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馆后,文物琳琅满目,徐畅然东瞧西望,不知从何看起。
蓉在远处朝他招手,赶紧过去,原来有一群人,八、九个,跟着一名女讲解员,戴眼镜、脸庞秀气的一个女生。“要不要跟着听?”蓉问道。
徐畅然点点头,和蓉跟着那群人走起。
“这个是西周的青铜器,大家注意看这个纹饰,它的名字叫饕餮,是一种想象出来的动物,两个字的下半部都有一个食字,说明它特别能吃。大家注意看它的样子,因为我们以后还会多次看见它。”女讲解员说道,由于腰间别了个扩音器,听得特别清楚。
徐畅然和蓉挨在一起,不时喵一眼她,感受着她玲珑凹凸的曲线,而且她身上有一种如兰的清新气息,加在一起,吸引了徐畅然大部分感觉,用于听讲解的部分就不多了,以至于总觉得女讲解员的声音像从天边飘过来一样。
“大家看,这是一个战国时期的宝鼎,这个纹饰,大家想起来没有,它也是一个饕餮,但是形象有了变化,它的吃的部分加大了……”讲解员说道。听到饕餮两个字,徐畅然的心思从蓉身上收了回来。
人类社会的本质也许比想象的更简单,食色性也就是最高的箴言。徐畅然又喵了一眼蓉,专注聆听使她更显端庄妩媚。远古的饕餮,眼前的美色,结合在当下,奏响生活的旋律。
跟着人群转了半圈,讲解员又指着一个西汉的器物说道:“大家注意看这个纹饰,可能你们多数人都认不出来了,实际上它还是饕餮,只是它变形很厉害。”
饕餮作为上古的凶残魔兽,表现了当时社会黑暗的一面,作为吃人的奴隶制社会的象征,后来演变成贪吃的象征。可以说外部有了很大变化,但本质没有变,那就是不顾一切地吃。
徐畅然有些吃惊。饕餮精神?难道饕餮就是华国文化中最顽固的基因?至少在今天,饕餮的变形仍然是存在的。
看来听讲解还是必要的,徐畅然以前不愿意听讲解,觉得浪费时间,如果这次不是蓉叫他来听讲解,多半是随兴看一圈了事,不会抓住其中隐藏的叙事链条。
“这一件物品,就是我们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啦,镶金兽首玛瑙杯,属于唐代,它的形状像牛角,所以也叫牛角杯,它选用世界上极为罕见的红色玛瑙制作……”
徐畅然也被这个玛瑙杯神奇的色泽吸引住了,看着玛瑙杯,又喵了蓉一眼,这时蓉也转头看了他一眼,对他微微笑了一下。
那惊鸿一瞥以及嫣然一笑,让徐畅然感到,玛瑙杯固然美丽异常,此时的蓉也不输于它,而他是唯一的见证人,其美丽虽不能流传于世供无数人欣赏,但会永远留存于自己的心里。
从博物馆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徐畅然感到脑子里塞了很多东西,一团乱麻,沉甸甸的,反映出华国历史的厚重。他觉得历史博物馆的确是溪安最值得去的地方,名不虚传。
肚子有点饿了,两人只好小小地“饕餮”一下,在街上找了一家清真面馆,徐畅然要了一盘炒拉条,蓉要了一碗拉面。徐畅然仍然拿着两瓣生大蒜吃着,蓉也吃了一瓣生大蒜。
“腰都站酸了,你呢?”蓉问道。
“还好,但是也有点累。”徐畅然回答,在博物馆站了四个多小时,有点不想走路了。
“要不,我们去洗脚吧?”徐畅然突然有了主意。
蓉抬头看着他,一副吃惊的样子,“洗什么?”
蓉可能是误会了,也不能怪她,这两天自己尽在莫名其妙地摸她的脚,现在又提出洗脚,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就是足浴。我们找一家正规的洗脚店按摩一下,休息休息,怎么样?”
“好吧,不过,我没去过。”
“不会吧,你没洗过脚?”徐畅然也有点吃惊。
“嗯。主要是,没人带我去。”蓉低着头说道,似乎还有点害羞。
“那今天就去试试?”
“好吧。”蓉显得很开心。
来到街边,徐畅然拦下一辆出租车,问了司机几句,朝蓉招手,两人上车,开了没多久就停下,徐畅然拿出10元钞票给司机,“不用找了。”计价器上显示7元钱。
这是一家挺气派的足浴店,家福福桥足浴连锁店,荣城也有几家,是正宗的福桥足浴,前面必须有家福两个字。司机多得的三元,就算是知道这个店址的信息费。
走进大堂,徐畅然在前台要了个房间,让服务员领着蓉去了,然后小声问前台:有男技师吗?
“有。”这个时间段客人不多,男技师肯定有。
徐畅然要了一个男技师一个女技师。他为自己这个安排感到得意,蓉日子过得太清淡,自己对她也是只能看不能摸,这次安排个男技师让她享受享受,哈哈!
进入房间,蓉在床边端坐着,“把鞋子袜子脱了吧。”徐畅然说着,自己先脱了皮鞋袜子。
蓉犹豫了一下,看徐畅然都脱了,也开始脱鞋袜,动作优雅从容,白皙匀称的小腿露出来,一双秀足如笋尖,徐畅然不由得嫉妒起那个男技师来。但也为他加油,小伙子,好好干,让我们的沈老师感受一下雄性的力道,舒服舒服。
蓉脱去鞋袜后,学着徐畅然的样子半躺在床上,朝徐畅然看了一眼,有点忐忑的样子。
一会儿,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端着大木盆进来了,说了声“你们好”,朝两人扫了一眼,来到徐畅然床尾坐下,开始洗脚的准备工作。
很快,敲门声又响起,一个小伙子端着木盆进来,也打了个招呼,麻利地坐在蓉的床尾。
蓉一下子坐起来,“啊,你去那边。”她对着小伙子说道,指着徐畅然这边。
“友蓉,是这样安排的。男技师给女客人按摩。”徐畅然说道,朝小伙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小伙子虽然看着像农村青年,但眉眼端正,挺标致的,20岁左右,徐畅然感到满意。
小伙子低头整理了一下木盆,就伸出双手去捧蓉的脚,要把脚送到木盆里去,刚一碰到,蓉的脚就缩回去,嘴里还说道:
“不,我不,你去那边,让她来……”她指着女技师说道。
蓉盘腿坐在床上,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脸,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枕头拿过来了,紧紧抱在怀里,像被人欺负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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