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巨响,条人影飞快地跑了过来,正是欧阳晓晴、马馨和毛疯子。
“扬老大,出了什么事?”毛疯子惊问道。
“不清楚,我发现这块石头后,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我指着那块黝黑的石头,道。
毛疯子一听,扭头看见那黝黑石头,不禁失声地叫了起来:“八极镇魂阵石?”
失声之后,毛疯子稳了稳心神,俯身研究了一番,最后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我们说道:“没错,这真是八极镇魂阵阵石,扬老大你也够运气的……”
“疯子,既然这是阵石,我们先拔掉它,破坏这鬼地方先。”欧阳晓晴大概是感到待在这里多一刻,就是一种活罪,听毛疯子一说这黑不溜秋的石头是阵石,急不可耐地说道。
“不行!”毛疯子摇头拒绝,道:“这八极镇魂阵应有八块,这只是其一块,还有块没有找到,我们先找齐再计较,现在就先动这块,很可能会触动了阵法而发生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疯子,这阵法相日月昼伏而动,恐怕我们还未找到其他阵石,这块可能又跑得没踪影了……”我听罢,虽也不赞同鲁莽地去动这块阵石,但想到待会它可能就不知跑哪了,于是问了起来。
“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把其他阵石找出来……”毛疯子看看罗盘,又看看表,指着定好的乾位方向为第二个点,然后道:“我们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时间一过,我也不晓得以后的事情会是怎样了。”
我们心头一震,知道时间紧迫,也没再说什么,便继续分开而寻找其他阵石。
每到一个方位,我们便分头散开寻找,当找到阵石之后,毛疯子就再计算一番,然后带着我们到下一个可能的地点。
如此重复,足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我们四人才把八处的阵石找齐了出来。
“疯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远眺着八处阵石,问道。
那八处阵石歪歪扭扭,有些已缺少部分,恐怕正是这些而导致八极镇魂阵发生了变故,若我们还再干等着,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发生不可推测的事情。
“血祭呀!”毛疯子很随便地应了了一句。
“什么?血祭?”
我瞪大双眼,怀疑毛疯子这货是不是在逗我们玩。
“没错,是血祭!”毛疯子再次肯定地道。
血祭,是古老祭祀方式的一种祭祀仪式,通常包含着祭品,祈符,祷和与之相配的祈祷舞。
祈符,分为纸符和符阵,纸符就是直接把符咒写于载体上,比如黄纸。
符阵,则是如布置阵法般,依地势把符咒画成阵法。
祷,就是祭祀者对于祭祀对象祈祷使用的字。
祈祷舞,也叫祈神舞,是根据祷内容,融合着节奏的一系列独特的动作,配合着祈符和祷,能够产生神奇的效果。
而血祭其又分为死祭和活祭。
所谓的死祭,顾名思义就是使用已死的动物血液作为祭品的一种祭祀仪式。
活祭,又分畜生祭和人祭。畜生祭,就是把活着的动物作为祭品的祭祀仪式;人祭,则是最为邪恶,也最是神秘的,其直接把活人当成祭品献给祭祀对象,也是正道人士所深恶痛绝的祭祀仪式,一旦发现,基本都是赶尽杀绝,毫不留情。
我足足看了毛疯子差不多半刻钟,见这货不像是在开玩笑,便苦道:“疯子,你他娘的确定真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个时候,我们到哪去找祭品……”
“祭品?我们就是呀!”毛疯子应道。
“啊?”
这回不仅我,连欧阳晓晴和马馨都跳脚起来,这他娘的的毛疯子真疯了,难道这货想要我们发挥伟大的‘共产主义牺牲精神’,以身作祭品,去激活这个八极镇魂阵?
“呃,确切地说是你们个……”毛疯子这货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操,疯子你他娘的是什么意思?”我自然不会相信毛疯子真要让我们去当祭品,但还是忍不住骂了起来。
“嘿嘿,扬老大,先别急嘛,在快乐地去当祭品之前,你先回答我个问题,否则一旦出错,问题可大条了……”毛疯子突然jian笑起来,那表情直情让人忍不住上前暴揍他一顿。
我强忍着心底的冲动,问道:“什么问题?”
“那就是……”毛疯子jian笑了下,瞄了瞄马馨和欧阳晓晴两女一眼后,附耳低声地道:“扬老大,你是不是还是个初哥?”
“啊?”我没想到毛疯子这货居然问这个问题,一时惊得不知所措,而老脸竟不自觉地暗红了起来。
他娘的毛疯子,咋****这样的问题呢?
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男人不能落了面子,场面得撑起来,我沉思了下,极力摇头否认,说像哥这么帅锅一枚,怎么可能还守身如玉,他娘的早在十年八年前就献给妹子了。
“扯吧,看你走路内八字的,这苹果还摘!”毛疯子很不屑地蔑视了句。
呃,这都能看出来?
我还极力否认,毛疯子就继续道:“关于八极镇魂阵,毛家典籍也有零星记载,据闻要破解这种阵法,得使用童男童女之血进行,而之所以要使用童男童女,好像说是童男童女灵性较足,血液纯正……”
“呃,这跟我有毛关系呀?”
他娘的,老子都成年了好不好,还童男童女呢?
“嘿嘿,老大,你先别急嘛……”毛疯子‘嘿嘿’了几下,又瞄了瞄欧阳晓晴和马馨几眼,继续道:“其实处子之血,跟童男童女差不多,两者都极具灵力,尤其是老大你和大胸妞,你们似乎都跟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血液肯定能起作用,至于咱家那位,毕竟是毛家后人,自幼练家传古法,体内五行想必纯正,蕴含的灵力肯定比常人多得多……”
“呃,你也是毛家传人呀!”隐约之间,我似乎明白毛疯子要什么了。
“我?”毛疯子不好意思起来,道:“洒家常年酒色不绝,体内杂气过多,若用我的血,恐怕会出现变故……”
毛疯子这货倒没说假话,这货就两大嗜好,钱和女人,不过我心底觉得这货还在晃点我,事情哪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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