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哥把稿子拿到公司,陈总当天看完,第二天到西部某省出差,去搞定教辅的大单,他让连哥转告徐畅然,书不错,准备单独发行,合同等他回来后签。
陈总的意思是,《狱后宫》眼下势头仍在延续,这时推出同名作者的又一本书,时间隔得近了,读者会认为是书商趁机捞钱。再隔一两个月,等《狱后宫》势头缓下来,再推出也不迟。
然后连哥和小黄也踏上征程,到中部省份出差。徐畅然这才了解到,他俩出差挺辛苦,不光要磨嘴皮子,还得干体力活。一套教辅的样书几十本,有时要送出去几套样书,都是他和小黄到火车站接货,自己送过去。
据连哥说,全国跑一趟,光送出去的样书成本就是几十万,当然,高风险高收益,回报也是相当大,一旦有一两个省份签单,这个成本就不算啥了。
徐畅然偶尔想想他那个新点子的事情,这事得看陈总出差回来怎么说了。他还是捡起了克罗谈投资策略那本书,关注起华国的证券市场。
星期一晚上,在QQ上收到严美琴发来的信息,说她已经回到燕京。这意味着徐畅然可以考虑周末的活动了,他喜欢买点新道具和服装,提前打招呼,徐畅然好早作准备。
“在家里呆了多久?”徐畅然在QQ上问道。
“两天。昨天晚上回到燕京。”
“玩得好嘛?”
“嗯,就呆在家里。”
徐畅然突然兴起,问道:“你爸妈催你个人问题没有?”
“呵呵,没有,我们家比较民主,一般不会说这些。再说……”
“怎么?”
“传宗接代是我弟弟的事,我没有这个任务。”严美琴在QQ上回话,还带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徐畅然和她约定星期四再联系,因为那时才能确定活动是否有时间进行。
正准备关掉QQ,徐畅然陷入沉思,现在天气逐渐热起来,服装上可以有新的变化了。他又向严美琴发出信息,要求她报上三围。
电脑上沉默了好几分钟,终于出现三个数字,徐畅然掏出小本子记上,回了一句“ok”,关掉QQ。
当然,严美琴并不能确定要三围干什么,她可以猜测是为了买服装,但无法确定,只有徐畅然在客厅里从双肩包里掏出来时,才会真相大白。
徐畅然在图书馆翻阅了近年的报纸和期刊,对股市作了更多了解,仍然没有改变他的“成见”。
变味了。与其说是投资市场,不如说是一个财富转移平台,新瓶装旧酒,一个具有现代化外壳的新瓶子,装的还是从前的酒。什么包装上市,内幕交易等等,当然,内幕交易是不能避免的,主要是看惩处的情况,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包装上市,一个空壳经过包装也能上市,舆论被控制后,一阵炒作,大批缺乏内部信息的股民涌进来,然后收网,金主卷钱离场。
这种情况下,什么技术流派,什么心性修养,都没有用,完全不对等的市场,主子和奴的交易。
再者,自己账上也就十万块钱,也买不了多少股。徐畅然有些心灰意冷。
不过,他在看克罗那本书时,发现书名虽然写着克罗是“国际著名股票、期货交易专家”,但克罗主要是在期货市场活动,而且他的名声是通过期货市场的持久战得来的。
期货,徐畅然了解不多,只知道它出现在90年代前期,一时火热,大小老板抱着钱去炒期货,然后发生了国债期货事件,期货行业受此影响,走入低谷。
国债期货事件过去好几年了,期货业是否走出低谷?徐畅然又去翻报纸,了解到国家对期货市场进行了长时间整顿,现在从十几个期货交易所缩减为三个交易所,分别在大连、郑州和东海,规范性比以前强多了。
进一步了解后,徐畅然对期货多了一份好感,因为它的公平性要比股票强,或者说比目前的股市强。商品期货,就那几样商品,很多东西都比较透明,至少不存在包装空壳上市这种玩意。
还有一点也让徐畅然中意,即期货的杠杆效应,期货杠杆是1:10,能够把资金放大10倍,如果徐畅然把账上的10万元全部投进去,想到于在市场上的100万元。
股票基本上放弃了,期货是否可以作为一个投资——或者说投机手段呢?徐畅然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
他想起那天在图书大厦碰到的那个年轻人,如果那人也在看克罗的书,那么也是做期货的吧?因为做股票需要资金,而且没有那么强的紧迫感,不会蹲在书架前学习。
徐畅然决定加强对期货的了解,除了在图书馆看看这方面的资料,周末还要到图书市场,买几本这方面的书,这两年有关期货的书出了不少。
从股票转到期货,仿佛打开了一个新天地,不过,不用激动,在没有详细了解之前,不会轻举妄动,期货上的悲剧故事很多,多看看有好处。
一晃又到周末,徐畅然背着双肩包来到严美琴家里。半个月不见,严美琴显得既风韵又水灵,徐畅然这次没有规定着装,她穿一件黑色圆领针织衫和短裙,面含微笑,眼波流转,显得格外性感,徐畅然都有点舍不得从双肩包里掏东西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徐畅然问了些对东海市的观感,以及她回家的见闻感想,聊了半个小时,徐畅然寻思差不多了,准备从双肩包里掏东西。严美琴突然站起来,进卧室去了。
徐畅然只好把手缩回,等着她出来。很快,严美琴出来了,走到他跟前,两手捧着一个物件,递给他。
这是一把钥匙,徐畅然从潘家园市场买来的铜钥匙,给了严美琴,现在严美琴又把它交回来了。
徐畅然望着钥匙,没有伸手去接,过了一会他才问道:“你确定吗?”
严美琴点点头,双手仍然捧着钥匙。
“那我接下了?”徐畅然望着严美琴的眼睛说道,严美琴的眼睛却低垂着,望着她手上的钥匙。
严美琴仍然点头。
徐畅然伸出手,接过钥匙,拿在手上把玩着。“你先坐下。”见严美琴还站着,他说道。
把钥匙交回来,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
在茶馆谈话时徐畅然对严美琴说过,交回钥匙意味着sm才真正开始,以往的几次行为不过是小儿科,钥匙交出后,sm的主推力,性,也就随之而入。
没想到这么快,徐畅然是作好心理准备的,准备着某一天接到严美琴发来的信息,说游戏中止,因为她毕竟是未婚女,而sm是已婚妇女的乐园。但如果严美琴没有把婚姻问题作为这几年的重大考量,她就和徐畅然站到一起了。
既然她愿意交出钥匙,徐畅然就收下,他也不问为什么,他就带着她往前走一段吧,当然,还是会考虑她的未婚这一条件。
徐畅然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件连衣裙,是紫色的蕾丝镂空半袖连衣裙,交给严美琴,“拿去换上,还有,穿高跟鞋。”
严美琴拿着裙子进卧室,徐畅然则到书房把垫子拿出来,在客厅中间铺上,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想,既然钥匙交出来了,今天的活动计划就会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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