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扔砖头的这份天赋,我熟练的操起砖,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的重量。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已经计算完成!
随后,咱根本不给那艳俗的妖精任何反抗的时间,大吼一声“走你!”便将那宝贝疙瘩使巧劲扔了出去。
人头攒动中,我手里的砖头划过一条通天的弧线,如美国人定点清除伊拉克的导弹一般,正打在女时妖的后脑勺上。
“砰”的一声闷响过后,那女妖连喊都喊不出来,就被我击晕在了地上,虽然还睁着眼睛,但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我不急不慢的走了过去,看着倒地挣扎的女妖精,听着由远及近的警车鸣笛,意气风发的紧。
我得意道:“扎任你百般奸诈,我只一招制敌。程咬金有三板斧,我霍三思则有一砖头,对付这些魑魅魍魉,足够!”
说着话,我不急于将女人的手脚制服,而是先把那妖精拿走学生的背包拽过来,想看看里边到底是个什么。
为啥她逃跑的时候,还要拿着包?
拽过背包之后,我迅速感觉这里边的重量很不一般,那东西远比我想象的沉,而且软乎乎的,似乎有什么肉类被封在其中。
诧异里,我拉开那男人的包,随即便被其中的奥秘所震惊了。
那里边,居然是一个孩子?
背包里的孩子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因此轻易的,就被这女时妖“折叠”成了耸人听闻的形状和大小,正好能满当当的塞进书包。孩子眉心有一个被陶瓷扎到的伤口,此刻依旧有残血从未完全干涸的伤口中渗透出来。
这......分明就是我刚才在饭店中救下来的那个小孩子?
看着那熟悉的孩子,我心里一阵惊讶之余,也由衷的为时妖的阴险与缺德饿,而感觉到震惊。
真正的震惊。
这时,我全都明白了,在我追丢女时妖的这断时间中,人家并没有逃跑,而是在我追出几百米后,又溜回了我的饭店,给我来了一个回马枪的阴计。
那时的饭店中,赵海鹏应该已经因为秘药的作用而失去了战斗的能力,阿四这个废物更不用提,保不齐是他帮着时妖把孩子塞进书包里的。
而女人在回到我饭店之后选择带走孩子,而不是带走同伴的行为,也的确阴损。同时我也终于明白,在这些时妖眼里,果然人人只是赚钱的工具,他们在卖别人孩子的同时,也卖掉了自己的良心。
时妖把孩子塞进书包,又随便于当街找了个男人下药接吻,可谓一招险中求胜的奇招,如果不是我有刀灵竹诗来指示目标的话,根本不可能再次发现这个大胆而技高的女人。
不过现在,随着我那一块砖头,整个事件,已经尘埃落定了。
就在我把孩子从书包中拽出来之后,警车嗡鸣着开到了我的面前,伟大的公安战警又一次胜利了,他们报走了孩子,抓住了主犯,顺便也拷了我......
总之,功劳属于人民警察。
被关进警车中后,那时妖女人被我击晕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份,他看着前坐上冷冷与她对视的我,恶狠狠道:“事儿还没完呢小子,你敢惹我,我记住了!会有人收拾你的!”
“呵呵!”我冷笑,随后回敬道:“想让我死的东西多了去了,想要我命,你先排队吧......”
......三天之后,我被放出来了。
虽然我对警察叔叔的调查取证和拘留所的伙食多有微词,但能被放出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最重要的是,我从警察那里打听了,那个外号叫燎菊的女时妖和他那个男伴是网上在逃的通缉犯,光经过他们手拐卖的孩子,没一个百也有八十,这一次进去,只那一条拐带孩子的罪名,不叛死刑是不可能的。
至于刀灵为什么会在时妖出现的时候示警,赵海鹏则在后来告诉,我他也不很清楚,估计这或许和刀灵过去悲惨的某些身世有关。
总之,通过这次的事情,我终于知道自己那小竹诗不是一个只会好吃懒做的小鬼头,而是一个能帮助我许多忙的小精灵。
不太听话的小精灵。
知道了这一条,我心里便乐呵的和吃了蜜糖一般,虽然三天以来连油腥都没见过,可也依旧高兴,大早晨看守所的门一开,我就跟着屁颠屁颠的跑出了看守所的大门。
看守所门外,有我的车,赵海鹏和赵水荷正站在车边,早早的等着接我。
再一次看到亲人的心情是极其兴奋的,我高兴的忘乎所以,快速跑过去,老赵要和我握手,我却给了他一个熊抱,不过在我松开老赵,又扑向水荷的时候,那小丫头却尖叫着逃开了。
和他们打完招呼,我下意识的去找我弟弟阿四,但是……却没看见人。
我诧异道:“阿四呢?咋没来?”
赵水荷听见我问阿四,立刻漏出了非常鄙视而轻蔑的笑容道:“别提了,中了女妖的迷魂药,现在都还没醒呢,天天和个傻子一样坐在店里,看见女人就石榴妹,石榴妹的叫,我怕别人告他,就先关起来了。”
“哦!”我回应着,为张阿四的遭遇感觉到悲哀的同时,又突然感觉那里不对……
什么呢?我把目光汇集在我的汽车上,突然想通了什么。
“老,老赵?”我看着自己的车急忙问道:“阿,阿四不在,那你们来看守所,是谁开的车?不会是……”
说话时,我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不可能的结果,而那个结果……居然不幸的应验了。
“就是我咯……”赵水荷大大咧咧的笑着,指着我的车道:“放心,没划了,就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没看清,闯了几个红灯,顺便逆行了一回,这不怪我,只因为你们这路况太复杂了,还有……”
随着赵水荷的话,我内心的世界是快速崩溃的。
后来,我粗略算了一下,因为赵水荷的那一趟开车,我光罚款就得交一千多块。
最可恨的是,赵水荷根本就是无照驾驶,丫不可能帮我消分,为了不让这小妮子进拘留所,我只能……拿张阿四的驾驶证顶包。
这妮子……简直丧心病狂,她应该改名,叫马路杀!
……赵水荷说完那些不幸的消息之后,我被“无罪释放”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回去的路上越开车心里越不顺。
窝火中,我冲赵水荷“夸奖”道:“水荷,你可真是人中龙凤呀!一大早晨就给我带来那么多的好消息,太让我意外了。”
我的话,赵水荷自然听的出弦外之音,那小妮子漏出虎牙,呵呵一笑。
她摆摆手道:“哎呀!这算什么好消息呀!更好的消息还在后头呢!给你……”
说着话,赵水荷将一张打印纸递进了我的视野。
虽然在开车,我还是借着人疏的时候看了一眼赵水荷手里的单据。
我发誓,只有一眼,但就那一眼,我差点车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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