿成大祸。”
王晓亮听雷剑说他张扬的‘不知自己到底是姓王还是姓张’,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机械的看了张光华一眼。
张光华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很耐人寻味,在别人眼里看来,表情复杂带有恨意,可那眼神又有关切和埋怨,王晓亮不仅再次羞红了脸。
雷剑看这两个人的表情有些内涵,为了保护他两人处于萌芽中的爱意,不点破又为解围的说道:“王副团长,根据你画的草图,结合王梓明部长对你的介绍,可以指点着草图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王晓亮满以为自己画的草图已经很清楚,可没想到雷剑竟看不懂,不仅皱紧眉头小声问道;“雷团长,你真的看不懂吗?我画的已经很清楚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从南面的坑道传来几声沉闷的爆炸声,坑道受到震动,泥土大块大块的往下塌落,大有整个坑道崩塌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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