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们不断的动作,张晓欣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虽然被我点了穴道,但是还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她不断的颤抖着。
好像是在承受什么剧烈的痛苦一般,身上大汗淋漓。
到了最后,更是张开口,不住的发出一声声诡异的虫子鸣叫声,听着像要划破人的耳膜一般。
好半天,这声音才越来越弱,最后消失了下去。
此时无论是张晓欣,还是陆雨都是浑身湿透,仿佛都已经耗尽了力气一般。
陆雨将鸡蛋交个了我,对着我说道:“将它打开,然后用纸钱的火,将它烧了!”
我拿过鸡蛋来,放在手上,感觉这鸡蛋里,有一个东西在不住的啄着蛋壳。
就如同是小鸡快要孵出来一般,不停的啄着蛋壳。
我燃起一堆纸钱,将鸡蛋打了开来,一看里面的情况。
感觉浑身冷汗直冒,这鸡蛋里竟然有个小女孩,好像是才长齐身子的样子。
还在剧烈挣扎着,就如同从母亲体内,活生生取出的胎儿一般。
眼泪的泪水直流,双手直抓。而且看它的面目,隐隐的跟张晓欣有些像。
让我实在不忍心将它烧死,一直站在那里,下不去手。
就在这时,张晓欣向着我扑了过来,对着我喊道:“还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那声音撕心裂肺,让这里的人都眼里湿润。
而那小女孩却张开了一双手臂,向着张晓欣尽力的爬去。
它最多也就十多厘米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老鼠般大小。
却长得十分可爱,任谁也舍不得下手,我们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此时的陆雨身后的蜘蛛惑,却像是发现了美食一般,向着小女孩扑了过去。
我赶紧将小女孩藏了起来,看向了陆雨。
陆雨对着我说道:“这次不关我的事,这种****产子,最是诡异了。”
“一旦将它养成,绝对是蛊中之王。可是在没有养成之前,却是让任何蛊都会想要吞噬的大补之物。”
“这全是蜘蛛惑的本能,所以你不能怪我!”
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一股怨恨。好像再说:“我为了救你朋友,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感激我,反过来还要来怪我!”
只是她没有说出口来,我心想也许真的错怪了她。对着她说道:“对不起!”
“没事,草鬼婆本来就是被人家误会惯了的!”陆雨幽幽的说道。
对于,蛊毒这东西,确实十分的诡异。
历代也是最受打击的一种修行方式,甚至说诡异的比鬼还要诡异。
但是我也知道,这东西传承了几千年,如果真的只是害人的,根本就不可能流传到今天。
所以对着陆雨安慰道:“没事的,我不是还被人称着小祸胎吗?修炼的是一种术,用的却是人心。”
“只要你能保持当初的初心,不做坏事。不论是蛊毒,还是邪术,都可以救人,帮人。”
我的话,好像对陆雨特别有用。她对着我点了点了头,说道:“不过这东西,还是不能让它活着!”
“因为它是吃母体而活着的,一旦它活着,张晓欣必死无疑!”
“可是我们已经将它取出来了啊?”白杨终究是个女人,尤其是个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的女人。
任何一个女人,都对孩子有种或多或少的渴望。
这小东西,当然勾起了白杨的母性。
陆雨摇了摇头,说道:“蛊毒哪里是那么简单,我问你,你看见我怎么取出来的?开过口子,还是被生下来的?”
确实,陆雨只是用鸡蛋在张晓欣的身上滚动,就将这东西取了出来。
“难道这是灵体,而不是肉身?”我想了起来。
“既是灵体,也是肉身!这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如今它,灵魂仍然跟张晓欣相连。”
“这就如同,儿行千里不担忧一般,所以张晓欣仍然还要用灵魂供养它!”
“刚刚偷袭我们的,也是这蛊毒发出的命令。此时的它已经能够稍稍的控制张晓欣了,也就是说,它的灵魂,已经比跟张晓欣的灵魂相差不远了!”
“如果继续这些下去的话,张晓欣会越来越弱,而这蛊毒会越来强。它吞噬的速度,也会越来越快。”
“到了后面,张晓欣会失去灵魂,成为植物人。而这蛊毒,会吃了母体,找到下蛊之人,帮下蛊之人继续害人。”
看来只能这样了,我可不想一个怪物,害了我的朋友。
虽然白杨有着诡异的鬼恋,但是那个鬼好像并没有伤害她,而且还处处想着帮她。
但是张晓欣的这个却不是,这就是一个来害她的东西,此时的她不过是被那种错误的母性给迷惑了,所以我们必须要阻止她。
我将蛊毒向着火中扔去,但是白杨却对着我说道:“等等!让她在看一眼吧!”
“我也是个女人,我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我将蛊毒拿到了张晓欣的身前,她用一双恳求的眼神看着我,让我真的有些不好取舍。
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做。
蛊毒在火堆中,发出一声声婴儿的惨叫,张晓欣默默无语,任由眼泪流在脸上。
流到下巴上,流到脖子上,打湿了胸前。却好像没有任何力气去擦拭一般。
一直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看着这残忍到,我都不忍心看下去的一幕。
我突然发现,这些跟我有交集的女人,一个个命都不好。
白杨喜欢上了一只鬼,结局就不用说了。
陆雨的父亲,可以说是因我而死,而她也走上了养蛊之路。
养蛊之人,的下场,同样会不好。
张晓欣的这蛊毒,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总有种感觉,这东西好像也跟我有关系似的。
这些女子,不过都是跟我没有多少关系的人,却已经落到了这种下场。
那我最亲近的师姐,是不是也会同样,又或者会落到更加凄惨的结局呢?
我深深的深思着,突然一声毛骨悚然的笑声传来:“嘿嘿嘿嘿!对,这才是你的本性!”
“对任何东西都下的去手,无论是朋友,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孩,你都要下的去手才行。”
这声音我无比的熟悉,自然是半面人,他果然又出现了。
我向着四处望去,发现这光滑的洞壁,突然出现了一道门。
门里面黑漆漆的,却发出一声声仿佛是在受刑一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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