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热的血,顺着小仙的掌心滑落,滴落到毕禾叶的嘴里,毕禾叶沾了血液后,忽然睁开了眼睛,气息微弱的说:“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做梦了,梦到两个人来接我,一个黑的,一个白的......”
“禾叶,快别说了!”小仙含着眼泪说:“我带你回家!”
“不行啊,你得先带我回......酒店,我的......衣服......还......在酒店,而且,我要给你的照片也在那里!”毕禾叶吃力的说。
“什么照片?”小仙问。
“你不是答应我了么?去外地后,每天都会对着我的照片说三遍,我爱你,难道你想反悔啊?”毕禾叶说。
“哦!”小仙立马反应过来,把毕禾叶搂的更紧了,说:“不反悔,不反悔,我要一直看,我要看无数遍!”
“傻瓜......你会看腻的!”
“不会,我永远的看不腻!”小仙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毕禾叶勉强说出这句话,努力伸手替小仙擦眼泪,可是手伸到一般,垂将下来,她再一次晕了过去。
“禾叶......”小仙大喊一声,他活了二十年,这是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助这么恐惧,他不知道毕禾叶还能不能醒过来,他不知道这一眼之后,是否就是永别!
小仙问玄灵子,什么是生死降?
玄灵子说:“生死降,是一种用自己的灵魂下降头的方式,这个降头,给人下了,人会变成一具干尸,容颜不老,但已经死去!直到下降头的人死掉,这个中了降头的人,瞬间会变老干枯,甚至化作一堆白骨!”
小仙问:“还有这种降头?弄这种生死降,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玄灵子说,目的有两个,第一个,下降头的降头师若是死了,被下降头的人就会很快灰飞烟灭,这样的话,降头师的性命就有了保障,没人会追杀他,反而中了降头的一家人,为了保护自家亲人的身体,反而怕那个降头师死掉。
第二个目的,这种降头是一个很折磨人的法术,若是人直接死了,或许亲人朋友会伤心一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淡化心里的忧伤,可中了生死降的人,他的尸体不老,而且放在家中,会让死者的亲属和朋友,时时刻刻沉浸在悲痛之中。实乃是天下最恶毒的法术。
小仙听后,气的牙都快咬碎了,这要是毕禾叶有个三长两短,我还不能找那厮去报仇,他一死,我就永远也见不到毕禾叶了。
“有没有什么方法来解开这个降头?”小仙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你若不杀死降头师,这个下降头的人,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毕竟他的肉体还在,而且灵魂也没去地府,只是被降头师拘魂了!”玄灵子说。
小仙心里生出了一丝希望,应该能找到解决办法的,只是自己身份是阴阳师,不是降头师,不懂降头那一套,而且世界上真正的降头师少之又少,说不定那个刀疤脸家伙,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牛B降头师里的一个。
这事情,不能靠别人了,只能靠自己!只是小仙心里祈求道:“毕禾叶啊,你要挺住啊!我这就去进修,修行回来,就来救你,我就不信,当我修行得道,能欺神盗鬼时,我还解不了这一个小小的降头术吗?”
玄灵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小仙手一挥,玄灵子飞进小仙的灵符中。小仙背上毕禾叶,慢慢的朝酒店走去。
与此同时,毕东升的办公室内。
虽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可毕东升还是在忙活自己公司的事情,由于没有了龚浩的竞争,毕东升已经顺利的拿下江北大学那片荒地了,只是前几天他亲眼目睹那片荒地下恐怖的事情,现在他正在犹豫,这片荒地怎么办?要不要请大师王小仙来做一场法事?如果留着那些脏东西在下面,这楼肯定是建不好的!
这时候,毕东升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毕东升吓了一跳,这都凌晨了,职工都下班了,难道是打更的老大爷?
他问道:“谁啊?”
门外一个声音说道:“毕董事长,我来找你谈点事情!”
毕东升皱了皱眉,这声音很陌生,他悄悄拿起抽屉里的电棍,这是他防身的武器,嘴里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吱嘎!”门开了,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进来,他一手拄着一个拐棍,穿着一身黑色的古代唐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茶壶,虽然人很老了,可是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用鹤发童颜来形容一点都不过。
“老人家,您是?”毕东升赶紧偷偷把电棍放下,他仔细一看,来的就这老头一人。
“我啊,我是个暴发户,就想啊,在这城里包点工程做做,听说这省城,你东升集团是一霸,在土建工程方面,没有哪家可以和你相提并论,所以老朽来这啊,就是想讨一杯羹吃!”那白发老者不紧不慢的说道。
毕东升笑了笑,给那老者倒了一杯热水,说:“老人家,土建工程可不是小事啊,您这岁数,应该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了,那些打拼的事,让小的去做吧!”
白发老者一听,吹胡子瞪眼睛,气愤的说:“你以为老朽我真的老了吗?我现在比你走的都快你信不信?”
毕东升连连赔笑说:“我信我信!”毕东升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无论遇见什么人,他都能礼貌相待,因为他不知道这人的背景,他谨小慎微,一步三回头的走路,很是小心,也因为这样,他才能白手起家,建起这样一个如帝国一般的宏伟基业。
白发老者说:“我今天来你这里,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体面的活,不然啊,我就不走了!”
毕东升皱了皱眉头,说:“老大爷,你来我这坐坐,我毕某人全当是你给我面子,好酒好茶随便招呼你,但你若谈起工作上的事,而且还出言要挟我的话,这做法可是有些过分啊!”
白发老者说:“其实我也不贪心,我只要一块地皮的建设权!”
“那块地皮?”毕东升问。
“江北大学旁边的那片荒地!”白发老者眼中精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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