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寝室住了三天,等汪曦林送走女朋友,徐畅然和张明爵回到自己的床铺,汪曦林又买来一个西瓜犒劳大家,包括隔壁寝室的那位同学。
徐畅然和严美琴约好周六过去,叫她不要在家做晚饭,在外面找个地儿吃饭,让她想一想吃什么,严美琴说她考虑好后再回复。
过一会儿,王筱丹打电话来,说吃什么已经决定了,小龙虾,地点在簋街。徐畅然说可以,但是跑簋街有点远哦,王筱丹说吃货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其实徐畅然对吃小龙虾有看法,吃得满嘴油叽叽的,对接下来的活动有影响,而且簋街的场面有些乱,徐畅然宁愿找个档次更高的场所,进包间安安静静地吃一顿。当然,簋街的火爆还是可以见识一下。
星期五中午,小袁来学校找徐畅然玩,两人约在食堂门口见面,她穿一件天蓝色的蓬蓬短裙,上身是浅黄色的圆领花边短袖衫,显得可爱而得体,颇引人注目。
蓬蓬裙又叫公主群,面料稍硬,使裙身有撑开的感觉,像维多利亚时代的公主穿的裙子一样。徐畅然不由感慨小袁很会挑选服装,她现在从心情和身份都跟这身服装匹配。
吃完饭,两人照例到未名湖去转一圈,小袁蹦蹦跳跳的,经常走在前面,徐畅然不时朝她瞄一眼,想着一个问题:要是没有周六之约,他会不会对小袁产生非分之想呢?小袁要是再来一次室内脱衣之举,他还会果断拒绝吗?他还真有点拿不准,总之,心情有些复杂。
在未名湖畔,两人找到一张长椅,坐着聊天,湖面波光粼粼,茂密的树叶遮住了阳光,是夏日午后休闲的绝佳去处。
聊天中,小袁讲了一个她回到家乡后听来的故事:
一个家乡女人,和小袁家是转弯抹角的远亲,有几分姿色,在县城干过幼儿园教师、营业员等工作,后来和丈夫离婚,独自来到燕京,那时她三十多岁。
女人到燕京后,先是给人当保姆,干了大半年辞职,来到一所大学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开始报名各种培训班,书法、舞蹈、瑜伽等等,专门结交有身份的男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通过这些培训班组织的活动,认识了一个大学教授,教授比她大16岁,在书法界有一定名气,也很有钱,教授对她走火入魔,陷入热恋,说她温柔贤淑,气质高雅,不贪图钱财,最后发展到非她不娶的地步,和老婆离婚,把她娶进门。而且这事不是女人怂恿,是教授自己做出的决定。
目前这个女人和教授已经结婚,生活在一起,但她在教授面前的形象都是装出来的,不贪图钱财并不是真实想法,她肯定是看中了教授的钱财,还有什么温柔和高雅,都是装出来的,她原本是个贪玩好耍的女人。
女人回到家乡后,给小袁家的另一个亲戚诉苦,说在家装高雅和温柔太痛苦,但又不得不装下去,如果教授发现她是另外一种形象,担心他会和前妻复婚。在京城,她不敢对任何人说这事,只有回到家乡,才能跟人说点心里话。
小袁家的这个亲戚在一次来玩时把这个女人的故事讲出来,是让大家听笑话的,小袁说,她听了这个女人的故事后,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舒服……
徐畅然听小袁讲完,也陷入了沉思。小袁肯定是由这个女人联想到自己,虽然她没有把在燕京的一些事告诉家人,家人并不知道她的那些底细,但她心里还是有疙瘩,过去的阴影纠缠着她。
对于前几天小袁提到的是否出去工作的问题,徐畅然又找到一个新的理由:小袁需要重新塑造个人历史,重建心理。如此,她断不应该如小宋的母亲希望的那样,呆在家里当家庭主妇,那样她就可能走上那个家乡女人的老路。
“没什么,你跟她完全不一样。”徐畅然淡淡地说道,“你马上就要有工作,还会有自己的资产,而且你还会不停地学习,你将来的日子会过得很好的。”
“嗯。”小袁大大的眼睛望着徐畅然,不住地点头。
“一定要找份工作,和社会保持接触,不然你就只有依赖别人,心理上就不踏实。这是我的看法。”徐畅然说道。
“好,我已经给他们说了,小宋他爸叫我等一等,说他已经开始联系了,但要等机会。”小袁说道。
小袁说,小宋一家人待她不错,说她能干,有文化,性格也好。由于家里请的是钟点工,她已经把晚上洗碗的活主动揽下来,小宋也来帮着干,老两口对此很满意。
小袁走后,徐畅然寻思,好多女人到这一阶段,都要躺着睡大觉了,但自己一再给小袁说要努力,要学习,有这个必要吗?这也许是一种强迫症吧?
不过,话说回来,不努力,不学习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生命这样短暂,这样宝贵,为什么要像猫和狗那样睡大觉呢?何况小袁还没到能睡大觉的那一步。
星期六下午,按照王筱丹的吩咐,徐畅然很早就出发,五点过,三人就在簋街开吃小龙虾,徐畅然带着的双肩包里放着他新买的工具,作为古代社会男权统治的一种象征,呆会要用的。谁也没想到吧,三个人快快乐乐地吃着麻辣小龙虾,包里却放着这等物件。
王筱丹提到了工作上的一些事,她不仅出了趟差,还逐渐表现出自己人脉上的优势,受到基金会的重视。她对这份过渡性的工作很满意,能发挥出她的特长,自由度也高。
徐畅然笑着问严美琴对工作有什么感受,严美琴说她看电视,节目里说一头驴围绕着磨盘转,她感觉自己就像那头驴,据说还要把驴蒙上眼睛,要是让驴知道它只是在不停转圈,它的精神会崩溃。
“哈哈,没那么严重,那么高的工资,好多人都想当驴而不得呢。”徐畅然笑起来,不过他想到一件事,他给严美琴戴眼罩,她从没表示过不适,看来她真适应蒙眼转圈的生活啊,当然,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吃完小龙虾,回到屋里,徐畅然让两个女生轮流洗澡,半开玩笑地要她们刷两次牙,自己也会一样,不然大家嘴里一股龙虾味!然后徐畅然到厨房,把新买的工具拿出来。
这个新工具就是贞操带。徐畅然以前没想过用这玩意,觉得全金属的戴着不舒服,而且万一钥匙出问题,不好打开,做事情都要留一手嘛。不过卖工具的小伙子给他推荐时,说是RB人做的,和欧美的那种全金属样式不同。
这种贞操带是皮质和金属的结合,戴着比较舒服,样式稍复杂,做工也很精致,和欧式的金属贞操带相比,就是纵向带没有设置排泄孔,只能短时间佩戴,不能出门。徐畅然觉得这种正好,只是作为一种象征,并没有让人长时间佩戴的想法。
王筱丹先洗澡出来,穿一件睡裙,用毛巾揩着一头长发,对徐畅然笑着,神情显得很期待,毕竟距上次活动已经一个多月了。
徐畅然提着一个贞操带朝她走去,心想你别高兴太早了,今天晚上够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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