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舅子今年才二十八岁,叫着游俊,前几年接了婚。但是又离了,这些年一直跟社会上的一些人混在一起。
也就是成了无业游民,他和妻子一直劝他,好好做人。
但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他们那里管的了。再加上游俊的父母早逝,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管他了。
就在一个月前,这游俊找到他们借钱。
虽然他们经常也借钱给他,但是就没有一次还的。但是她老婆心疼弟弟,还是给了他五百,让这家伙省着点花。
哪里知道游俊却说:“姐!姐夫!我知道你们对我好,不过你们放心,我马上就要发财了!”说着还扔给他姐夫一块玉,就跑了。
而位姐夫本来就是个老好人,既然小舅子送的,也许就是个地摊上来的。
他也没嫌弃,就放在了衣兜里了。
后来他仔细看了下,发现玉佩里竟然有些血丝。他才关注起这块玉来,等过了几天却发现这玉好像里面的血丝更多了。而且红艳的越来越好看了。
难道是真玉,而且是一块血玉。这男子也没有找到小舅子,所以也就没有多管。
就这样直到我们找到他,才将血玉打碎。
他边走边说,向着我们解释着。
毕竟工作了一辈子,他怕自己的工作掉了,所以想到什么,就离开说了出来。
我们问他带着这玉,有什么不适没有?
他摇了摇头,对着我们说道:“,没有任何不适!”
过来好一会,却惊出了一身冷汗的对着我们说道:“他最近半夜里老是听见小孩子的哭声,而他老婆却说没有听见这算不算!”
“那小孩多大?”我立即对着他问道!
男子对着我说:“好像五六岁的小男孩样子,好像十分凄惨。就像是有人一直在打这个孩子一样,我还说那个家伙半夜起来打孩子,这父母当的真不是的!”
当听到五六岁的小男孩,我就知道跟童男脱不了关系。
可是这跟血玉又有什么关系呢?童男的本事一直不是纸扎吗?
一时间大家也想不明白,只希望能够找到他的小舅子游俊。
他小舅子游俊住在乡下,就在城郊不远处。我们穿的都是便宜,这样为了方便行动,就连几个跟我们行动的特种兵也一样。
当我们走到游俊的村子的时候,就有人招呼起了这个男人来了,对着他问道:“老吴啊!来看你小舅子了,老婆子没一起。”
老吴就是那个供电局的副所长,也就是游俊的姐夫。
我们不想透露了身份,所以由他来回答。
老吴对着那人回答道:“是啊!这小子不务正业,这不有人来县里办厂,想找个本地有人缘的,做保安队长。看这家伙愿意不,毕竟工作轻松嘛!”
那人听后,一脸的羡慕对着我们说道:“是个好工作,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在家吗?”
毕竟是小县城,想游俊这样的无业游民想要找个工作并不容易。
老吴听后,立即担心起自己的小舅子来:“怎么回事?”
“已经快半个月没见人了,门一直锁着!”
难道游俊失踪了,如果这个线索再次断了的话,我们将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至于童男,已经是重点的通缉的要犯了。但是几年过去,都没有抓住他,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我们还是要去游俊的家中,寻找一下线索。
游俊虽然是个无业游民,但是家境却并不贫困。
也许是他父母留下的房子,两层的小楼,还有着一个围墙围着的小院,一道铁门。
只是铁门却紧紧的关闭着,根本打不开。
老吴一看,立即对着我们说道:“看来他不在家,究竟去了哪里呢?”
王红兵却说道:“给我撞开这道门,里面有情况。”
老吴一听,立即不干了。毕竟是他小舅子家,我们毕竟没有搜查令。
我立即拉着他说道:“你没看,这门上没有锁吗?”
这种铁门,并不是那种单开的,而是那种双开的大门,门上有着一两个把手,一般是用那种锁车样子的链子,或者插锁锁的,但是这门上却没有。
可是铁门却又打不开,看来里边一定有情况。
几个特种兵用力的撞开的铁门,门里一阵灰尘扑过。
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恶臭,我们进入院子里,发现到处都是屎尿。满院子都是,好像是走进了废弃的没有人冲的厕所一样。
老吴一看这院子中这种情况,差点没气出病来。
自己小舅子怎么能这样呢,立即大骂了起来。
就在他大骂的时候,旁边的一堆干柴堆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
举着一把菜刀就像着我冲了过来,我还没出手,就被几个特种兵给制服了。
毕竟抓入,还是人家专业些。
制服后,按在地上的游俊又叫又吼的。我们一看,这家伙竟然一样的神志失常了。
但是他的身上,却拴在一根铁链子。这跟链子就拴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是拴狗一样的拴着的。
屋中除了他,并没有任何人。
而且好像已经栓了几天了,只是在旁边的一个小盆里,有一些饭菜。
但是明显是好几天了,现在正是大热天的,饭菜早就变质了,同样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老吴看见自己的小舅子,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立即发起火来。
我们只好将他劝住,然后带着游俊去医院里检查,同时收了他的身。发现身上确实有几块玉,只是这些玉石,都变成了红色,好像就是红宝石似的。
游俊的检查结果出来后,我们又再次失去了线索。因为他竟然完全失去了神志,就知道大喊大叫。
只能转动省城继续治疗,而老吴也庆幸我们将门撞开了,要不然没人知道游俊在院子里,说不定死在屋子里也没人知道。
那样的话,也太惨了。
失去了线索,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将游俊绑在院子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我只好再次回到了平凡之中,过着学习生活的普通人生活。一切就像是过去了一样,哪里也不再发生车祸了。
但是我有种直觉,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一切的平静之后,都有着数不清的阴谋正等着我。
很快的,就到了八月份,农历的七月。
就在这个月里,师姐考上了大学离开了这个家,去了遥远的北方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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