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我就更加觉得他是要故意带着我们走进村子里,如何愿意进去。
只是吴夕月却说:“我们这么多人,又都是身怀绝技之人,还怕啥?”
丁红旗想了想,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我。
“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大不了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就是!”我对着丁红旗说道。
丁红旗点了点头,拉着吴夕月走了出了村子。
“后面传来一阵阵嘲讽,真是疯了。放着有村子不住,竟然跑的外面露宿。”
“就是,这里是山里,这些天已经降温了。看他们今晚不冻坏,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山里人最少热情了,我保准你们今天有饭吃,有暖和的床睡!”
那带我们来的人,就像是一个拉皮条的,不住的催促着这些人进去。
吴夕月很想跟进去,但是他已经跟我们说好了一路,所以也只好随着我们走了出来。
“怎么,你们不进去了?”酒疯长老对着我们问道。
“不去了!我们今晚上陪着酒疯长老。哈哈……”丁红旗说道。
“如果是牌坊里的小寡妇,我还有几分兴趣。你们几个大男人。老和尚没那个功能啊!”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这么说!弄的我们都不好回话了。
但是他没有说村里的小寡妇,而是说牌坊里的小寡妇。我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也就算了。反正我对小寡妇也不感兴趣,倒是丁红旗跟这老和尚是同道中人,倒是十分聊的来。
我们没有睡觉,而是拿出酒来,边喝边聊。
这一聊,就是大半夜。就在我们酒都有些醉了的时候,突然听见村子里一阵阵喊救命的声音。
酒疯长老一听,摇了摇头,说道:“老和尚看来这次是晚节不保了,非要跟这小寡妇过过招了,我先去了。”
说完,竟然已经进了村子里,速度之快,我敢肯定是我如今见到的最快之人。
虽然村子里危险,但是我们还是要进去看个究竟。
所以我们三人也向着村子里赶去,再次走到村子前的牌坊时,我向着牌坊上望去,突然发现牌坊上一个吊着的人,嘴中的舌头长长的拖在外面。
一看就知道已经死去了多时,再一仔细看去,竟然就是下午在牌坊下烧纸的一个妇女。
下午看到还是一个好人,而此时竟然已经上了吊。我们有些怀疑了起来,就在我们还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村子里就已经沸腾开了,一个个村民竟然都拿着武器冲了出来,将我们围了起来。对着我们说道:“他们也是这群人的同党,把他们一起抓起来。”
这些村民一看就是普通人,虽然有着十多个。但是我们都是有修为的人,所以也并没有害怕。
而是对着他们说道:“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你马戈壁啊!人都让你们逼死了,还误会,给我上!”我向着那声音望去,竟然就是带着我们进来的那人。
只是此时的村民,好像都听他的话,竟然都向着我们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丁红旗和吴夕月竟然都喊道:“怎么回事?我为啥感觉到浑身没劲?”
“不好!我们中毒了!”
只是我提了口气,虽然感觉心口有一点疼,但是却没有任何感觉。
此时再次向着带我们进来的汉子望去,只见他手中正拿着一支线香,线香上冒出一阵阵古怪的味道。
那味道闻在鼻子里,有一种香甜的感觉,但最多的还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此时他正一脸奸笑的看着我们,我虽然没有中毒,但是我还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而且我也不能丢下丁红旗他们自己跑了,既然等会我还要在村子里找他们,然后就出去。
还不如现在就跟着他们,到时候在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所以我也假装按着肚子,吆喝着自己没有了力气。
别看这群村民都拿着武器,但是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又是山民。虽然山民都十分有血性,但是却有十分的淳朴。
见到我们没有反抗,他们也并没有怎么打我们,而是拿出绳子将我们捆了起来。
甚至捆我们的时候,还害怕我们捆的太紧,出了事。
所以这样的捆着,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如同虚设。
就这样,我们被这里的村民抓了起来。推着我们将我们关进了一座祠堂里,祠堂正门的一块牌匾上,写着艾氏祖祠。
看样子,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姓艾。
艾这个姓,在西川十分的稀少,我们倒是第一次听说有着个姓。
但是西川之大,有几个稀少的姓,也不奇怪。
当我们被推进去之后,才不得不惊讶了起来。
因为这祠堂**作大大小小上百块牌位,而这些牌位上写却写着一个个姓张的姓名。
这个村子处处都透着诡异,明明是姓张的,牌坊上却写着艾氏祖祠。
此时的祠堂里已经围满了人,其中的最中间,易达中正跪在中间。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受了不少的折磨。
满身是伤,头低低的埋着,好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而点易派的人,也都一个个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没有一个愿意说话。
早没了当初初见的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更加没有了名门正派的那种优越感。
而在祠堂的上面,坐着几个老人,看这些老人的样子。都已经是那种十分衰老的样子,此时现在的他们,却显得十分盛气凌人。
对着易达中说道:“易达中,我张家村的人,见到你们来了,都是热情的接待。可曾有过亏欠你们?”
“没有!”易达中羞愧的底下了头。
“那你为何逼死了张大方的婆娘,你说?”一名老人好像脾气十分的不好,此时气愤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哎!”
“也罢!既然是我易达中的错,我这条命就给张家嫂子抵命了!只是求大家不要为难我的朋友和师门中人!”易达中倒是表现的十分光棍。
但是听他们的口气,我也猜出了几分。应该是易达中调戏了张大方的老婆,哪里知道张大方的老婆竟然上了吊。
但是有一点我却不明白了,刚刚吊在牌坊上的女人,我也见过了。
这女人少说也有四十多岁,而且长相确实不敢恭维。而易达中只有三十左右,而且长相虽然不能说是个帅哥,但是气质却不是这里的山民所有。
一看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只是现在那女子已经吊死了,一时间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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