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不平静!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我来到地下赌场。
到了后,发现张半仙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赌场里面开着灯光,大大小小的赌桌按照我所说的,全都正常开放。
见到我走进来,负责开赌桌的人显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惊异,更有甚者已经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这么年轻的捉鬼天师靠不靠谱啊?”
“你看到那个老头了吗?估计年轻的是徒弟,老头才是捉鬼天师。”
“什么?那老头……不就是上次被鬼丢出赌场的那个人吗?”
“哎,是他,我看过一眼,有些印象……”
听着质疑的声音,我也懒得让他们见识手段,直接向阿勇递了个眼色,阿勇明白地对我点了点头,走到他们中间去打消众人的顾虑。
他们有他们的沟通方式,我没过去参与,而是与张半仙开始摆弄法坛,我拿出一袋子血浆和一袋子像是蹄子的东西,皱着眉头问:“你用这些东西捉鬼?”
张半仙对着我笑了笑,说道:“雄鸡血、驴蹄子、里面还有墨斗线、生糯米、特意去市场里面弄来的,泼在鬼身上,保准它们跑不了!”
我说:“这是民间驱鬼的法子,你丫的不是张半仙吗?弄几招茅山术之类的出来啊?”
张半仙神情尴尬,回道:“老朽要是会茅山术,就不叫张半仙了。”
我回了句:“难不成你还想叫张大仙?一把年纪了,要不要脸?”
张半仙嘿嘿笑着,也不说话。
我感觉自己说话似乎过头了,又道:“一会我先探探那三只鬼的底细,你这些东西不能一见到鬼就直接用上,知道没?”
张半仙点点头,说道:“我晓得了。”
两个用了将近一小时,方才准备妥当,又用红布将法坛暂时盖住,算是掩鬼耳目。
阿勇训完后,赌桌上仍然有两个男人脸色煞白,其他的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
阿勇见状,又开始一口一口“格老子的”脏话就大骂了出来:什么一条**两个蛋白长你们身上、脏东西都没见着就怕成卵样……等等,骂得一群男人屁不敢放半个。
不得不说,阿勇这混蛋自己都怕,但骂起人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凶神恶煞的,直觉得不是今天向我买符的阿勇。
要不是看他面相正常,脚根着地,还以为这货被恶鬼上身了呢!
“草你大爷,一个一个招子都给老子放亮点,谁特么的坏了今晚的事情,规矩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好好拈量拈量!”
我本来想提醒他说,见到那些东西面色不要慌,就像对待来赌钱的人一样,该发牌就发牌,该吆喝下注就吆喝下注;但见见阿勇如此说后,干脆不再说了。
训完众人后,阿勇问:“小吕师傅,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等!”我简单说了个字。
于是,众人便开始等鬼上门。
趁此机会,我又走到张半仙旁边说:“一会我探过他们的底后,我看我指令,如果我斗不过,就是恶鬼,你的雄鸡血、驴蹄子、墨斗线通通招呼出来!”
按照我的想法,如果是恶鬼难以收服就直接打散,毕竟安全第一。
张半仙使劲地点点头。
这时阿勇走过来问张半仙:“这次的法坛不会像在前一次的那样,只会招鬼,却驱不了鬼吧?”
张半仙听我说起糗事,,老脸一红,清清嗓子说道:“这次保证不会,这个法坛老朽用了无数次,就算驱不了鬼,至少也能镇一镇他们;上次是因为还没启动法坛,就被三只鬼戏弄了一番,这一次正好要报回上次的仇……”
还抱个屁仇,我看张半仙神情惊慌,毫无半点气势,心里不由对他说的报仇打了个问号。
说话间,张半仙又拿出一把桃木剑出来给我,我看了下年份还算不赖,便将剑放在法坛里面藏起来,这东西实在不宜提在手里。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到了十二点。
突然门口处阴风四起,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鬼来了!
众人心里纷纷起毛,张半仙由于与三只鬼打过照面,现在不能碰面,被我叫躲到房间里面。
我坐在赌桌上赌钱,面前是一个阿勇的马仔做庄家,看得出来他有些害怕,手脚颤抖地给我发牌。
对于赌钱,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或者因为是农村出身的关系,对于这种不劳而获的东西,我天生就有反感的情绪。
人生第一次赌钱竟然是因为捉鬼。
当然,用来赌的钱是赌场方拿出来。
而赌钱的规则,选了三公。
不为别的,就因为三公的规则简单!
一副扑克牌,除去大王、小王,其中牌张A-9为点数牌,牌张10为数字牌但等于0点牌,牌张J、Q、K、为公牌,庄家给每位玩家发完三张牌后,将依次比较自己与其他玩家的牌型。
三张牌的点数全部相加,取个位的数作为本方的点数。如果有一方手里的三张牌都是公牌(如:JQK,JJQ等),则为“三公”。
胜负判断主要以牌A--9之间的这些牌来计算点数,以及公牌的组合来决定输赢。
“哈哈,今天人这么少……”
“大哥,人少是少了点,不过赌桌都开着,正好哥几个今天玩个尽兴。”
“对对对,大哥快看,三公那里有个人,咱们三个赢他几局!”
“那还等什么?走!”
三只赌鬼一唱一和的就从门口往我这里过来。
三只赌鬼开了鬼相,我没开灵眼都能够看到他们,我相信其他人也一样。
看到他们过来,我定了定心神,打量了一下他们,为首的是一个胡子拉渣,头大、下庭尖瘦,另一个瘦骨嶙峋,面容颊骨尖高;最后一个鼻塌嘴翘、眼睑肉薄、间隙齿露的怪模样,他们的都是头发油腻,面容消瘦,一看就是经常熬夜通宵。
都说人有人相,鬼有鬼相。
我看了他们的鬼相,竟然看出他们三个都是孤苦面相,而所谓的孤苦面相就是无依无靠、孤独寂苦。
看到这里,我心里隐隐有了一点底。
三只鬼大大刺刺地在我对面坐下来。
“来来来,多加三个位置,小兄弟不介意一起玩几把吧?”为首那个大胡子鬼朝我说道,同时将一沓天地通用的冥币放到桌前。
作为庄家的马仔不由得愣了愣,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真担心他丢下扑克牌就跑,那样的话,惊动了三只赌鬼,下一次就没那么好捉了,只得催促他赶紧发牌,发什么愣?
他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死马当活马医,将希望都放在我身上了,吞了吞口水,回过神来,开始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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