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太清楚,那个号我都给忘了......”张禹是豁上脸皮了。
“那、那......那你喜不喜欢我们家佳音呀?”牛艳玲突然这般问道。
这话可着实难以回答,若说不喜欢,自己和鲍佳音打着处对象的名义那么久了,晚上还在一个房间睡的,这不是开玩笑么,自己成什么人了。若说喜欢,日后怎么说得清。
“怎么了?”见张禹不说话,牛艳玲诧异起来。
“喜欢!”张禹只好暗自咬牙,来了一句。但他马上补充道:“就是不知道佳音到底喜不喜欢我......”
“佳音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要是不喜欢的话,你受伤的时候,她也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呀。”牛艳玲直接说道。
“这倒也是,是我多虑了......”张禹嘴里如此说道。
可他心中却说,您老人家怎么还记得这茬。
“你把心放肚子里就好。”牛艳玲笑着说道:“我上楼看看佳音,你帮我看着点火,炉子上做着稀饭。”
“好”张禹点头。
牛艳玲当即上楼,张禹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牛艳玲来到楼上,女儿的房间门口,作为母亲,象征性的敲了下门,她跟着就扭开把手,走了进去。
“谁呀?”房间内当即响起鲍佳音惊呼的声音。
“还能是谁。”牛艳玲说着,已经通过卫生间,来到后面的床旁。
鲍佳音正站斜侧方后面的衣帽间穿衣服呢,听到母亲的声音,才算放心,说道:“吓我一跳。”
“有什么可害怕,除了我之外,不就小张能进来呀。”牛艳玲说着,正好看到床上放着一条黑色的小裤裤,看起来有些湿。
牛艳玲先是一愣,为了印证一下,还是摸了一把,可不是么,湿漉漉。
她心中一喜,显然是两个孩子昨晚那个啥了,事情一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抱外孙了。
可是随即又发现不对,闺女昨晚可是宫寒,疼得要命,怎么还能做这种事呢。
牛艳玲跟着在心中埋怨,“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节制一下,就算你们以前都做过了,但佳音的身体终究不好......晚上睡在一起......就忍不住了......再者说,你张禹这可是第一次来我家,真不见外啊......”
鲍佳音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了出来,她马上就发现,老妈的目光正在床上的小裤裤上。
她心头一紧,连忙过去将小裤裤抢到手里,干笑一声,说道:“妈......换条小裤裤......”
牛艳玲点了点头,心中暗说,你也知道害臊呀。
终究是当母亲的,牛艳玲微笑着说道:“佳音,你的病全好了吗?”
“全好了。”鲍佳音赶紧说道。
“这我就放心了,看来小张的医术还真高明。那个......妈就不打扰你了,先下去了......”牛艳玲也不想让闺女太过窘迫,说完就出了房间。
鲍佳音攥着湿漉漉的小裤裤,心中叫苦,这肯定是解释不清楚了。
八点多钟,鲍佳音也硬着头皮下楼,一起吃早饭。
毕竟病已经好了,要是不下楼见张禹的父母,那就太说不过去了,估计老妈也得上来抓人。
两家五口人在餐厅吃早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张禹说道:“谢谢阿姨的招待,我们吃过饭之后,就打算走了。”
“走?上哪呀?”牛艳玲急道:“这我这就算是到家了。”
“阿姨......是这样的,我父母来镇海,也不能总住在您这......另外也得四处转转......我寻思着,今天带我爸妈去黄金海岸玩玩......”张禹找到了一个借口,准备把父母带走。
不过这旅游景点,他知道的实在不多,也就黄金海岸比较熟,所以张口就来。
“这倒也是。”牛艳玲点头,“在我家,确实没啥意思。我看要不然这样,咱们一起去。”
“这......”张禹一下子就懵了,这也太热情了,他赶紧看向鲍佳音。
“妈,我的身体......”鲍佳音结结巴巴。
“不是都好了吗?”牛艳玲急切地问道。
“是......都好了......不过我得上班......”鲍佳音说道。
“你做事怎么也没个缓急呢?又没有什么案子,休息两天能有什么呀?要不然,我给你们所长打个电话,让你休息两天,亲家来了,能不找找招待么!”牛艳玲一本正经地说道。
跟着,她瞪了女儿一眼,心中暗说,你和张禹都那样了,难道得等到怀孕之后,再定结婚的日子呀。
鲍佳音直接就被老妈的一番话给怼服了。她挤出笑容,说道:“没错、没错......是应该好好招待,咱们今天就去黄金海岸......”
她也担心母亲给律师事务所打电话,那样的话,自己恋爱的事儿,还不得传的满城风雨。
“这才对么。”牛艳玲看向张禹的父母,说道:“亲家,咱们等会就一起去黄金海岸。海边那里可好玩了。”
她如此热情,刚刚张禹也说去黄金海岸了,张母也没法拒绝,只好点头说道:“好呀,我这以前都没出过几次屯子,第一次来大城市,有熟人领着肯定好,也知道哪里好玩。”
张禹一看老妈也答应了,那就得了,不去也得去了。
吉祥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范世吉坐在老板台后,嘴里叼着雪茄,看着桌上摆着的几份文件,脸上满是得意。
“当当当......”外面响起敲门声。
范世吉喊了声“进来”,房门推开,晋翱翔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板。”
“过来坐。”范世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等晋翱翔在椅子上坐下,范世吉说道:“情况怎么样?进到那个赫云帅了?”
“见到了,他不是萧铭山那边的人,只是看出了咱们的意图,想要将手中的股份高价卖出。”晋翱翔说道。
“那就好。他要多少钱?”范世吉问道。
“四十亿。”晋翱翔说道。
“多少?”一听这个数,范世吉的嗓门立刻提了起来。
“四十亿......”晋翱翔重复了一遍。
“他怎么不去抢呀?”范世吉咬着牙说道。
“我的观点跟您差不多......不过,他是这么回答的......”晋翱翔有点紧张地说道。
“他是怎么说的?”范世吉问道。
“他说咱们的做法就是在抢,他不过是趁火打劫......从中赚一票......四十亿不二价,爱要不要......咱们不要,肯定有人会买......”晋翱翔小心地说道。
“百分之三的股份,他就敢要四十亿!真当金都地产那么值钱呀!就算没有他的那点筹码,咱们也赢定了!这样,明天就去找萧铭山摊牌!”范世吉恨恨地说道。
一向都是老子干趁火打劫的事儿,竟然冒出来一个敢黑吃黑的,怎不叫范世吉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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